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或許從來沒想過,會有一天為身為“容器”而慶幸,更從來沒想過他要與體內這該死的仙狐一同羽化升仙,當然是一同共赴地府。
百年前,人類偶然在某海底發現9個寶箱,經過漫長的研究,發現是科學無法解釋的未知之力,緊接著第三次世界大戰爆發,人類從全世界挑選了擁有上等血統的數百個孩子進行人工培育,意圖將九個未知之力移植到孩子的體內,參與實驗的百餘孩子都死於排斥,要不就是神經錯亂,最終隻有幸存下來的少數人能接受這股莫名的力量,之後,便演變成今日的弑神。
身體流暢的做著一個個反擊一個個抵抗的動作,金色的長發在風中閃過一道道耀眼的金色,如同刺眼的陽光,讓人心生向往。
鳴人甩了甩手中無辜沾上的鮮血,眼神有些諷刺。其實,這樣的戰鬥很多年前隻有一次讓他不惜拚上“容器”的力量,與那次不同的是,現在身邊隻剩下了自己,再也沒有讓他保護,或是與他抵背臨敵的夥伴。
心中有抹孤寂,他看著躺在地上安然沉睡少年,仿佛不經世事的孩子,嘴角展開最單純的淺笑,讓人以為是陷入了美好的夢魘。
鳴人微微一抬手臂,血鐮仿佛感應到了似的,俯身鑲嵌在他的手臂上,看著兜眼底一閃而過的驚慌,滿意的輕聲一笑,“怎麼,這樣就怕了?”
兜摸了一把被血染紅的前胸,厭惡的一甩手臂,將血水篩掉,“怎麼會,我早聽聞弑神的傳聞,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是嘛,那麼怎麼說我也得對得起傳聞了。”鳴人輕聲一笑,瞬間騰空而起,飛向兜。
血鐮的好處,使他的力量強大,因為是用飼主鮮血養成所以與飼主心靈相通,但唯一的弱點卻是如果長時間耗用血鐮的力量,則容易被他反噬,變成被血鐮操縱的傀儡。
麵對著從四麵八方湧進來的合成獸,鳴人皺了皺,卻沒有多想就開始新一輪的屠殺,從他喚出血鐮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下了決心要與西區同歸於盡的,這惡性的偽神主義,是要絕對摧毀的,摧毀後,由深知其危害的普羅米修斯再組建一個美好的西區。
這樣想著,鳴人的鐮刀揮舞的更加肆意,隻是,白色的風衣被鮮血染紅的那一刻,風中傳來了沉重的歎息聲,不知道有沒有人聽見。
夜,深邃無邊。
少年站在城市的最高處,望著不遠處燃起的熊熊烈火,嘴角輕輕抿起,帶著十足的諷刺,一共三處的秘密基地,如今不出半個小時就摧毀了兩處,該說是大蛇丸不堪一擊,還是說弑神訓練有素?
一揮黑色的衣袖,嗜血的眼神帶著期待的笑意,“該是見麵的時刻了。”語氣有一絲迫不及待,英俊的側臉上有或許連主人都沒發現的一絲溫柔一閃而過。
他站在高處,入秋的風將他的衣擺吹得獵獵作響。
五年前,他站在這裏,看著他被帶入西區,那一刻,他是瘋狂的,他想要殺掉那些占有他的人,然後再給他打一副鎖鏈,從今往後,隻屬於他一個人。
——然而,他知道,他下不了手。
每一夜激情過後,他飛揚的眼神就會空洞,如同死去般,每一次,縱然他惡意的撞擊他的敏感地帶,他也絕不求饒,就算用了最強的迷藥,然後挑逗他的敏感,想看到他在他身下輾轉承歡,想看他抱著他,求他的進入,可是,縱然如此,他也一次都沒有妥協過……
你看,漩渦鳴人,明顯就是表麵上的奉承,實際上,從來沒有一刻把他堂堂的黑神少爺放在眼中!
可是,可是。
縱然是如此,每一次,每一次,看見他無神的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出神的表情,他都有種他在哭泣的錯覺,每一次,當他伸手想要把他攔在懷裏的時候,鳴人都會冷冷的打開他的手,用異常冰冷的語氣對他說:“結束了嗎?”
就這樣,有的時候佐助會憐惜他的身體氣急敗壞的離開,但大多的時候,佐助都是一次又一次的占有他,在他身上留下紫色的痕跡,氣急了甚至會對他SM,隻是,每一次,每一次……
“大人,結束了的話,請讓我回去!”
鳴人是絕對不會在佐助這裏留宿的,不管是多累,多疼,他都要回去的,這樣的鳴人,倔強的讓人心疼,但毫無疑問的是,這樣的人鳴人是能引起所有男人征服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