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我的大腿,你就是屎是香的,我也信。”
她手探過來,在方堃襠上撫過,“我憋了幾年了,你知道的,我感覺我要瘋了。”
方堃攥住她要作怪的手,“姐,我的本事你知道,我製道‘清心符’給你吧?”
“你怎麼不去死呀?你不滿足我拉倒,老娘不會自摳啊?什麼狗屁清心符,我才不稀罕,被那股勁兒困擾著,自個兒恁起來,爽的還快呢。”
她瞥過來是一道幽怨的眼神。
方堃捏了捏的她手。
……
‘芮吧’是一個酒吧的名字,王亨當初給酒吧取這個名字,就是念及他和蕭芮的相戀。
用蕭芮的名給酒吧定名,也把這裏當作他和蕭芮的安樂窩。
不過這酒吧真的很亂,因為東主是王亨王大公子,沒有敢來查這酒吧的人。
在中陵公子圈裏,王亨是赫赫名人,誰叫他老子是省常委組織部長呢?
昔日王亨就有第一帥哥的盛名,英逸的一塌糊塗,當初蕭芮對他心動,就是從他那張臉開始的。
幾年過去了,王亨的臉俊秀英逸如故,更添了幾分成熟穩重,自就養尊處優慣了,舉手投足間他身上都有一股貴公子的氣質,不開口講話,沒人當他是渣子裏的渣子,一開口就是髒話,本色盡顯無餘,這是他的風格,王亨的風格。
他不比蕭芮大多少,一兩歲就撐死了,還是一個大院長大的,有點青梅竹馬的意思。
原來感情就是從培養出來的,蕭芮跟他那幾年,也因為有這個基礎。
二人始終沒破最後底限,蕭芮的那道膜象征她的‘純潔’,和王亨的麵子。
今時此日的王亨,從戒毒所出來,第一時間見了老大沈緒,然後就返回中陵,第二個要見的不是家人父母,而是他一直牽腸掛肚的女人,蕭芮。
豪華的安樂窩裏,沒有第二個人,隻有王亨自己,精赤著上身,一條青龍盤肩過膀,他就沒準備走仕途,所以早就紋身了。
他玩的是‘冰’,所以體質上沒被毒害的怎麼樣,寬肩隆肌,相當雄健,有衣物遮著時,他更風流倜儻溫文而雅,走到哪都被人注目。
茶幾上些照片是沈老大給的,照片裏是蕭芮和一個少年男子在一起。
少年是誰,沈老大沒,你自己的事,你自己解決,我不會越俎代庖的。
王亨倆眼珠子有點赤紅,死死盯著蕭芮那笑的明媚的俏臉。
咋能笑成這樣呢?那王八旦是你親爹啊?老子對你這幾年的付出,你當什麼了?
王亨攥緊的拳頭,都青筋暴起。
再盯著照片中的方堃,行啊,長的真俊呀,這不是典型的做的材質嗎?老子一定會恁爽你的。
他手在襠上揉了一下,眼裏迸射出刻骨的仇芒,敢沾我王亨的女人,你全家都給老子準備好吧。
這時,手機響了。
王亨劍眉一蹙,立即接通,“芮芮……”
“我到了,兩個人。”
“兩個人?你不會是領著你的白臉兒吧?你就不怕我把恁死他?”
“你不敢,你談,我就進來,你不談,我這就走。”
“芮芮,我們之間可能有些誤會,談是一定要談的,進來吧,我在咱們的愛巢等你。”
“……”
收線後,王亨把茶幾上的照片收拾起來,挾在一本書裏然後塞到一邊書架上去。
未幾,就有弟領著蕭芮和方堃進來了,讓他們進來之後,弟合是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