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果勾唇冷笑,“是麼?看來不用刑你是不會招的了。”
說完,手中就多了一顆藥丸,沒錯,她的逼供方式很簡單,也很直接,沒有那麼多門道,把藥丸放入馬夫的嘴裏。
拍了拍雙手,“放了他。”
架住馬夫的兩個侍衛立即鬆開馬夫,馬夫吞了吞口水,撒開了腳丫子就跑,隻是跑到一半雙腿彎曲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緊接著就是雙腿不聽使喚,就連雙手也使不上力,還有從下半身開始一點一點的麻木了,延續到上半身衣乃至全身,最後連臉頭皮和臉部都麻了,隻剩下一張嘴。
癱倒在地上,馬夫兩眼驚恐的望著白果,“白姑娘,你饒了我吧,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白果頗有耐心的對他一笑,指揮著兩個侍衛,“沒看見他冷麼?你們兩個去點火,讓他暖和暖和。”
折磨的手法她多的是,對付這種小人就得用對付小人的手法。
馬夫冷汗直流,有些不解了,他都已經全身不能動彈了,就算用火把他烤熟了,他也感覺不到啊!
兩侍衛還真把他架起來放在火上烤,白果邪惡的笑了笑,“你肯定很好奇我為什麼要烤你,那是因為本姑娘什麼人都吃過,就是沒吃過人肉,之所以讓你沒有知覺就是不想聽見你的殺豬聲,至於你的主子,本姑娘一個手指頭也猜得出來,就不勞煩你告知了,這就是背叛的下場。”
一聽說要吃他,馬夫立馬就蔫了,慌了神了,“白姑娘,求你不要吃我,饒了我吧,我說我說我說,我家主子就是……”
隻是話還沒有說出來,人就已經被人滅口了,馬夫額間那枚暗器足以表明下手之人的狠毒,一招致命,而且還是在白果眼皮子底下一招致命。
“請王妃降罪,馬夫已經死了。”白果回到書房向離月稟報,單膝而跪,把頭垂得很低。
離月隻是挑了挑眉,神色淡淡的道:“起來吧!”
就算沒有的證詞,離月也猜得出來到底是何人所為,而且就算有證詞那些人恐怕也沒那麼容易承認。
皇甫琴得了“天花”,皇後肯定會想要來清王府清查,隻是經過上一次的教訓,她不敢,那麼隻會去找太後那個老妖婆,老妖婆以為是皇後下的毒,自然是不會理會她,那麼隻有皇甫弘了。
“王妃,要去皇宮麼?”白果輕聲問道。
“回了它,就說我已經出城了,兩日之後才會回來。”皇甫琴得的自然不是天花,隻不過跟天花很像的一種病毒而已,是不會傳染的,隻會讓人受盡肉體和精神上的折磨罷了。
白果嘴角直抽,覺得這樣甚好,不過想到某些事便欲言又止了,但終究還是沒有開口退了下去。
看來這清王府也是時候該清理了,不過離月心裏還有一個疑問,如果馬夫是皇甫弘的人,那為什麼皇甫炎下令殺綠枊的事皇甫弘不知道呢?
難道說馬夫不是皇甫弘的人,而是另有其人。
離月是行動派,想到什麼就會馬上做到,當天便將不屬於清王府的下人找借口打發了出來,發賣的發賣,處死的處死,終於還了清王府一個安寧。
翊寧宮,皇甫紹一臉恭敬的給皇後請安,“兒臣參見母後。”
“紹兒免禮,趕緊起來吧!”皇後笑得一臉慈祥,隻是眼底的沒有多少笑意。
皇甫紹謝恩起身,皇後還賜了座。
“紹兒,這段時間怎麼不來看母後呢?”皇後先是閑話家常,猶如家中長輩一樣關心自己的孩子。
皇甫紹惶恐,趕緊說道:“母後恕罪。”
皇後笑著擺了擺手,不甚在意的歎了口氣,道:“紹兒,你自小在母後身邊長大,在母後心裏你跟弘兒是一樣的,都是母後的孩子,近日來母後聽說你跟弘兒之間有了些誤會,在這裏母後代弘兒跟你道歉。”
皇甫紹驚得從椅座上站起身來,“母後,兒臣惶恐,是兒臣做得不好,不關三皇兄的事,請母後恕罪。”
“好了,母後不是要怪你,而是你三皇兄那個人自尊心很強,一向以來他都把你當成自己的親弟弟看待,所以能不能看在母後的麵子上跟你三皇兄化幹戈為玉帛呢?”
皇後緊盯著他的眉眼,不放過他臉上一絲一毫的表情。
“請母後恕罪,是兒臣不孝,讓母後擔憂了。”皇甫紹垂下眸子,心裏想的跟麵上表露出來到底是不是一回事,那也隻有他自己才會知道。
出了翊寧宮,皇甫紹一臉的苦笑,皇後此舉別人不明白,他可是明白得很,就是在警告他不要妄想不屬於他的東西,事實上他也從未想過要爭什麼,隻是他們不信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