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一直一直地待在你的懷裏,哪都不去。在我醒著時,在我睡著時,都是在你的懷中。
我有沒有告訴過你,我等了好久,找了好久,才發現了這世上又有一個讓我覺得安心的懷抱!
我的依戀,希望被你珍惜到永遠;你的懷抱,將會是我永遠的依戀。
目瞪口呆!
何秋染目瞪口呆地看著隻用幾秒鍾的時間就把五個大男人擺在地上哎哎痛叫的高中女生。
地上的男人,或手或腳的呈著不自然地扭曲著,有兩個已經昏過去發不了聲。
何秋染不是沒見過人打架,事實上有段時間她也跟著餘念送去瘋狂的,隻是跟這漂亮高中生相比,功力何止差了十萬八千裏!
不!也不對!以餘念送現在的身手,應該與這女孩子不分上下。
隻有她,這些年荒廢地成了勉強自保的處在尷尬地段。
餘念送是享受著過程的趣味,而這女孩子則是品嚐結果的甜美。
何秋染看得出這幾個男人都是有些底子的,如果單她一個人對付,她會贏,但應該會掛不少彩頭。
這女孩子,是什麼人?擁有這等身手?
對了!上次她有告訴過她叫什麼名的。
顏……顏什麼……?
“什麼?不說?”
清脆甜美的聲音傳入耳朵,何秋染回過神,見到顏……妹妹不知道何時已經蹲在一個像頭頭的男人麵前,手上的柳葉刀不停地轉著花樣。
“真不說啊!嗯!很有骨氣!”
最後一個音符傳出,她手上的刀已經不見蹤影,而一旁的另一個男人卻發出慘叫聲。
“啊!我的手!”
仰躺著的頭頭男一瞥眼,見到自家兄弟緊貼地麵的手腕上露著一點明晃的白,鮮血從手腕下汩汩冒著。
心一跳,轉回眼見到自己上方笑得異常豔麗的臉。
“那我不勉強你噢!”
甜美的聲音響起,等他定睛一看時,卻見到麵前晃動的蔥白小手上捏著一枚——人耳!這時才感到耳邊一陣溫涼,接著巨痛傳入。
“啊!你!……”
漂亮的少女晃著手中的人耳,就像在炫耀著一枚棒棒糖似的。
“你的耳很漂亮耶!剛好拿去當標本。”
鬆開指間,讓耳朵落在頭頭男的胸膛上,手上的柳葉刀劃出一抹白花,下一瞬沒入頭頭男的腰際。
看著那狠瞪著她張大嘴吸氣卻發不出聲的男人,少女甜甜道“我聽說最近醫院很缺腎哦,拿你的兩顆給我換點零用錢吧!大伯!”
“我……我說!”
這女孩子是惡魔,說到做到的,他不懷疑她真的會挖出他的兩顆腎髒!
“我不勉強你呢。”
“叫溫潤雅的女人,溫氏企業總裁的妹妹!”
“要你們做什麼?”
“……強奸,毀容……”
鬆開指間的刀,站起身的女孩子甜甜笑著。
“謝謝你喔!”
腳重重地踩在男人胯間的重點上,看著頭頭男暴突眼地張大嘴而眼白一翻痛昏過去,女孩子才移下腳轉回頭望向那明顯已看呆的何秋染。
何秋染真的是看呆眼了。
他不是沒見過血腥的場麵,但這樣子摧殘的逼供她第一次見到,而且執行者至始至終都是一臉的甜笑。
好震撼!
隻是這樣的震撼是那女孩子帶給的,卻顯得那麼的理所當然。
這個女孩子,比餘念送恐怖!
那耀眼的笑容映進眼裏,何秋染隻是一眨眼,手臂就被人緊緊抱住,充滿討好味道的聲音傳入耳裏。
“小秋妹妹,別發呆啦,我們快離開這惡心的地方。”
何秋染被拖著越過地上的幾個障礙物走向巷口。
“你沒被他們嚇到吧?怎麼你跑來這種小巷子呢,以後不能來了,很危險呢。這條巷子不怎麼走人的。”
“呃……我去買些東西。”
店被砸,要重新全麵裝修,大概要十天半個月的,她現在就窩在家當豬養。
她本來不想出來的,不過突然好想吃王老爹的糖炒栗子,韋慎在公司的事還沒交接完,這幾天還得往溫氏跑,她就隻好自己出來買了。
沒想到想走這條巷子抄近路回家,卻被五個男人堵住了。
“小秋妹妹,你家有吃的嗎?我好餓。”
“……有……”昨晚韋慎做了好多的糕餅,堆在冰箱還沒吃完。
“對了,你怎麼在這裏?”她剛剛是從樓房上跳下來的。
“我去玩回來,經過這。”
今早跑去看老頭的那名快生產的情婦,沒想到生的又是一名臭男生,她一氣惱就想要飛櫞走壁發泄一下,卻不意看到小秋妹妹被人欺負的場麵。
“玩?”皺皺眉“今天不是禮拜天吧,你不上學的?”
