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郎君你這東西到底賣不賣?”
“陸五郎我不是說過隻換不賣嗎?”
王黎開始聽到了爭執聲,隨後便是劈裏啪啦東西破碎的聲音。走了差不多一刻鍾,王黎終於從通道中走來到了店鋪內部。
王黎看著十幾個席地而坐的結丹期修士,隻是他們和平時有些不同。“咦!怎麼npc的名字呢?去哪裏了?媽蛋不會係統又更新了新模式吧!”
其中一個穿著綠袍的男子身前擺著一個煉丹爐,這人應該就是毒郎君了吧。
而他對麵站起來身穿灰袍的男子附近的茶杯全部破碎了,茶水則全部浮在半空中,不用說了這個一定是陸五郎了。
“夠了,陸五郎你當我這是什麼地方?”坐在主位的中年大叔一雙眼睛直接盯著陸五郎。“你堂堂一個煉丹師卻如此暴躁,真不知道你怎麼煉的丹?”
陸五郎支支吾吾卻什麼也沒有說出來,他一拂袖身前漂浮的茶水全部化成了霧氣全部飄走了。
陸五郎坐下來的時候,正主開始喝起了茶。毒郎君則繼續說:“那麼這三品煉丹爐再下先收回來,如果有哪位道友有超過一尺長的百年雷劫木再與在下聯係吧。”
“前輩稍等。”王黎從儲物袋中取出在鬼火處獲得的紫色雷劫木來。“前輩不知道這條五百年九寸長的雷劫木可否與您換取那個煉丹爐呢?”
“哪裏來的小輩?居然還帶著麵具。”很快毒郎君的目光便遊到了王黎的手上。“咦!還真五百年份的紫雷劫木。”然後毒郎君整張臉興奮的變得扭曲了起來。
“毒郎君,我勸你還是不要動手。”店鋪主人不知何時手中多了把銀白色長槍。“在下葉子宇,百法門的小友你也先表個態,不然我這好友怎麼死都不知道,本來我朋友就不多。”
王黎完全相信在毒郎君傷到自己之前,中年修士絕對會先殺了毒郎君,所以王黎臉上沒有一絲害怕的樣子。
在南越地區殺死一個百法門弟子,除了百法門自己清理門戶外,不然這樣的麻煩誰也承擔不了。如果隻是毒郎君和王黎單獨在一起還好說,在場十幾個結丹修士的情況下,有誰告個密那麼毒郎君一族的人絕對會死無葬身之地。
“百法門的人,怪不得他築基修為卻敢帶上五百年份的雷劫木進到這裏來。”十幾人殺人奪寶的心思全部毀了,這南越一畝三分地有幾個敢動百法門的人呢?
王黎也不想聽到什麼廢話,直接拿出了自己的儲物袋。百法門的印記加上百葉生的名字在場的人就沒有其他話好說了。雖然他們不知道百葉生是誰,但是他們絕對認識百法門的印記。
王黎把儲物袋掛回了腰間,向毒郎君說:“那麼毒郎君前輩,這根紫雷劫木換取三品煉丹爐外我還想要顆二兩重的固界石如何?”
其他人沒有話說之後,毒郎君卻冷不丁的說:“那麼小友可先讓在坐的各位看看你的百法門令牌?畢竟那個阿貓阿狗拿了出個百法門的儲物袋就說自己是百法門的人。誰知道你是不是撿的?小友你隻是單單拿出這個儲物袋,可不讓人信服。”毒郎君可不單單是修煉的是用毒的功法,心眼也是毒辣無比。
葉子宇玩味的看著王黎和毒郎君。在場的其他結丹修士也開始議論了起來。“好像毒郎君說得也對啊!”“百法門的令牌才是誰都做不了假的。”“嗯,單單一個百法門的儲物袋也想來這裏弄虛作假等下看他拿不出令牌來看我不把他抽筋扒皮。”
“你們就那麼想看我的令牌?”王黎的臉變得陰沉了起來。剛剛那個說要把王黎抽筋扒皮的修士站了起來,他臉上滿是笑臉,得意洋洋的說了句:“是在下,竹雅子。”
整個廳內突然變得鴉雀無聲,其他十幾人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竹雅子開始有些慌了。
“前輩稍等,晚輩這就給您呈上去。”王黎說的很溫和。這讓竹雅子安心了不少,他心裏還想著:“畢竟他也隻是個築基期的小輩而已,最多我不傷他就好。”
但王黎一步步逼了上去,那竹雅子突然感覺有些慌。竹雅子直接在身體周圍布了一層直徑一米的能量結界,這樣讓他更安心,他剛想說:“小輩給我看看你的令牌。”王黎已經整個人穿了進了結界內,他的表情瞬間驚慌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