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每天重複這些事情你會不會覺得很煩?”我淺笑著問月。
“不會。主人。”
對於月機械性的回答。我很滿意,作為一個傀儡就應該對於主人所作的事情作出支持,不厭惡,不耽誤。
我手下一共有2人。
一個是月。一個是天。
月是女的。天是男的。
那麼我呢?搖搖頭,誰知道。
於新鮮的事情總會那麼的好奇。即使代價是死亡。】
我在郊區租來的屋子附近最近新落成了一間別墅。我見過那間別墅的主人,染成金黃色的波浪長發柔柔的披在她雙肩上,黑瞳裏裝滿了溫柔。她總是帶著一副足以掩蓋她半邊姣好的麵容。
我以為她會漠視我。因為我現在的樣子是多麼的不起眼。
帶著一個大大的黑框眼鏡,白色的瞳眸被我用隱形眼鏡遮了起來,及腰長發散亂的隨風亂飛。
她說,我這個樣子很野性。有點清純。
――野性怎麼可以說是清純?
我奇怪的問她。
――因為你很矛盾。
沉默,我拿起放在一旁的裝滿杯麵的塑料袋,走回了自己的小屋。我可以感受的到,皆投射在我身上,探究的目光。
對了,還沒有說。
她叫皆。風行皆。曾經是一個出名的明星。好像是因為某些不好的事情而退出娛樂圈了。
――淺。今晚不要再吃泡麵了。來我家吃好不好?
――嗯。
忘記這是第幾次,皆她邀請我去她家吃飯,這是第一次,我答應了。因為她叫我淺。我很喜歡這個字。淺。淺。連傷痕,也是淺淺的。抹不平。
已經是晚上,我吩咐好月自己一個在家。便走去了皆的家。
雖然跟皆認識十多天了,但這是第一次去皆的家。皆的家打理的很整齊,東西都被皆放得井井有條。皆是一個文藝的人。因為她家裏的牆壁掛滿了一些名畫。但是最能引起我注意的是,客廳裏的一張婚紗照,也不可以說是婚紗照。皆和一個長相俊美的男人穿著華麗,我注意到,照片裏的皆和那個男子笑得一臉甜蜜。
――這是我的情夫。
皆柔柔的嗓音,眼簾微垂著。
――為什麼跟我說。
――因為你不會泄露出去。
――這麼肯定麼?
――因為你矛盾。
我學著皆以前的樣子,淺淺的笑著。我不回答,也不能回答。皆是一個危險而有魅力的女人。可惜的隻是被所謂的愛困住而已。
我走上前,輕撫著皆柔軟的長發,伏在她的耳邊,輕輕吹出一口氣,低聲對她說:“你這個妖精。”
聽到我這樣說,皆不但沒有慌張,反而笑的越加燦爛。過後,皆眼帶失落的對我說。“淺。為什麼你不是男的。為什麼我們會這麼遲才認識。”
我笑而不語。我用手指著已經涼掉的飯菜,示意皆應該吃飯了。
飯桌上,皆不時給我夾菜。我沒有拒絕,隻是淺笑著看著皆。
最終我還是沒有吃下一口飯。碗中卻堆滿了飯菜。
――是時候走了。
――不。淺。陪我。
皆出言挽留,我是第一次見到她如此焦急的樣子。
――我不能留下。
說完這句話,我抽身離開。走到門口回頭時,我看見皆的眼淚不斷的掉下,眼光迷離的看著門,口中喃喃自語,“淺。淺。淺……不要走……淺……”我微微一笑,推開門。
“主人。案子。”剛一回到家,月走上前來,給我遞上一張紙。
任務目標:風行皆。
我微笑,沒有往下看下去。
接過月手上的和服,默默走回房間。這次我沒有給自己化上一個濃濃的妝。隻是把隱形眼鏡摘掉。穿上潔白色的和服。隨意的把長發披在後麵。臨走前我看了一下鏡子,很好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