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一樣,醉鄉樓現在是按照身價來計算的,容王殿下家財萬慣,身份不凡,自然身嬌肉貴,我們的伺候也是最頂級的,所以價位可是跟別人不一樣,普天之下也就容王殿下能夠享受這樣獨特的待遇呢!”明月笑著搖頭,看她今天不坑死他。
專門跟自己作對,事事阻撓她,讓他好看!
這顯然是針對容隱啊,這樣故意的刁難,讓旁邊看好戲的宇文徹和景天闌都冷笑地看著容隱。
顯然,明月對容隱,怒大於其他。
“看來本王在小月子的心中,是普天之下最獨特的!”看到兩人不懷好意的笑臉,容隱依舊如泰山崩於前而不亂,唇瓣輕啟,回給兩人一抹曖昧的笑容。“既然是小月子這麼看重,本王就勉強受了小月子你這份‘獨特的心意吧’!”
景天闌和宇文徹頓時俊臉一黑,雙眸如刀一樣射向容隱。
“容隱你別在這裏故意歪曲我的意思!”明月瞪著容隱,雙眼冒著兩團火焰。
這家夥不是最瞧不起自己嗎?居然說出這樣讓人誤會的話?
“嗯?不是這個意思,那是什麼意思?”容隱跟明月視線交纏著,一個笑如暖日,一個怒如烈火,但偏偏給人一種兩人在眉目傳情,無比曖昧的感覺。
“沒有任何意思!”明月氣得臉頰泛上紅暈,怎麼每一次,她都會被這家夥牽著走!
“嗯,本王知道了,反正本王在小月子心中現在是難以言語的獨特!”容隱點點頭,十分明白地道。
眼裏,還隱隱有幾分挑釁。
“你!”
隻是,明月還沒反駁,景天闌和宇文徹都按捺不住了,宇文徹率先道,“月兒,容王殿下既然覺得他是獨特那就獨特,這一份獨特,畢竟,這一份獨特不是誰都能付得起的。”
“沒錯,容王殿下家財萬慣,明月你可別手軟。”景天闌又是平靜無波,連話語也是輕輕淡淡的。
容隱眸子微縮,眼底閃過輕蔑。
聽到兩人的話,明月稍稍回過神來,麵色恢複從容淡然,“聽說幾位在這等了許久,不知道有何要事呢?”
“小月子今天失蹤了這麼久,沒有一點音訊,本王自然要來尋尋,免得被人說不關心丫頭啊!”容隱十分自然地說出自己的理由,可是明月一聽,就總覺得容隱是在別有目的。
不過被容隱算計也不是一次兩次,所以明月也懶得深究他目的。
“月兒有手有腳,既不是容王你的傀儡也不是容王你的寵物,容王殿下這管的也太過了,就算月兒承諾於你,但也不是完全沒有自由的。”宇文徹冷冷地瞥了一眼容隱,這樣的伎倆,騙誰呢。
“明月,景某是有些私事想要跟你談,不知道你可否有空?”景天闌卻直接繞過兩人,直接望著明月問。
頓時,容隱和宇文徹的神色一正,整個雅間也變得鴉雀無聲。
明月一怔,她是想找景天闌知道一些事情,可是現在景天闌的身份更加的出乎她的意料,而且隱隱地覺得,如果她答應景天闌的話,好像事情會變得越加的混亂。
“景太子才來我們大齊,什麼時候跟我們大齊的姑娘這麼熟了?”容隱望著景天闌,幽黑的眸子更加的冷寂。
景天闌居然當著自己的麵就行動了,也太瞧得起自己了。
隻是,看到容隱冷下來的臉,明月想想昨日容隱那樣惡劣地攔著自己,剛剛又故意歪曲自己的意思,頓時就心情好起來。
看來她是找到可以讓這家夥臉色難看的法子,雖然不知道容隱跟景天闌到底有什麼恩怨,可是看到容隱不爽,這就夠了。
況且她的確有事需要問景天闌,“沒問題,景太子什麼時候都可以。”
明月這話一出,容隱和宇文徹的臉都黑了下來。
他們互相不對盤,不是給機會景天闌這個異族人的!
“月兒,你跟景太子隻是首次見麵,這樣怕是有些不妥!”宇文徹立刻阻攔,又看了看容隱,卻看到容隱沒有任何表示。
這家夥,不是向來有長篇大論的嗎?
“誰說本太子跟明月是第一次見,本太子跟明月早已相識,明月你說是吧?”景天闌眉目帶著亮光,曖昧地淺笑道。
“呃,是的。”明月尷尬地點點頭,餘光不自覺地掃到容隱無波的臉,看到容隱沒有任何動靜,不知道為什麼一點都高興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