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左轉右轉,幾條跑過去之後,知道甩了跟蹤,然後打了個黑巷把車一關紮進去,熄火熄燈。然後迅跳下車解褲子放水,他已經憋到極致,尿滴都挾不住了。
不誇張的,再多幾秒就得尿褲子上,或把膀胱給憋炸了。
放出水的瞬間,尿‘路’的剌痛讓他直咬牙關,疼的都想憋住了不尿,艸,這是什麼狀況?
下一刻想到,邢玉蓉應該和自己是同一狀況。
忍著疼尿完了,低頭一看丁丁,居然稍帶浮腫,漲感不消,有反增之勢。
方堃翻了個白眼,硬生生把它塞窩裏去,褲子整好了,跑到後門處拉開門,先查看邢玉蓉的狀況吧,就怕她這刻更慘。
拉開門時,方堃也眼呆了,衣衫不整不足以形容邢玉蓉此時的狀況,藍色警衫不是解開的,是撒開的,扣子都崩的不知飛哪了,呃,這是怎麼的?他呆眼了。
再看邢玉蓉,兩眼基本混濁,隻餘激烈的粗喘,“……”
還好,衣衫不算太那啥,不然就無法直視了。
但這景況仍讓方堃腦袋悶震,真是無語啊。
黑巷裏寂死,無聲無人,已經快午夜十二點了,這裏又偏僻,倒不怕誰來,鬼影也沒半個。
可是對方堃來,就太痛快了,別是準丈母娘,就是任何一個女人,他都不能上。
現在破身,他的修為再別想寸進,這輩子就這樣了。
拋開這些不,準丈母娘是他的菜嗎?開國際玩笑呢吧。
瑪勒格壁的,哪個王八旦這麼耍老子?老子非扒了你家祖墳不可。
現在就想殺人,也得先解決眼前的問題啊。
對了,符紙呢?我艸,好象放在車上了,記得蕭芮接自己時,自己把符紙放在……哦,在副駕席那邊的工具櫃裏。
有如抓住了救命稻草,方堃關上後門,繞到副駕那邊拉開門,慌亂的從工具櫃裏取出符紙,意啊,讓自己今準備這個,不然等把悟真叫來,邢玉蓉可能給燒壞腦子神經。
他收懾心神,右手掐訣,凝血於指,飛快畫下一道‘清心符’和‘鎮神符’;
符成,又拉開這邊的後門,邢玉蓉的頭朝著這個方向的。
第一時間把符貼在邢玉蓉的額頭和胸口,清心符在胸,鎮神符在頭。
兩道靈符光澤閃閃,凝縮的也快,數秒後就凝微化光進入了邢玉蓉的體內腦中。
她劇烈的喘息也要要要的喃呢也沒有了,混濁的眼神漸漸轉清。
方堃緊盯著她的眼睛,觀察著她的神質變化,就怕出了其它意外,同時凝神蓄勁於右指,現不對就隨時封閉她幾處穴道再慢慢施救。
吐出濁氣的邢玉蓉,神智也清晰起來,之前她自己的一折騰,早弄的一臉細汗,這時臉色潮紅色開始消退,方堃知道兩道的神效起了作用。
“阿姨,你好點了沒有?”
緊張和關切的都忘了準丈母娘胸衫崩開的景況。
“我……”
邢玉蓉的神智漸漸恢複過來時,一眼看到方堃,手一直還護在自己的胸前,“你……”
她眼裏難免有一絲羞憤之色。
“阿姨,我是用符治好你的,送醫院肯定來不及,再這種事,實在是,我就自作主張……”
“你給我把門關上。”
邢玉蓉閉上眼。
“阿姨,你別想不開,我真的沒做別的,我也沒看到什麼……”
還沒看到什麼?你這是什麼呢?老娘都這樣了,你還想看到什麼?
“關門。”
“哦哦。”
方堃退開,把後門關上,眼睛還盯著玻璃裏的邢玉蓉,怕她想不開做出點什麼傻事來。
邢玉蓉瞅了眼窗外眼瞪的溜圓的方堃,無奈的扭回頭,知道他關切自己才這樣,他眼裏滿是關切神情,看得很分明,倒不是誠心要滿足他的眼欲。
反正,邢玉蓉是有種無地自容的感覺,醜態露盡,被這子看了光,這可咋恁呀?
急慌忙亂的把衣裳整理好,才現衫扣崩飛幾個,就剩最下麵挨的很近的那兩個,而車裏黑乎乎的,怎麼找?
此時此刻,邢玉蓉的心態無比難堪,但現實還是要麵對的。
方堃沒現邢玉蓉有異常傾向,也就放心了,不過還是站在車外,等她緩過神兒再。
過了一陣兒,後車門開了,傳出邢玉蓉的聲音,“上車幫我找找衣扣……”
“哦,”
方堃就在前排找,邢玉蓉在後排找,車裏燈開著,但也不夠亮,更不會把犄角旮旯都照到。
倆人找了五六分鍾,隻找到三個扣子,邢玉蓉數了下,上麵缺四個,就是差一顆沒找到。
她一隻手捏著衣領子那裏,因為襯衫沒扣,胸太挺合不住,要不是有外套能擋一擋,都沒臉見人呢,就這,她也氣的半死,也不知方堃都看見什麼了?
不過,身體某些部位的異樣基本消失,這是令她欣慰的地方,唉,丟的臉是拿不回來了。
“阿姨,要不明再找?”
光是一隻扣掉在車上也沒什麼,蕭芮洗車現也沒事,隻是回家讓她們看到這景況,也不好。
不回家,去哪呢?單位?
低頭整平外警服,也看不出內裏有什麼不對,就是內襯有些歪斜吧,因為合不住嘛。
但半夜十二點了,去單位也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