“我翹課呀!”理直氣壯理所當然的語氣“小秋妹妹……”
“說過我比你大六歲的。”
“哎呀!年齡不是問題啦。叫你妹妹有什麼關係。小秋妹妹。”
她好想有個乖巧的妹妹來疼愛呀,所以叫自家老頭努力點給情婦生一個給她,但那老頭能力不足,他那堆情婦窩出的都是臭男生。
她好不容易遇到很像妹妹般讓人疼愛的何秋染,當然要拐來當自己的妹妹啊。
“對了”何秋染頓住腳步回頭看向那幾具身體“他們,要叫救護車才行吧。”
“哎呀!”高中生扳過何秋染的臉,快速拖著往前走“別理他們啦,一些小傷死不了的”如果真死了,隻能怪他們自己太命短。“他們可是要傷害你的,死了倒幹淨。”
“……”何秋染輕鎖下眉。
她並不是什麼純真善良到無知地步的人,隻是,很不希望生命是因她而消逝的而已。
“你的那些刀,不收回來麼?”留在那些人身上,或許,會有麻煩的吧?
“噢,那個呀,不用了。都是經過特殊處理的,不會留有我的指紋。”
“……哦……”
“小秋妹妹,剛你說去買東西喔,買了什麼吃的沒?”
“……糖炒栗子。”
“咦!是麼?拿出來給我先吃呀,我好餓哦。”
“……”被纏上的無能為力感在何秋染心裏泛開來,有一種再也擺脫不了身邊這女孩子的預感襲來。
明明和她隻見過一麵的陌生人,卻用著和她已經無比熟撚的親切語氣跟她說話,望著掛在她的手臂上忙著剝著栗子吃的笑容燦爛的女孩子,何秋染想起了五年前初和白家兩兄弟見麵的情景。
這女子嗬,比白家兄弟有過之而無不及。
開門,關門,開燈。
這時溫潤銘耳朵才接收到屋裏不斷的呻吟聲。
一抬眼,看到客廳中央坐在地板上滿臉淚痕的溫潤雅。在她的四周橫陳著五具男人的身體,或手或腳地裹著石膏、纏著繃帶,其中一個頭上和腰際纏著的繃帶染著鮮紅的血;而那些裹著石膏的手和腳卻不是按功能位擺著,而是呈不自然的扭曲。
痛苦的呻吟聲就是來自地上的男人們,而溫潤雅隻是睜著淚眼一聲不吭地望著他。
“小雅,你怎麼在這裏。這些人,又是怎麼一回事?”心冷沉下來,溫潤銘嚴肅到。
他並未給過溫潤雅這棟別處的鑰匙,她是怎麼進來的?又弄這些渾身是傷的男人在他的屋子裏做什麼鬼!
溫潤雅沒回答,隻是睜大著淚眼。
溫潤銘皺眉,“潤雅!”
“屋主終於回來了啊!”
優雅的聲音像一條蟲子一樣鑽進耳朵,膩膩癢癢的讓身子不覺地一陣惡寒。
溫潤銘望向聲音來源,見到一為身著黑色勁裝的帥氣男人?站在樓梯扶手處。
“你是誰!”溫潤銘冷沉著聲。
“不用著急知道我是誰,倒是你,先開門迎接客人吧,讓人待在外麵太久是很不禮貌的喔!”很優雅的聲音卻讓人極端地不舒服。
“我沒有客人!”是這個來曆不明的人搞出客廳這些的,溫潤銘篤定,隻是,他的目的是什麼?
“嗬!怎麼會沒有。你聽,有敲門聲呢!”
門板被人咚咚咚地敲著,應和著那優雅的聲音,讓溫潤名的心不安地沉到穀底。
入侵者又到“不用擔心,都是你認得的人,還很熟悉的呢,開門吧。”
溫潤名不理會背後的敲門聲,掏出上衣口袋的手機,卻聽到深厚的門‘咯嚓’的響了一聲,門被人打開。
他轉回頭,看到來人而愣住。
“都說是你認得的人了,還報警呀!”
聲音剛歇,溫潤銘就覺得手中一輕,握著的手機被打落在地,摔得粉碎。
是扶手旁的男人擲過來的一枚硬幣。
“溫總,別杆在門口呀,我們進不去。”
一臉驕縱的男子一掌把溫潤銘推向屋裏,大開門讓進他身後的人。
何秋染眼露欣喜地抱住摟她入懷的黑衣人。
“念,你怎麼在這裏?昨天你不是說還在香港麼。”
“怎麼,不高興?”
“沒有呀。我都好些時候沒見到你了。蠻想你的”
“哼!算你有些良心。”
溫潤銘回神望向抱在一起的兩人,問向他身邊的兩個男人“那麼認識他?,你們來這裏做什麼?”
韋慎搖搖頭“我不知道。”
他和何秋染是被硬拖上車載來這裏的。他根本不動是要來溫潤銘這邊。
看著何秋染很開心地回摟著那黑衣人,韋慎心裏一陣的不舒坦。
一臉驕縱的男子攤攤手,驕縱笑到“今天我不是主角,我隻是來看戲的,沒有發言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