於是,這對男女就這麼重獲了自由之身,甚至這男子都沒傷在身。
“爺,我們現在呢?”
“你們去處理劉漢和其它事,這裏有我在。”
沈燕娘和葛仲山就一起轉身去了。
方堃轉身入廳,丟下一句話,“二位,裏麵請。”
他似沒把這二人放在心上,連點防備的姿態也沒有,男子眼裏神情出現掙紮,女子也望著他,有了種要不要搏一票的念頭,
當方堃入了廳,身形消失在堂廳裏那屏風之後,男子苦笑搖了搖頭,他沒敢賭,對方的態度太從容了,越那樣越給他巨大的壓力,他怕把自己把命都輸掉。
女子見男人放棄,也就熄滅了眼中的再搏念頭,腳上有傷又怕葛沈二人假裝離開,那就糟了。
最終是男子扶著女子入了內廳。
方堃在內廳茶幾處坐著,和他並坐一起的是秋之惠,他們剛才在外麵折騰,秋之惠就在這裏如坐針毯,也知自己幫不上忙,就沒露麵,直到一切結束,她也就把心落肚裏了。
這時再看方堃,秋之惠就更有些癡迷了,自己這漢子果然靠譜兒,罩的嚴嚴實實。
男女入來,立在屏風側,叫了聲方爺,這是跟著葛沈他們叫的,不因方堃年齡再敢覷他,而是充滿了恭敬,態度那是相當端正。
方堃笑了笑,“讓你女人坐那邊吧,你們剛才沒有動,算你聰明,不然我至少廢了你。”
男子剛才自己叫羅誠,他被方堃這句話驚的心裏直冒寒氣,雖然方堃從始至終都沒露身手,但相信這裏最強的就是他,楊奇向他認栽,葛沈對他恭躬,足以證明他擁有非凡能力和地位。
羅誠苦笑,“我不敢賭,我怕連命也搭進去。”
“那倒不會,我不會殺人害命的,我是守法公民,我擔不起那些責任。”
羅誠扶著女人坐在床邊,就站在女人身邊,苦笑,“我了,我這條命是方爺你的,你吩咐我殺人放火,我也做。”
“你是我的人,我就得對你負責,以前你怎麼樣我不管,以後要聽我的。”
“是,方爺,我和我女人都聽你的。”
女子也道:“謝謝方爺不追究我們。”
“你們投誠了,我追究什麼?”
方堃笑了一下,信手從茶幾上拿起張符紙,右手捏訣,手腕抖處,赤光飛濺,符成。
他輕輕彈指,那符似有靈性般飄至女子身前,貼在其胸聳中間,羅誠也駭然,但沒敢動彈。
符凝漸,後化一縷光線逸出女子體內,女子頓覺身形一震,受傷的右腳連同半麻的腿,受損經脈恢宏修複,數秒便達腳底,傷勢盡除。
她下一刻站起來跺了跺腳,一臉驚喜,抓著羅誠的手道:“腳傷好了。”
倆人都看到彼此眼裏的驚駭神色,這刻也明白沈葛二人為什麼神回複過來,且戰力更強。
“方爺,我柳玨服了。”
女子原來叫柳玨。
羅誠也恭敬的道謝,“感謝方爺不罪且療傷恩德。”
“坐下來,你們的情況,又怎麼和楊奇相識……”
羅誠就開始從頭講述。
原來這倆人是魯東一帶的雌雄慣盜夫妻檔,和楊奇他們做的買賣差不多,彼此井河不犯,也甚少撈過界,這次他們想來華青碰碰運氣,不想撞見楊奇,但楊奇也沒把他們怎麼樣,畢竟在華青這邊,不是楊奇了算,他一手遮不了,算以他也不想管閑事。
正趕上中午那事,楊奇咽不下那口氣,怕不替劉漢討回公道,兄弟離心,才想到這二人,以黑吃黑分髒之法拉他們助陣,定下策略,準備把沈葛二人擺平,還真是差點成功,隻是千算萬算還是忽略了方堃的厲害,倒不是沒計算到他,可就是‘忽略’他的本事,以致功虧一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