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維托不是能夠坦然接受被未婚妻輕易打敗的人。”

感受著魔種中傳來的紛亂思緒,陳浮生悠然想到,相對於敖璃,克勞迪婭對他的關注明顯要小上許多,畢竟吟遊詩人這種職業看起來也有些不倫不類,遠不如純粹的魔法師或者武者來得強大,克勞迪婭想要找人印證武道,敖璃顯然是比他更加合適的選擇。

不過敖璃卻是沒有一點兒興趣,克勞迪婭的修為在她看來還是太弱了一些,龍族的肉身本就強悍,再加上玉肌琉璃體一旦小成說是萬法不侵,刀槍不入也不為過,就算她站在那裏不動用絲毫法力護身任由克勞迪婭進攻,對方也不可能在她的肌膚下留下任何傷痕。

“維妮卡小姐曾和我提起過歐文家族以劍術著稱出現了好幾位強大劍客,不知道克勞迪婭小姐能否告訴我們是在誰的引導下走上騎士的道路?”

陳浮生一麵順著空氣中那根無形絲線隔空傳遞過去一道法力平複維托激蕩的心情使得魔種與維托的鬥氣結合的更加緊密緩緩向著小腹處那顆鬥氣種子遊移而去,嚐試著讓兩者如同拉圖一般融合為一,然後好似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好奇向克勞迪婭問道。

克勞迪婭固然天賦驚人,但是能夠在這個年紀就獲得如此實力,並不是一句單單天分能夠解釋得通,背後定然還有一個至少黃金階的明師指點,可是陳浮生卻不曾從維托兄妹這裏聽到歐文家族與這樣的人物有著關係。

“浮生閣下不知道克勞迪婭姐姐可是真正的天才,除去最開始凱爾叔叔的引領之外一直都是自己一個人將武技練習到這個地步,曾經有一位巔峰時期半步踏入黃金位階隻是後來因為年邁重新跌落回來的強大騎士因為喜歡紅酒曾短暫在凱爾叔叔家的莊園中停留過一段時間指點姐姐的武技與鬥氣修行,可是他不過隻經過半個月就被姐姐擊敗。”

不去理會維妮卡話中的欽佩讚歎感慨,陳浮生眼睛一眯,若有所思地看向克勞迪婭。

在陳浮生問出這個問題之後看起來克勞迪婭沒有什麼異常的反應,但是她對著敖璃發出的那股戰意卻是忽然消散了許多,等到維妮卡說起的時候氣息更是微微浮動起來,顯然並沒有她表示得那麼平靜,不過陳浮生不太明白這到底是因為什麼。

敖璃眼睛一亮,顯然她也感應到了克勞迪婭身上的氣息變化,本來她不覺得克勞迪婭有什麼太過值得自己看重的地方,現在卻是有了些興趣。

不過她依舊沒有打算自己出手。

“這算什麼天才。”敖璃搖搖頭,微微露出些許不屑,“就算我不動用任何武器裝備與鬥氣她也根本禁受不住我一個拳頭,至於招數更是粗陋的可笑不知道有多少破綻,放在那些厲害人物眼中隨手就能破去。”

聽到敖璃如此言語,克勞迪婭深呼口氣抬頭看向敖璃,長槍一揮,身上原本已經沉寂下去的戰意再次噴薄而出,沉聲道:“敖小姐是黃金階的武者,眼光自然厲害,還請您為我們展示一下何為真正精妙高明的武技。”

“武技真正厲害的可不是我。”敖璃隨手一點,指著一旁的陳浮生道:“你們都是有眼不識泰山,這位浮生先生所在地流派本就十分擅長刀劍之術,傳承有無數精妙劍術,而他則已經將其中最為高深厲害的四項成就中修成了三種,在這方麵勝過我這個隻會用蠻力的不止一籌。”

正含笑準備看著敖璃下場的陳浮生怎麼也沒想到戰火居然又重新引到了自己身上,暗自苦笑,飛劍倒也可以說是刀法劍術,不過這個世界雖然修行體係別具一格但修士卻祭煉不出與主人心意相通的法器自然也不可能誕生出禦劍千裏殺人的飛劍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