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白衣瞧著眼前青衣男子,倒是一個大好的青年,一表人才,加上他剛才說那什麼話,葉白衣也不懂。隻是回首看到康熙,臉色超級的差,後來葉白衣在知曉。原來康熙帝因這兩句話誅殺了人家的九族,出了名的文字獄。
“你是……”
康熙看向這青年,那青年冷冷的一笑,“清風不識字,何必亂翻書!一句話,九族人!而你,你,還有你們都是這他的走狗。”那青年指向葉白衣還有納蘭容若。
“走狗?”
葉白衣活這麼大,快兩千年。第一次被人說道走狗,這樣的認知,讓葉白衣十分的受不了。想他一個堂堂的元嬰老祖竟然被人說成走狗,對於這樣的說法,他真的是接收不了,還沒有等到康熙開口。
“小娃娃,這話可不能亂說的!”葉白衣很生氣,這麼多年還沒有人這麼喊他,現在真的是元嬰老祖落這裏,竟然被這小娃娃給這般對待。
那人見葉白衣這般說話,隻是冷冷道了一句:“走狗就是走狗,我一個字都沒有說錯!”那人顯然沒有將葉白衣放在眼裏。
而對此葉白衣一笑了之,因著他發現此人能在他奪刀殺人還能麵不改色,此時還能夠在這裏這般指責他們。
“小娃娃,那些人應該已經全部都逃走了吧,犧牲你一個人,讓其他人離開,你覺得值得嗎?”原來葉白衣早就已經看破了,那就是此人為什麼在這裏和他們說這麼多的廢話,完全是在拖延時間,讓花船上的那些人逃走。隻是那些花船上的人走了,那麼此人怕是活不成了。
康熙帝微微一招手,那些原本在花船上得人全部都被擒獲了,將這些全部都押了上去,本來鎮定自若的青年,終於變色了,整個人的臉色都變了。而且變得十分的難看。
“你,你,你們……”
康熙背手而立:“你說的那件事情,朕確然是做過了,就算現在讓朕選擇,朕還會那麼去做。”就算身為皇帝,手握生殺大權,也不會輕易株連九族了。隻是他當時需要這麼做,必須這麼做。想要穩定設計,就要堵住文人的嘴,文人的嘴有時候也是一把利器。
聽聞康熙此言,那名青年也對康熙一笑,“你的將來坐不穩的,你這個暴君!”青年這般說著,那些花船上的人,也紛紛的看著此男子。
“暴君不是暴君,不是你說的算。朕有信心成為有道明君,而你們到時候不過是跳梁小醜。”康熙哂笑了一番,就望向這青年。
那青年麵無表情,望向康熙:“有道明君?”
“至少朕不會抬高鹽價,你們做的這些勾當,就是為了一己私利而已,反清複明簡直就是可笑!”
康熙一早就洞察這些人的目的了,看著反清複明的旗號,糾結一些前朝移民,趕著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這一次揚州鹽價虛高就是這些問題,那些錢財真的用於反清複明,沒人知曉,多半是進了這些人的腰包去了。
“狗皇帝,你修要胡說,你以為全天下的人都與你一樣!”青年少年依舊那般說話,十分的看不起這康熙,而此時的康熙卻也不曾說話,望向那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