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夢醒來的時候,她又回到了那間屋子,照顧她的卻不再是珠兒。燕夢無奈地歎口氣,最終還是沒有逃掉麼?揉了揉頭,問向那個丫頭:“珠兒呢?”
那丫頭恨恨地看著燕夢,沒有好氣的回答:“你好意思問麼?朱雀護法因為擅自放你們逃離,被處死了。就連蘇公子他……”那丫頭的話沒有說完,便被一聲嗬斥打斷。
那帶著麵具被蘇亦卓喚作師兄的人走了進來:“閉嘴。”
燕夢有些焦急,看那丫頭看她好像有著深仇大恨的模樣,她就有些感到害怕,釀蹌地跑到那男子麵前,語氣有些顫抖:“亦卓他怎麼了?”
那男子冷哼一聲沒有回答,看到她毫發無傷,他轉身離去,隻是離開的時候冷冷地扔給那伺候燕夢的丫頭一句話:“如果你不想成為啞巴的話,最好別再這個女人麵前多說一個字。”
那丫頭撲通一聲跪下:“奴婢知錯,奴婢知錯。”直到那男子走遠,那丫頭還在重複著這句話。
燕夢不耐煩的看了她一眼:“人都走遠了,你再磕也沒用了。”說完就躺到床上閉目養神,她要怎麼辦。
地牢裏,一個渾身是血的人被綁在架子上,披頭散發。地牢裏彌漫著血腥味。那麵具男子慢慢的走到那個人麵前,看著眼前絲毫沒有之前玉樹臨風的影子的蘇亦卓,輕輕撫上他的臉,歎了一口氣:“師弟,你這是何苦呢?”
蘇亦卓聽到聲音幽幽轉醒,幹咳了兩聲,用嘶啞的聲音問著:“師兄,她還好麼?”
那人又歎了一口氣,不忍看著渾身是血的蘇亦卓,別過頭不去看他:“她很好,她還有利用價值,所以師傅沒有動她。”
蘇亦卓聽到這句話,懸著的心終於放下,眼前一黑,終於痛暈了過去。
每日燕夢都被困在房間裏,而那個丫頭再也沒有跟她說過一句話,無論她怎麼挑逗,那丫頭都不再吐出一個字,燕夢一個人除了睡覺就是吃飯,而那灰衣老頭和麵具男仔仿佛忘記了她的存在,再也沒有人找過她。
燕夢就這樣過著衣食無憂的日子,沒有外界的一點消息,看她表麵一副沒有事情的模樣,可是心裏卻心急如焚。但是她隻能以不變應萬變。她知道現在沒有用到她,是證明根本還不需要她,如果需要她的時候才是他們控製不住楚雲天的時候了。燕夢心裏很著急,可是她一個弱女子,怎麼敵得過外麵的重重守衛。
可是她再怎麼著急也沒有用,她唯一能做的隻有等。
黃天不負有心人,在燕夢已經數不清自己被關了幾日之後,終於得見天日。
那天,蘇亦卓跟在那灰衣老頭身後,臉色慘白,卻依舊對她溫柔的笑,可是燕夢卻看到他笑容裏的疲憊,燕夢想上前,卻被那灰衣老頭攔住:“燕姑娘,別來無恙?”
燕夢白了那老頭一眼,嘲諷道:“老頭?你也好意思說別來無恙?關我的人不是你難道是畜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