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浮生搖了搖頭,這種類似手段在魔門中也有所記錄,大概是提高思想的興奮程度。
普通人倒也罷了,但如果是修為淺薄的修行者,很容易產生太多雜念,走火入魔。
然而隻要修為稍有提高,自然而然就可以擁有過目不忘的能力,與之相比,這些弊大於利的手段隻能稱之為不入流,自然被摒棄了。
隻是沒想到,在西方居然也有類似地方法。
“不過,這樣子,難道就不怕有人告他一句使用邪術?”陶醉疑惑道。
“朝廷之中也是高人存在的,想必看出來這不是什麼邪術吧。”葉信推測道。
眾人沉默起來,他們畢竟對於朝廷的事情沒有多少了解,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陳浮生見狀,開口打破寂寞,道:“走吧,聽了那麼久,也是時候吃飯了,我們先把五髒廟填滿了再說。”
然而很不巧,吃飯的時候偏偏遇見了不想見的人。
“我說是誰,不是我們葉節度使的公子,葉信葉少爺嗎?”
一個挑釁的聲音響起。
聽到這個聲音,陳浮生就是眉頭一皺,抬頭看去。
在眾人麵前搖著一柄折扇的,不是旁人,正是昨天長樂侯家的蕭海。
在他旁邊,除了那個張姓老者,這一次又多了一個中年男子。
而且,很顯然,這一次那個中年男子才是真正的領導者。
“上一次,也不知道是誰臨陣脫逃,這一次還放肆些什麼?”葉信譏諷道。
“非也,非也,”蕭海一收折扇,轉向陳浮生,看也不看葉信一眼,“我叔聽說你武功不錯,想要見識一下。”
中年男子上前一步,一股壓力撲麵而來。
陳浮生微微後退,卸去一身壓力,暗自笑了一聲:“這就是傳說的打了小的,來了老的嗎?”搖了搖頭,他對這一點興趣都沒有。
“對不起,我還有事,就先走了。”理也不理,陳浮生轉身就走,身體卻微微繃緊,做好了隨時出手的準備。
他看的清楚,這個男子雖然境界也就是和老者仿佛,但一身殺氣卻還要勝過十倍,顯然是在沙場的屍山血海裏走出來的,異常麻煩。
陳浮生實在討厭這種無緣無故地打架,贏了沒有好處,輸了還要惹一身麻煩。
出乎意料,對方居然遠比看上去好說話,絲毫沒有阻攔。
“二叔,那小子如此不給麵子,你怎麼你不教訓他一頓?”蕭海憤憤不平道。
“算了,我之前就說過,這一次隻不過是為了看他一眼而已,否則以我的年紀那不成了以大欺小,傳出去咱們蕭家的麵子還要不要了,再說以後有的是機會,”男子饒有興趣地看著陳浮生的背影,搖了搖頭,反過來訓斥了蕭海一句,“你已經加冠,就不要每天總是招貓逗狗無所事事,學學你大哥,好好做些正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