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芷,別鬧好不?”
“哪有鬧啊?人家就是摸一下你唄,隔著衣服沒什麼感覺哦,要不你掏出來嘛!”
呃,方堃快暈過去了。
實在沒辦法,他一狠心,食指戳了一下蕭芷的黑酣穴,她嚶嚀一聲,沒了知覺。
再任她折騰下去的話,估計蕭芮能直接把車開到馬路牙子上的綠化帶裏去。
聽著後邊沒了動靜,蕭芮才問,“怎麼樣了?”
“我點了她穴,讓她睡了。”
“厲害啊,帥鍋,點穴你都會啊?”
在這個時代,點穴絕對是一種懾人的神技,據隻有國級的精英保鏢才精通這種秘技。
“姐,你沒什麼事吧?”
“我沒事,這點酒,不算什麼,今虧了有你,不然後果不堪設想了。”
“怎麼會?姐你也有很高明的身手,我看的出來。”
蕭芮哂然一笑,“我高明個屁呀,和你比什麼都不是,再了,我可沒有空手入白刃的功夫,在那種形勢下,錢要是解決不了問題,受辱的可能性較大,不然就是被砍成殘廢,就怕這樣也逃不了受辱的命運,那些家夥一看就是亡命徒。”
“吉人自有相,反正,以後出門要心點,尤其夜間盡量不要出現在偏僻沒人的地方。”
“嗯,不過你有這麼個保鏢在身邊,去哪都不怕呀。”
蕭芮笑了起來,又道:“和姐,你和蕭芷,怎麼認識的?”
“我們是同學啊。”
“呃,怎麼沒聽她起過你呢?按理我們姊妹倆是無話不談的。”
“那姐你一定聽她過,有個家夥因為調戲她,被她打進醫院的事。”
“啊,那個不會是你吧?”
“那必須是我。嘿嘿。”
“怎麼可能?就你這身手,她也打不過你啊,哦,明白了,你讓著她的,對吧?”
除此之外,蕭芮也找不到更好的解釋了,就方堃之前露那手功夫,自己和妹妹加一塊,都不是他的對手,三下五除二就能被他擺平。
方堃不置可否,苦笑道:“哪有打自己暗戀女神的?”
蕭芮抿嘴一笑,“也是,對了,你這身功夫是和誰學的呀?太厲害了吧。”
“我師傅哦,我四師兄是紫霞山上的紫嬰老道。”
“啊?紫嬰老道是你四師兄?”
這一下,蕭芮頗為驚震,因為紫嬰在華青省內那是名望極高的有道之士,奇人中的奇人啊。
“嗯,是的。”
“哇,那你不是也會製符?”
“會一點。”
“能不能替姐製一張忘情符?”
方堃苦笑了一下,“忘情符倒是沒有,抹掉人前半生記憶的符倒是有,但會連自己父母都不認識的,你要嗎?”
“呃,這也太坑了吧?”
“姐,有些事,選擇遺忘並不能解決問題,最好還是麵對現實,隻有從心靈上徹底解脫出來,才算是真正的解決,才能去創造新的未來,擁抱新的生活。”
蕭芮陷入了沉思,半響方道:“也許你的對。”
……
美侖美奐的別墅自然是高檔次的享受,非高端人士也擁有不了豪級別墅。
蕭家無疑是華青省內的高端世家,在政在商,都有蕭家人的影子。
蕭芮雖年輕,但手裏握著一個投資公司,她是學金融的,搞投資公司是很正常的。
蕭家產業也有自己的基金,這些都交給她在打理。
別墅幽雅靜謐的客廳裏,隻開著不太亮的暖色燈,茶幾上擺著酒,這杯中之物是蕭芮平時用來麻醉自己的最後東西,每當憶起那段往事,她除了想喝酒就是想喝酒。
蕭芷已經被扔在香臥的床上睡的昏黑地了。
方堃卻在陪著蕭芮繼續喝酒。
聽她斷斷續續的講令她心傷的往事。
正如蕭芷的那樣,初戀是坑爹的,因為它令每一個女人都記憶深刻,哪怕初戀愛錯了人,也沒有哪個女人能忘掉自己的初戀。
蕭芮就是鑽牛角尖的個性,一直無法服自己從初戀的泥潭裏拔身出來,哪怕她的初戀情人被數次送進戒毒癮所或看守所。
方堃從她的講述中得知,她初戀那位是個很有個性的世家子弟,張揚,傲驕,強勢,霸道,對她極好,而且好幾次為了她和別人拚的傷痕累累。
當初很年輕,女孩子心裏都藏著一個英雄夢,希望自己的男友是悍不畏死的真英雄,能為她們遮風擋雨,能成為她們產生恐懼時的溫馨港灣。
但隨著交往日深,各人的缺點也暴露出來,她的初戀有狂暴、浮燥、偏執、自大等等性格上的缺陷,還嗜賭、酗酒、磕豆、吸粉,然後聚眾亂搞。
“其實我們也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因為雙方也算門當戶對,可那陣子他又染上了病,他跟我誓,沒碰過哪個女人,我沒碰女人那就是男人嘍?結果,他默認了……”
方堃翻了個白眼,搞J搞的染上了病啊?
蕭芮眼神裏掠過一絲悲哀,“……我和他的距離越來越遠,甚至明知道不會有結果,但我始終無法忘掉他為我拚的血淋淋的畫麵,在曾經是一種感動,在現在是一縷記憶……當然,他搞J的事也是我絕對無法接受的。”
“姐,人不能活在記憶中,應該果斷一些,能放得下,才能拿得起。”
“我想放下,但在我記憶裏,除了他沒有別人,我想找個替代品,可一直也沒能找到。”
“姐,來喝。”
也許真的隻能酒精隻能讓她暫時忘掉過往。
喝著,聊著,倆人就靠到了一起,勾肩搭背,蕭芮還把自己抽的煙,塞方堃嘴裏讓他抽。
後來她還叮囑方堃,別和蕭芷亂來啊,她還呢,你也不大。
再後來也懶的調酒了,直接抓起馬尼、龍舌蘭往嘴裏倒了。
方堃都沒這麼喝過,但今兒也是舍命陪君子的架式,你咋喝,我就咋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