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番隊隊長,這些文件和這一袋東西是我隊長要我帶過來的。”推著輪椅,把東西遞了上去。
“你的傷怎麼了?”卯之花烈看了眼梨明,“那家夥的腳怎麼回事?”
“傷?腳上的嗎?這個是出生時就有的了,每次發作總會有後遺症,現在隻是暫時不能行走,再過四五天就可以走路了。”梨明笑了笑,並不在意。
“不,不是這個。看來你還不知道,上次你和破麵戰鬥受的傷,是我治療你的。”
“抱歉,一開始不知道,後來發生了些事情。總之,謝謝了。”梨明微微彎下腰,禮貌的說到。
“不知道四番隊隊長知不知道那一天救了我和露琪亞的人是誰?”希冀的眼神望向卵之花烈。
“原來如此,白哉什麼都沒告訴你是不是?”卯之花烈望了梨明一眼。
點了點頭,“那麼上次是誰救了我?那時候迷迷糊糊的,但確實感覺到有人抱著我從危險中把我救了出來。”
笑了笑,“那家夥一直都是這樣啊,別扭。你回去謝謝你隊長吧,上次是他救了你們兩個,而且還和NO·4破麵宣戰了。”
“所以,其實上次看見的白色身影就是隊長羽織嗎?”梨明陷入了沉思中。
“小家夥,你的腳真的沒事嗎?”上次自己檢查的時候竟然沒有發現他的腳有問題,卯之花烈的眼睛裏閃過一抹凝重。
搖了搖頭,沒有辦法。“隊長你有沒有聽說過一種叫做金鈴花的植物?”
“金鈴花?沒聽說過,搖了搖頭,卯之花烈據實回答,“那種植物能夠治好你的······腳疾?”卯之花烈望向了梨明的眼睛裏。
梨明的心理敲起了警鍾,沒有想到單憑幾個字對方就能猜到自己意圖,無奈的點了點頭,眼神裏一片澄澈,自己說的確實也是實話,“唯有找到金鈴花才有可能讓自己變回原來的樣子。”
“朽木······東邊森林······我們居住······的地方,一直······往東麵走······的盡頭,有一處山澗······那裏長著金鈴花,10年開一花,再過······半年,大概就要開花。記住······沒有終解以前,絕對不能······去那裏。”
······
“朽木······回到屍魂界後······一定要找到你的父母······”
“······一定要阻止······這一場陰謀。”
手中緊緊的握著的手,慢慢的無力垂下。
梨明的麵色一片暗黑,長長的眼睫毛覆蓋住他眼睛裏所有的神情,嘴角緊緊的抿著。沒有看向四番隊隊長,努力壓抑著內心裏所有翻滾的心情。
手中緊緊握著的拳頭鬆了又緊,緊了又鬆,嘴角裏不可抑製的顫抖著。
“那個小家夥。”梨明的精神波動卯之花烈感受到了。
“抱歉,我稍微有點事情,先離開了。”梨明拉扯出一個難看的笑容,手中的拳頭緊緊握著,幾乎落荒而逃般,沒有等到四番隊隊長的話就慌忙推著輪椅離開了。
“那個小家夥,到底發生過什麼事情?”卯之花烈皺了皺眉頭,但是進入這裏的人,誰的身上沒有一兩段故事,但是,那種森冷的眼神,還有一瞬而過傷痛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