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東坦軍營相比,這陽城的大廳內,可是一派氣氛啊,將士們都在大口吃肉,大口喝酒,想必這樣的潛在勝利,為他們的增添了不少信心。
就連多日麵無表情的無鸞,此刻也是異常的輕鬆,在封皇子挨著坐著,
“哎,方士這活寶哪去了,這麼值得慶祝的時候他卻不在,這小子!來無鸞兄,我代表我南商過上上下下子民,敬你一杯!”說這,皇子一杯滿酒已咕嚕咕嚕下肚,無鸞也不怠慢,拿起酒杯就往口中送,“謝謝皇子賞識!”
此時,在大夥的起哄下,大家都讓無鸞說幾句,無鸞第一次當著大夥的麵講話,還真是有點不好意思,也不知是不是酒勁上來了,一陣臉紅,眾人偷笑。
“我無鸞自幼隨師傅習於山中,此次跟隨方兄弟出初來乍到,這多月來得到了各位的幫助與包容,在下感激不盡!”說著便舉起一壇酒大口的飲著,眾人拍手叫好,就連這數日對他有偏見的夏淑羽也放下自己的成見,為這樣一個好漢鼓掌。
喝酒之時,還有人提議無鸞以後就戴著這鬼臉麵具,聞名天下便是。
“我到是有一事不明。”無鸞將手中的麵具把玩著,
扁生趕忙接道,“無鸞兄有何不了,可說來聽聽啊。”
“為何這昆劍派的大師兄要戴著這樣的麵具,難道他本人很醜麼?”
頓時,大家無了聲響,彼此突然對這件事心照不宣一樣。
“不是。因為打敗他的人就是戴著麵具。”
“打敗他的人?也就是江湖論道大會的狀元咯?那此人又是如何一人啊,不妨說來聽聽。”
“說個屁!”此時,大廳門外興匆匆走來一人,打斷這看似熱鬧,看似有神秘感的談話,正是方士。但與方才不同,此時的他一身國師服,頭戴軍師帽,眉宇間更是有著非比尋常的智慧感。
“給你們半柱香的時間,準備作戰!”此時的方士,與平日裏那油嘴滑舌,那壞壞的笑容相比顯得根外的英姿颯爽,羽扇一揮,便帶著扁生離去,而在場的將士在遲疑半秒後又動了身。
“你讓我準備的三國軍旗和北城的軍服都準備好了。”扁生追隨著方士說道。
“那你趕緊去安排部分士兵換上北城的軍士服。還要,方才我讓你仿製的昆劍派四位弟子的服飾可備好?”
“應該馬上就好了。”
“好的,你安排三個男士兵換上,再讓夏淑羽扮那女的。”說著,方士看向隨後而來的葉子女俠。
“你確定要這麼快發起進攻麼?倘若真打起來我們必敗啊!”
誰都不會想到,原來連防守都困難的南商國此刻要發起進攻了,這正是這天下第一智商方士所想到的,此刻東坦士氣大損,軍內肯定大亂,若是他們看見這昆劍的幾大高手都在南商國這邊,還有特意準備的北城軍隊的服飾。如此多的契機,何不賭一把,在心理上完全壓倒東坦。
大風吹,鼓聲四麵八方。
兩軍對峙,一方人數眾多,但個個衣冠不整,無精打采,而另一邊,人數相比頗少,可個個精神抖擻,像是打了雞血般,隨時就能為他身後的這片土地潑灑熱血。
一輛馬車緩緩的從這三國的軍旗中走出,走下來的人,在風中,顯得格外豪邁。
“今天!”方士講話的聲音的響徹整片戰場。
“就在今天!對麵站著的坐著的就是你們想家的最後一道防線!殺了他,或者你倒下!
留下來,或者踏過去!就在今天!”
“你們在這裏!有我陪!”說著,方士一把扯下頭上的軍師帽。
“有皇子陪!”
“有昆劍派的五大高手陪!”
“還有北城將士,還有西莊的將士!”
“告訴我們,你們值麼?!”
“值!!!!!”萬軍的回答是那麼幹脆,那麼響亮。怕是這聲浪就能壓蓋掉對麵的大軍。
“跟我一起吼!!!殺!!!!!”
“殺!!!殺!!!殺!!!”
“皇子您,您慢著點。”另一邊的東坦國,呂皇子差點從馬上摔下來,他深怕自己這次摔下去,就再也爬不起來了。
“軍師,軍師呢,快把軍師給我喊來!”
“臣在,臣在!”
“軍師,我看我們還是撤吧,來日方長啊!方士這小子有一套,感覺對麵分分鍾讓我死無全屍啊。”
“正是啊,我軍現在士氣大損,他們趁此開戰,加上昆劍的幾大高手,還有剛剛這方士如此鼓舞的士氣的壯膽之話,怕是我們這人數的大優勢,也不過了了啊。”
數分過後,東坦國掛白旗,示意軍隊退回東坦境內。戰場一片歡呼,就這樣方士有自己的智慧,用無鸞的武學平息了這場侵略。
陽城戰,告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