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揚起了沙粒,一個青年在地上艱難的爬起來,搖頭歎息著。昨天晚上莫名其妙的喝醉了就來到這個奇怪的地方,更讓他頭大的是自己變成了另外一個人,擁有了另外一個人的一切!包括記憶,此刻他摸了摸腦袋簡單的摸清了下形勢,知道自己新的身份了!
他叫陳永,此刻陷入被一群人圍攻之中,幾個向師兄弟也被圍困。
陳永幾個人剛剛進入陣勢中,幾道黑影就快速逼近。不過最終還是晚了一步,隻見陳永他們的身影進入陣勢中,幾個黑影這才不甘心得穩住身形。看著他們隨意在空中變換著自己的身形與步法,但就這些而言,就透露出了渾厚的內力和高深的修為和功力。
不用說,在這些人肯定便是司空鐵親自帶領的幾個長老親自來追陳永了。
“終究是慢了一步,怎麼會讓他們提前一步進入奇門八卦陣中間呢?這樣的話,我們隻能硬攻了。”那說話的真是創功門的現任門主,司空雷。
“門主,依我看,硬共就攻吧,反正我們人多勢眾。再說了,這個奇門八卦陣法隻是上古時期的東西,也不知道現在究竟有沒有用,或者是它的威力並沒有床說中的那麼厲害,我們何必要怕一個傳說中的東西呢?”旁邊的一人躍躍欲試道。
有人錦上添花,也有人落井下石。剛才在穀口吃了李承柄一個憋的那個王長老此時就像是看見了一個大好的機會。他心中是心花怒放,可是臉上卻是沒有絲毫表現出來,故意裝作漫不經心道:“咦,奇怪,李承柄長老不是提前進入的嗎,門主不是吩咐了,他們的任務比那時纏住這些人,好給大部隊爭取做夠的時間嗎?怎麼現在連一個人影也沒有看著?他們不會是打不過這幾個黃毛小子,嚇得逃跑了吧?”
“王長老,禁言!此等話語,也是亂說的?”司空鐵很看不慣的就是有人在他麵前耍心眼。真是可笑,他自己是一個陰謀家,耍心眼的祖宗行家,卻不許別人耍弄心眼。
王長老這般行為就好比是關公門前耍大刀,魯班麵前班門弄斧,不自量力。偏偏這個關聖人,魯班主不給他好臉色看。他的一番心機都如泥石如海,消失不見了。
他訕訕著不說話,不過他的話雖說不好聽,顯然也是在理的。那個司空鐵雖說是批評了王長老,那番話卻是聽在了他的耳朵裏。隻見他麵色一冷道:“好你個李承柄,老夫叫你纏住他們,不想你不僅是沒有纏住他們,反而自己也不知道哪裏去了,我倒是要看看,你到底在刷什麼花招。”
就在這是,一名弟子匆匆拋來稟告道:“稟告門主,陸師兄與其他十幾位師兄弟與李長老打起來了!”
“什麼?反了他們,我讓他們來捉拿陳永與代雅這兩個叛逆,他們不僅不尊號令行事,反而自己人打起來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快說?”司空鐵聽了這話,不僅是他,在場的其他長老都是吃了一驚。司空鐵立馬抓住那個報信的弟子咆哮道。
見司空鐵發怒的樣子十分可怕,那名弟子,嚇得縮了縮脖子,咽了口吐沫道:“具體的事情小人也不太清楚,好像是李長老正是本門中的那個經常出來偷香竊玉的采花大盜,現在有了真憑實據,陸師兄與其他十幾位師兄準備找李長老問個究竟,不想李長老矢口否認,也不肯與陸師兄他們對質,故而雙方打了起來。”
那名弟子雖說是實話實說,可是有的時候一句話一樣的意思,換一種說法的效果完全不一樣。
李承柄萬萬沒有想到,牆倒眾人推,破旗萬人扛。他平日裏在創功門中仗著自己長老的身份是胡作非為,弄得一幹年輕弟子是敢怒不敢言。正好現在延後了這個時機,那個弟子也是二代中的弟子,平日裏受夠了李承柄的閑氣,此時說話的時候就使了一個歪點子。
且不說那李承柄是不是願望的,一想著他平日裏那副盛氣淩人的樣子,別人心裏就不痛快了。再說,陸小風對他們平日裏多加照顧,這也是報答他的一種方法吧!
這句話聽在司空鐵耳朵中可是分外刺耳,沒想到這個李承柄卻是這樣的一個人,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這件事情居然在這個時候捅了出來。他自然是又氣又怒,冷然道:“還不快帶老夫去看看。”
其他幾個長老跟在他後麵是亦步亦趨,那個與李承柄平日裏有仇怨或者說是互相之間看不順眼的王長老心中早就是樂開了話。真是天助我也,他在心中多加思慮,準備待會兒是成績落井下石,將不管事情是不是真的,都要將這個李承柄弄得一蹶不振才是最好的。
當司空鐵帶著幾個長老來到事發地點時,隻見一幫人早已經是纏鬥在一起了。隻見陸小風披散著頭發,臉上早已經沒有了從前的俊秀飄逸,通紅著眼睛直視玩命地向李承柄一劍刺出,又是一劍刺出。
他的打法完全是不要命的,全然不顧自己周身的破綻,竟然是憑著自己一死,也要將李承柄重創的作法。其他幾個弟子也好不到哪裏去,地上早已人事不知地躺了兩個人,也不知道是生是死,還有幾個看樣子是受了重傷,在一旁觀戰。還有幾個在一旁掠陣,隱隱之間將李承柄的退路封死,杜絕了他逃跑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