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戒虛心中暗暗揣測,突然一道金光一閃的飛到其麵前,將其從思緒中驚醒過來,戒虛見到‘金光’後,迅速從座椅上站起,並且飛快的捏了個法決打入‘金光’中,,隻見‘金光’一閃之下沒入戒虛眉心中不見了蹤影;片刻後,戒虛身體一顫,急忙對劉興幾人施了一禮說道:“幾位施主!內寺主持邀請你們進入內院,請速速與我前去-----”
劉興幾人齊齊站起身來,示意戒虛前麵帶路,戒虛似乎得到什麼重要指示一般,這次竟沒有多說什麼,滿臉的著急之色,匆匆帶著劉興幾人向外麵走去,出了孜珠寺以後,戒虛一路之上專挑人煙稀少的地方行走,並且在見到左右無人以後,更是瞬間展開絕妙的身法,速度之快,竟然在身後留下一連串的虛影。
在如此絕妙的身法之下,緊緊跟在戒虛身後的劉興幾人,短短幾個呼吸的時間,便被戒虛遠遠地甩在了身後,無奈之下,隻有運轉靈力禦風飛行,總算將距離一點點拉近,幾人在如此速度之下,隻片刻間幾人便進入一片山穀之中,而戒虛也身形一斂的停了下來,後麵的劉興幾人心中一動,知道他們幾人已經到了目的地,隻是環顧四周,到處都是光禿禿的山坡,哪裏有半點‘佛光寺’的影子?不禁有些奇怪的望向戒虛----
戒虛見劉興幾人看向自己,也不向幾人解釋什麼,隻是單手探入懷裏,從中拿出一個巴掌大、通體被一層淡淡熒光包裹住的白色玉牌。
接下來,將玉牌捧在胸前,嘴裏念出一段晦澀難懂的咒語,瞬間,在劉興幾人的感知中,從白色玉牌中溢出一絲絲奇異的波動,但下一刻便好似融入到空間裏一般消失,不見了蹤影---- 幾個呼吸過後,隻見前方不遠處,突然一絲極為隱晦的空間波動傳出,下一刻,這處空間泛起一絲漣漪,並且好似被人撕開一般,從中間裂開一道丈許大、仿佛門一樣的裂縫,緊接著,竟然從‘門’中走出兩個身穿青色僧服的小和尚,眼前的這一幕委實太過詭異,即便以劉興如今的修為,都沒有發現半點靈力波動,就好像這兩人不是動用法術,而是撕開空間出現在此地一般。
劉興不禁看向身旁的劉峰兩人,在發現兩人也是一臉怪異的表情後,雙眼下意識的微微眯起。
從‘門’中走出的兩人先是向四周掃視一眼,然後目光在劉興幾人慢慢掃過,最後定格在戒虛身上:“嗬嗬!原來是戒虛師兄回來了,記得上次師兄回來已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這次回來莫非是有什麼重要事情要麵見主持?”其中一個小和尚用眼角掃過劉興幾人說道。
“兩位師弟不必多問,快快打開禁製,這幾位是主持邀請的貴賓,有要事麵見主持-----”戒虛竟一臉嚴肅的急急說道; 兩個小和尚一驚,這個師兄雖然在外寺擔任執事,但一身修為卻要高出他們兩人幾分,重要的是,戒虛為人絲毫不像其他同門那般古板,每次回內寺總會和兩人寒暄一番,即便有時帶幾個散修前來拜訪主持,也必然會和兩人打趣幾句。
這次竟用這種語氣說話,想必是真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了,再加上,聽他說,這幾人是主持邀請的貴賓並有重要的事情,聯想到近幾日寺裏隱約有些緊張的氣氛,當下不敢怠慢,迅速各自從懷裏拿出一個通體銘刻有密密麻麻特殊符文的巴掌大紫色令牌,對其輸入一絲佛力之後,將兩塊令牌向中間一對,頓時紫色令牌發出一圈祥和的光暈,下一刻,接連從中射出一個個大小不一的卍字符號,仿佛按照某種玄妙的規律一般遁入虛空中不見了蹤影-----
隻見周圍山穀之上的虛空波動一起,竟慢慢的呈現出一座連綿數千米的宏偉寺院,從中散發出一種古樸而又祥和的氣息,時刻注意著兩個小和尚舉動的劉興幾人,終於從中感受到了一種特殊的氣息,隻是這種氣息極為的模糊,從未接觸過這些東西的劉興幾人對這‘佛光寺’不禁又重視了幾分,暗道“這修真界的東西果然都不簡單啊!”竟然能夠將這麼大的一座寺院隱藏起來而不被凡人所知,這之中必然有什麼特殊的方法;這也使得劉興幾人對修真界的興趣又增加了幾分,全部下定決心,若是有機會,必然盡量將這些東西學會,即便是學不會,起碼也要對其有一定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