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向周發掉落的那間房子,推開門走進去,走到其旁,低頭看著眼前全身焦黑,胸口還在起伏,散發著肉香的周發,閃過一絲殺機。
“你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冰冷毫無感情的一句。
“唔,咳,哈,哈,咳,我為什麼要告訴你。”看著那張冷漠的臉龐,艱難的笑了聲,眼裏充滿的怨毒。
宮戰什麼也沒說,一腳踩在周發手掌,左右扭了扭,哢哢,一隻手掌隻剩一灘碎肉。
“啊!”一聲淒厲慘叫,手抽了抽了。
“你殺了我吧。”嚎叫後一聲虛弱的聲音傳出。
“哼,想死?沒那麼容易。”又是一腳,不過這次不是手,是腳。
“啊!”又一聲慘叫,焦黑的右腳,此時從大腿處斷開,中間隻留一絲皮膚連接,鮮血橫流,碎肉滿地。
“我說,我說,求你,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給我個痛快。”再也忍受不了,看著宮戰,猶如看著一個惡魔一般,焦黑的臉上看不出表情,但從眼裏可以看到他此時的恐懼與後悔,不該與宮戰交手,不該招惹宮戰,不該這麼放任那個不成器的兒子,他不敢再出聲刺激,虛弱的哀求道。
“說吧。”宮戰眯了眯眼,冷漠道。
“是,是,是懸賞通緝令,帝國向全國發出了你和你妹妹的懸賞通緝令,上麵有你們的畫像,還有你們出手招數的特點,能夠捉到你就能官升五級,黃金萬兩,更有培元丹,不止我們帝國通緝你,其他帝國也在通緝。”
“什麼是培元丹?”雙目一亮,問道。
“培元丹,顧名思義,就是固本培元的丹藥,由藥草煉製而成。”
“帝國可沒有這種東西。”
“它不是帝國的獎勵,聽說是一個叫滄瀾宗的宗許下的獎勵···”
聽到這一個名字,宮戰頓時凶光一閃,忍住滔天仇恨,繼續問道。
“滄瀾宗為什麼會發下這個獎勵?”
“不知道,沒人知道,隻知道滄瀾宗許下的,而且帝國也沒人清楚滄瀾宗究竟是什麼門派,估計隻有帝國高層,皇室才知道。咳咳。”
“我好難受,求你快給我個痛快吧,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求求你。”
宮戰看著地上呻吟的周發,不知道在想什麼,轉身走了出去。
“喂,你停下,說好的給我個痛快···給我個痛快。”看到宮戰轉身離去,心裏一陣驚恐,想到要接下來自己的處境,在這裏孤獨一人,受著折磨,慢慢死去,眼角流出了後悔的淚水。
宮戰是要敵人知道,每個與他為敵的人,他要讓其痛苦,慢慢在折磨中死去,後悔與他為敵。
透過已經破開的房頂,看著天空,笑了,焦黑的臉龐,眼裏,絕望淹沒了瞳孔。
走出去,看到宮鈴拿著一根不知哪裏來的冰糖葫蘆,小粉舌不停的從嘴裏伸出,舔著,看見宮戰出來,馬上將手放到背後,閉上嘴,一臉正經的坐著,看著宮戰走來,心想,看不到我的冰糖葫蘆,看不見,舌頭舔了舔嘴唇。
看著宮鈴這個小動作,微微一笑,拍了拍衣服,揚起一片塵土,走了過去。
剛顧著藏冰糖葫蘆,沒注意灰頭土臉的宮戰,此時一看,兩眼笑得眯了起來,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哈,你看看你,衣服又破,臉又黑,笑死我了。”不知道為什麼,隻要看到宮戰狼狽,變醜的臉總能被逗樂。
宮戰額頭一黑,大手放到她的頭上,一陣亂揉,一會兒,一個雞窩就出來了。
“喂,把你手放開,我的頭發,好不容易弄好的,看我不打死你。”宮鈴跳了起來,冰糖葫蘆也不知道被扔到哪去了,一陣亂打。
“咳咳,咳。”一陣咳嗽,咳出一口血,原來,在原先的戰鬥中受了內傷,一直強忍著,此時戰鬥結束,一放鬆,壓製住的傷勢爆發了出來。
“哥,你怎麼了,怎麼吐血了,不要嚇我啊,我不打你了。”宮鈴看見宮戰吐血,頓時有點慌,急忙扶住宮戰。
“沒事,隻是點小傷而已,休息會就好了,我們不要在這裏了,這裏發生這麼大的事,待會應該會有人來查看了,我先走吧,離開這裏先。”
宮戰環視四周,深吸口氣,把爆發的傷勢再次壓了下去,與宮鈴一起,消失在人們的視線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