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分很多種,天災人難。
活也分很多種。三教九流。
但是死了就是死了。化繁為簡,歸一而論。
可是活著卻依然活著。化簡為繁。從生命的基礎上,演化出無盡的生活方式。
所以活著。終究比死去要精彩的多。
公子玄四人將馬匹牽進古刹。係在幾株大樹上。
古刹荒落。殘缺。古木雖然參天。但卻所剩寥寥無幾。
磨盤大的樹樁隨處可見。一道道的年輪已經被歲月侵蝕的沒有了原來的樣子。樹幹或許都被附近的村民伐去娶妻蓋房用了。
殘枝枯葉的落滿了一地。公子玄彎腰撿起一些枯枝。向著慕容長天走去。
慕容長天撿了幾塊磚頭,在大殿內砌了一個燒火的形狀。然後將公子玄撿來的枯枝碼在磚頭上。
花小劍從馬背上解下來兩隻野雞跟一隻野兔,他一手拎著野雞一手拎著野兔。轉頭對著唐聽風道:“把水壺拎過來,一會清洗內髒”
唐聽風摸著馬頭,正在給馬撓癢。聞言。斜看了花小劍一眼,然後將馬背上的水壺解下了,也向著大殿走去。
大殿之上蛛絲盤結,殘舊不堪。入目的滿是淒涼之色。
花小劍將兩隻野雞丟在慕容長天跟公子玄的麵前。
“我負責給兔子扒皮。你們誰負責給野雞拔毛”
慕容長天懶懶的擺弄著樹枝:“我負責生火”
唐聽風拎著水壺,站在花小劍的身後舉了一下。接道:“我負責清洗”
公子玄無奈。起身正準備去拎野雞。
“喂。拎雞的,你就是公子玄”
此刻。梁上傳來一陣有氣無力的聲音。公子玄抬頭、就見一位黃衣少年穩坐在主梁上。雙手抱劍,背靠著主梁上的撐梁柱,往下斜視著公子
玄。
公子玄收縮瞳孔,因為從房頂上的瓦片上。有鮮血低落。顯然這裏曾經有一場廝殺。
黃衣少年伸劍,順手用劍鞘將血珠接住。然後輕輕地磕落在身邊的主梁上。
“一些雜魚而已。不過現在都是死魚了”
黃衣少年抿嘴,笑了。露出雪白且整齊的牙齒。
在大殿之上的屋頂上,橫七豎八的躺著一些死屍,這些死屍活著的時候。原本是準備對付公子玄的,可是現在卻被黃衣少年殺了。
當時這些死屍人手一把染毒的吹針。解開瓦片,靜等著公子玄落網。可惜沒有想到。黃衣少年會來攪局。
在黃衣少年的身前。且有一名女子。惡毒的看著黃衣少年,以及下方的花小劍。
花小劍看清楚這女子的樣貌後。興奮的直撫摸手中的兔子道:“喂。姑娘。我們好像在哪見過。”
“殺手,玉玲瓏”
黃衣少年懶懶的答道,然後劍鞘往少女的腰間一擊,解開了玉玲瓏的穴道。
玉玲瓏片刻也未敢停留,直接破開瓦片,穿越屋頂就掠了出去。
“皇太一,你給我等著”
玉玲瓏的聲音在空中傳來。
“玉玲瓏,我還等著你呢”
花小劍急忙丟掉手裏的兔子,一掠而起,想要追趕玉玲瓏。可是在玉玲瓏破開的屋頂上。一具死屍掉了進來。恰好擋住花小劍的去路。花小
劍折身而回,憤憤不平的看著皇太一。
“為什麼放她走”
皇太一不肖的在鼻孔打了個冷哼。目光落在公子玄身上。
“辣手摧花,本就不是男兒行徑”
“下來說話”唐聽風將水壺放在地上,又道:“我不喜歡仰視別人”
皇太一輕笑。也未做作,一個翻身,飄了下來。
慕容長天問道:“是敵是友”
皇太一沒有回答慕容長天的提問。而是雙眼靜靜的看著公子玄。
“聽說慕西門曾經敗在了你的劍下”
“我沒有把握戰勝慕西門,他的劍,是我見過的最快的一把劍”
“我想也不會,神劍公子慕西門,是我問鼎劍道巔峰上。最強大的一個對手。這樣的對手有一個就夠了。我不想再有第二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