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沒什麼,隻是功法有些特殊不好看出修為罷了,再加上這些年有些機遇,您看不出我的修為很正常。”秦昊嘿嘿一笑,這是神色變得有些緊張。
他可不想讓他父親知道他失去修為這件事,按照他父親的性格,肯定會讓家裏亂成一團。
“真的?”秦嘯林將信將疑看著秦昊,手握著椅子把不斷的摩挲著。
“比金子還真。”秦昊看到秦嘯林不斷的摩挲著連忙補充道。秦昊他知道他父親思考問題時摩挲椅子把的習慣。
隨後,秦嘯林站了起來,看了秦昊一眼說:“但願如此吧,我還有事要做,你先下去吧。”
秦昊聽到秦嘯林的話如臨大赦連忙跑出了書房。隻留秦嘯林在書房裏獨自的徘徊著。
“小昊他為什麼要瞞著我呢?”
……
秦家的演武場裏,秦昊從架子上抽起一把長槍,這種長槍是秦家演武用的,用的是精鋼的槍頭,是給初入武途的人用的,到了武者中期這種精鋼的武器就不趁手了。
秦昊手握長槍,手腕一抖,一朵朵槍花不斷的在天空中乍現,長槍的每一次揮舞都能帶來一片猛烈的破空聲,秦昊精湛的槍法給枯燥乏味的演武場帶來一絲絲亮色。
這時演武場上已經人影綽綽了,有很多家族子弟鬥停下身來看著秦昊舞槍。
“二哥,那個人好像是嘯林伯父那一脈的秦昊。”一名腰跨寶劍的銀發青年看著舞槍的秦昊眉頭緊皺。
這時候站在銀發青年旁邊,背著門板似的長刀的青年緩慢的道:“是他,秦昊他連續三年都是秦家武會的魁首,他成名的時候我還隻是個無名小卒,現在看來他的槍法確實精湛無比,隻是他的身體看來好像有些不妥。”
“為什麼?秦昊他舞的如遊龍穿梭,腳下步步生風並沒有什麼不妥啊。”銀發青年滿臉疑惑的看著眼前的青年。
背著長刀的青年用手指了指,說:“你應該知道武道一途,武者前期就能修出一絲真元了,我記得那個秦昊離開家的時候就已經是武者後期了。”
“對啊,怎麼了?”
“問題就出在這裏,我竟然沒有從那秦昊身上感覺到一絲真元!這樣的可能性隻有倆個,一個是他修為比我高,另一個是他受了重傷導致真元散了。
可是到達武師的時候體內的真元會形成真元之種,從而施展那些高深的武學。在武師前期的時候真元之種不穩定,會有真元散出到體外讓皮膚看上去更有光澤,你可曾看到這樣的現象?”
麵對長刀青年的質問銀發青年滿臉的沉吟。
秦昊可不知道有人在議論他,現在的他隻想回到原來的修為其他的事情他想都不會想。
……
“總算恢複一絲真元了。”
空地上秦昊怔怔的望著自己手中的長槍,英俊的臉龐上露出難以遮擋的欣喜之色,不過當他抬起頭來的時刻,卻是見到一名銀發青年站在他的麵前。
“嘯山叔叔家的?”秦昊看著眼前的男子皺了皺眉頭,他確實忘記這名男子是誰了。
“不,是嘯風家的。我叫秦明月,請多指教。”銀發男子咧嘴一笑。
“明月堂弟,你來找我有什麼事情?”秦昊看著眼前的銀發男子有些疑惑。
“表哥最近是不是受了什麼傷?身上氣息怎麼如此的虛浮。”銀發青年眼睛微閉,眼角露出一道一樣的弧度。
“是啊。怎麼了?”見狀,秦昊擦了擦汗,咧嘴一笑,嘴上豪爽的應答道,心裏卻是開始警惕起來。
銀發男子抬頭看了一眼天色,突然轉頭向著演武場邊緣走去。
“你若想恢複,就找我來吧,我晚上在鎮上的花月樓等著你……”在銀發男子臨走時留下一句話讓秦昊怪異萬分。
花月樓那可是小鎮上的風月場所,不是什麼好地方,不過花月樓的幕後便是秦家想來他們也不會把他怎麼樣。
“這個明月堂弟是什麼時候出來的?我怎麼不記得嘯山家有這一口子?”秦昊看著銀發男子離去的方向眉頭緊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