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子水庫,風景秀麗,環境迷人。是縣第二大水庫,此時中午,正是垂釣鰱鱅最佳時機。
一行人來到堤壩,付宇東忙上忙後,總算將所有人安頓好。趙開友已經將兩個手下打發。一路上對宇東問動問西,直到水邊,才算消停。技巧與手法,已經教給趙開友,現在就看實踐,為伺候好趙開友,宇東也不釣魚了,全程伺候。
隨便調整幾隻魚竿,掛上玉米豆,就交給劉所長和於茜。不求兩人釣多少,隻求人不掉水裏就好。
給趙開友帶了一隻五米四的魚竿,純進口,當時花了600塊錢。抱著寧可折杆,不可斷線的原則。宇東上了一套4.0的碳芯線,子線4.0的大力馬。鉤子,用的關東。
雖然有些委屈求全,為生活而釣魚,失去原本釣魚的樂趣。或許是在生命裏無法接受。
釣魚之所以有他魅力所在,是在於釣魚人隻以釣獲論英雄。在釣場裏,沒有高低貴賤之分。魚要上勾,從來不看你是誰。
釣鰱鱅最關鍵的,無非就是頻率與看漂。雖然線組太粗,但是禁不住魚也大。
全部準備就緒,付宇東成為一個專職上餌員。趙開友甩了將近20杆的時候,水麵開始有氣泡冒出。魚來了。
魚漂在水中上下起伏,還好趙開友不笨,知道提杆。線上傳來振動切水的聲音,嗡嗡作響。趙開友想憑借自己的力氣,將杆頭抬起來。奈何無論如何用力,魚竿還是與水麵成30度夾角。魚太大了,根本提不動。
趙開友已經憋的滿臉通紅在那大喊:“太有勁啦。”
鰱魚沒有鯉魚和草魚的衝勁,但是它卻有老黃牛一樣的耐力勁。憑借自己頭大,嘴大的趨勢,在水裏猶如一艘核潛艇一樣,自身帶加水配重。
趙開友喊完打算站起來,但被付宇東按下。開玩笑,你站起來?魚竿還沒有立起來,拔河是小事,你人進去怎麼辦。
“你就這麼看著趙叔,還不快來幫我。”
“趙叔,不是我不幫你,你自己在車上說的。要是上魚,不許我插手,您要自己來。”
“放屁,我怎麼知道這魚這麼大,比上回釣鯉魚的勁頭還要大。嘿,我說你小子,瞧不起趙叔是不。等著,這魚我馬上給它上岸。”趙開友說完還真就將杆子立了起來。
“趙叔,您這樣”宇東學了一個抱孩子似的動作。
趙開友看懂意思,便坐在釣箱上,將胳膊彎曲,抱住魚竿。可是魚勁太大,趙開友還是頂不住了。在拽會,人和釣箱都能一起進水裏。
宇東一看,一會讓魚拽水裏雜整。於是從身後抱住趙開友的腰,才算撐住大魚的第二波發力。
劉所長早已將抄網拿在手中,在岸邊等著撈魚,於茜在後麵加油。
足足對抗三十分鍾,水裏的大魚露出水麵,碩大的腦袋,張開嘴,足足有一個人的腦袋大。
“啊!!!”
於茜看到大魚,以為怪物,嚇得坐在了地上。
“嗬,這大魚,比小孩子都大麼。”趙開友看到大魚露頭,也是一驚。“來來,劉所,趕緊撈魚。”
劉所長為討好趙開友,早將鞋子脫了。站在水裏,就等著表現。
大魚上岸,一米三長,最少三十斤,大嘴張開腳都能伸進去。
“這魚釣的,過癮,太過癮,回去我讓你劉叔嫉妒去!”
趙開友說完,於茜跟著說:“趙叔叔,你好厲害啊,這麼大魚都讓您拽上岸了。”
“還行,還行,一會讓小東給你釣一條。小東啊,聽到沒?”跟宇東說完,就開始揉自己的胳膊。
“好嘞,趙叔你瞧好吧。你坐那歇會,我給你將魚招來!”
宇東將大魚綁上龍頭,就是用繩子從嘴裏進,魚腮出,打上扣,放在水裏養著。不然這麼大魚,放在魚護內,太陽一曬很容易死去。
宇東將魚放在水裏,開始大顯身手,岸邊於茜和趙開友聊天,劉所長釣魚。
於茜看宇東在釣魚,就跟趙開友說:“趙叔叔,你看宇東,一點都不知道疼我。剛剛我摔倒了,都不去扶我!”
“小東,這就你不對了,女人得是用哄的,當年…”趙開友差點將自己和老婆的事說出來。
“我知道了趙叔。”宇東看了眼於茜。
“趙叔,他就答應的好,過後該怎麼樣,還是怎麼樣。”
聽於茜說到這,付宇東就感覺有些不對,說兩句得了,怎麼還說上癮。
於茜接著說:“趙叔叔,您孩子是男孩女孩啊?您說要是女孩,您讓她念書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