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就說過,我向來喜歡彈琴,隻是一直沒有什麼成績進展,因此想要請湘君擔任琴藝方麵的老師,指點一下我彈琴。”看了看湘君的臉色,“當然,如果湘君姑娘如果答應了在下,我可以保證姑娘的清白,以後姑娘婚嫁自由,在下也絕不幹涉,每月還有十兩銀子的薪資。不知道姑娘意下如何?”
“簡直是太好了,好到讓人不敢相信,”仿佛被一塊巨大蛋糕砸中,湘君暈暈乎乎,指著自己,一臉不可思議,“公子是說,您在我身上花了上萬兩銀子,卻隻是想要找一個教彈琴的老師?”
“不錯。”陳浮生很肯定地回答,“當然,如果不是我修煉武功不能破身的原因,自然不可能會如此簡單,但現在對我而言,姑娘也真得隻有教授琴藝這麼一點作用了,而且姑娘也不必想的太多,對於一般人來說,一萬兩銀子或許很多,對我來說,還不算什麼,有的人喜歡收集文玩古董,我除了習武,就隻喜歡彈琴,在愛好上麵花上這些錢財,在我看來,還是很值得的。”
看看對方已經意動的樣子,陳浮生加上一句:“更何況我說了將來姑娘婚嫁自由,自然不會幹涉,等時候到了,姑娘大可以帶著家人搬到新的地方,本朝不禁止戶籍的遷動,到時候別人不認識你們,大可以重新開始,另覓良配,而且姑娘也說了家中還有令堂和兩個弟妹,一月十兩,雖然不可能比得上姑娘在這裏得到的豐厚,但是供養一家老少卻也綽綽有餘。怎麼樣,想必令尊令堂也是希望姑娘選擇這一條路的吧?”
不用過多考慮,湘君就已經做出了選擇,且不說對方條件如此優厚就算對方是開玩笑的戲弄之言,她現在實際上已經屬於對方了,本就沒有拒絕的資格。如果對方所言不虛,那就是真正撿了大便宜。
想到這裏,再次盈盈一拜,眼神之中增添了幾分探尋:“不知公子要留湘君在身邊多長時間?”
這倒不是她得寸進尺,相反她希望能夠在陳浮生身邊呆得越久越好,最起碼她要將弟弟妹妹撫養長大,還要為他們準備好嫁妝彩禮。離開了陳浮生,她可沒有這份信心。
陳浮生暗中估計一下,如果單單為了學琴,自然用不了多久,不過他還想著借此看看能不能接觸到那個瀟湘子搖搖頭道:“那就難說了,三五七年都有可能。就要看你這個先生教的怎麼樣了。”
微微放下心來,湘君又生了羞意,扯著喜服,怯生生地開口:“那今夜……?”
陳浮生早就不喜歡這裏的裝飾了,聞言抄手從床下拿起鞋襪,哈哈一笑:“湘君姑娘,就在這裏休息吧,我去旁邊的房間清靜一下。”
他動作快,不等何湘君開口,就迅速出了房門,走得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