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先生,等一下,還是先在這邊處理一下再……”調酒師想就辛儀的命,但是能力有限,在林鷹揚的淩厲視線下,又低下頭繼續做他的工作。
林鷹揚在眾人注視下,將吐到舒服的辛儀抱出了店……
就這樣抱著她一路回到他住的總統套房,林鷹揚都不知道自己腦袋裏在想些什麼。
把這個不怎麼沉的女人丟在地上,林鷹揚使勁扯掉領帶和襯衣,把自己身上的髒衣服褪掉,直接扔出門外,他一點也不在乎赤身裸體,反正這個女人已經成為一灘爛泥了。
哼,應該將她同那些衣服一樣當垃圾扔掉!林鷹揚這麼想著,但已經懶得動她了,她喝的爛醉,將她丟出去——該死,他什麼時候這麼有同情心了!
甩掉腦子裏的想法,林鷹揚決定先洗個澡,然後睡覺,明天一早醒來這個白癡女人就會消失。當然如果這個女人賴上他的話也沒關係,他有的是方法讓她滾,更可以讓她從這個世界上永遠的消失掉。
林鷹揚洗完澡出來,還好心的看一眼地上的假屍體——咦?她人呢?剛才還醉的不省人事了,難道夢遊回家了?
林鷹揚嘴角露出一絲微笑,算她識趣,沒有給他惹更多的麻煩——這是什麼?
林鷹揚看著床上鼓出的一個大東西臉都僵硬了,被子底下裹了個人,他可以確定,而那個人隻有可能是……她!
“喂,起來,不管你是誰、住哪裏,都給我滾回你該回的地方!”他怒了,但是沒人理他。
林鷹揚走到床邊又說了一次,“快起,不要裝睡!”能自己從地上爬到床上,還把被子蓋得這麼嚴實,他很難不懷疑她的酒醉是有目的的,目的大概就是為了接近他吧。
還是得不到任何回應。
他這次真的生氣了,沒有人可以漠視他到這種地步。
“你想用這種方法幹什麼?太愚蠢了,我可以一走了之的,你什麼也得不到,所以,在沒有被羞辱以前自動消失比較明智。”
越來越近的聲音,不停地在耳邊響起,是誰這麼討厭,打擾她的美夢,滾開啦!
辛儀閉著眼睛,完全憑手的觸感摸索著。這個東西輕輕的,她已無力思考,抓起枕頭就向背後的噪音扔去。
由於事發突然,枕頭扔了個正著,主要是林鷹揚完全沒料到會有人敢這樣對他,所以也沒有躲——女人,你死定了!
這是你自找的,別怪我不客氣了。
林鷹揚拎起床上的睡丫鬟,就往浴室走,拖到浴盆旁邊,毫不客氣的拿起噴頭,對著辛儀一陣狂噴——
怪怪,這女人真的睡死了麼?用冷水澆都清醒不了?
他不相信!
咦,這女人的身材還挺可觀的嘛。濕嗒嗒的衣服緊貼著辛儀的肌膚,把她工作服下玲瓏有致的線條體現得淋漓盡致。
這不是她平常會喜歡的型,那下腹湧動的熱感又代表什麼呢?難道他被那群混蛋傳染了,也變得不正常了?
就像軒一樣不正常,等等,軒——他記得剛才那杯酒是軒特意調好留給他品嚐的,所以——這小子,敢下藥設計陷害他,就要做好赴死的準備了。
不過,目前解決需要最重要,他想來不是會虧待自己的人,更何況,這工具是自己找上門的……
翌日中午,陽光早已普照大地,可床上的男女還是親密的摟在一起,享受著這份難得的寧靜。
林鷹揚早已醒來,平日訓練有素的他天一亮就會轉醒,再加上半夜的睡眠頗有質量,他醒來時神清氣爽。
而他也有疑惑的事,懷中的女人該不會是披著人皮的豬,又或者被睡神附體吧?為什麼昨夜如此激烈的運動都沒把她弄醒?而且,她還是該死的第一次,以自己的能力,照那種出血量來看,她應該很疼很疼才對,可對方還是死閉著眼睛,真是奇怪——也很有意思。
辛儀醒來已經到了下午,是咕嚕嚕的抗議聲把她吵醒的,昨天晚上沒吃東西又灌了很多酒,她快餓死了。
辛儀起身,然後下床,林鷹揚沒有阻攔。
“咦,這是哪裏?”辛儀這才意識到自己並非在家中。
“我家。”有人好心的為她指點迷津。雖然是酒店,但卻是他在‘這裏’的家。
“你是誰?”聞聲轉過頭來,一個俊帥的男人躺在床上,露出結實的胸膛。
“這個家的主人。”
“我為什麼會在這裏?”
老天!這女人看到如此光景,想問的就是這個麼?難道他已經老了,不了解新新人類的想法?
“你昨晚喝醉了,至於怎麼爬到我的床上就不知道了,我回來的時候,你已經睡死了。”他絕對沒有說謊。
“哦。”她隻記得昨天喝酒了,其它的想不起來,也懶得想,洗個臉走人。
啊——林鷹揚聽到來自浴室的尖叫,暗自竊喜,好戲上演嘍。
“我為什麼沒穿衣服,還有,我身上的傷是怎麼來的?”裹著浴巾的辛儀憤怒的瞪向唯一可能的罪魁禍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