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還不快說。”張文清恨鐵不成鋼,伸手拍向對方臉上,已經用了一股柔勁兒。
“啪”地一聲,隨著一道五指紅印,雄霸天陡然清醒過來,看看左右,壓低聲音,“師兄,這個外麵的事情不好說。”
“怎麼個不好說?”他另一個師兄已經湊了過來,沉聲問道。
幸好這一次不用熊霸天,解釋了,他話音剛落,就又是一隊人馬走了進來。
“咕咚、咕咚”地吞口水聲音接連響起,原來進來的是一批人中,有不少正當芳齡的美嬌娘,偏偏衣服大多穿得暴露香豔,不似良家,這些衣服又是早就被雨打濕,緊緊地貼在身上,仿佛透明一般。
張文清見多識廣,一眼便知道了來客的來曆。
“這些人,應該都是風塵女子。”他壓低聲音,對著兩位師弟說道。
原來這世上男人,大多喜新厭舊,青樓中的嫖客尤其如此,在一家青樓去得次數多了,就沒有了新鮮感,生意自然下降。
如果讓青樓們每隔不過三兩年就換上一批,人家自然不肯多花這麼一大筆錢。
因此老鴇們就想出了主意,和其他地方的同行們時不時交流一些旗下的姑娘們,滿足恩客們的口味,自然財源滾滾,至於不在本地進行,一來,那些常客們也不總是去一家,說不定早就見識過了,當然更重要的是,大家在一個地方撈飯吃,都是競爭對手,怎麼可能讓對方賺了錢去?
“那感情好,在這荒山野廟,以天為被,把地當床,豈不是一樁大大的美事?”聽到了對方的來曆,熊霸天兩眼就露出一道精光,嘿嘿一笑。
“放屁!”一向文雅的張文清怒斥一聲,向左右看過來的人拱一拱手,道聲歉,這才繼續壓低聲音,“想要女人,什麼時候不能有,現在咱們出門在外,又是個荒山野廟,把你褲襠你的東西給我收好了,不要惹事,等到了城裏,我給你包上三天三夜,隨你去玩,今天晚上,都小心一些,可別在這陰溝裏翻了船。”
“知道了,大哥。”被他一罵,熊霸天頓時清醒過來,他也在這江湖上混了幾年,自然知道什麼時候該做什麼事,和另一位師兄弟齊聲應道。
和他們三個人相比,其他人的表現就不如人意,年紀大一些的還好,那些年輕人,正是知好色、慕少艾的年紀,兩隻眼睛早就釘在了那些姑娘們玲瓏有致的身軀上麵。
這個時候,來客之中湊過來一個獐頭鼠目的男子,一點頭一哈腰,抱拳轉了一圈,這才開口:“我們姑娘們在這裏借宿一夜,不打擾各位了先生吧?”
當然這隻不過是出於禮貌,表明尊重先行人罷了,既然都不是主人,當然沒必要征求眼前這些人的同意。
“不打擾,不打擾。”旅客之中那幾位小年輕,急忙開口,“姑娘們身嬌體弱,還是趕緊去後殿歇息吧,如果需要幫手清理,跟我們說一聲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