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第十章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1 / 3)

世上沒有永恒不變的真愛,唯有兩心相依,才會牢牢相守。

莫纖涵穿著婚紗站在房裏,對著窗外的景色發呆,她回想著早上接到薇薇的電話時的場景

“纖涵,我告訴你一件事,聽我說完,然後再決定嫁還是不嫁。”

“薇薇,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她感覺有什麼事情要破繭而出了

“沐芷風原來有個秘書,她有了孩子。”“薇薇,這個孩子是不是他的?”莫纖涵嚴肅地問她,“你不要多想,她的孩子她自己一個人會解決的。”

“什麼叫他一個人自己解決?”莫纖涵感覺整個人都是冰涼冰涼的

“她其實也很苦的,誰讓她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人。”還沒聽完於薇薇後麵的話,纖涵掛斷了手機,一個人無措地坐在了地上,大顆大顆的淚珠滾落到兩頰,她忽然覺得悲哀,原來再相愛的兩人都抵不過時間的蹉跎。“風,你為什麼要騙我,騙我。”她痛苦地掩麵而泣,就在此時,敲門聲響起,她回頭在鏡中看著淚眼婆娑的自己,心漸漸地沉到了穀底

“纖涵,你準備好了沒?新郎已經在外麵等著你了。”她摸幹眼淚,輕輕的打開了門,沐芷風一身灰色西裝,英俊地站在門外,溫柔地望著她,但是在看她雙眼紅腫時忽然臉色大變:“纖涵,你怎麼了,怎麼哭了?”他捧起她的臉觀察著

“可能是新娘看見你太感動了所以哭了。”姐妹甲解圍道

“是啊是啊,幾天沒見你了一定是太想你了吧。”周圍的人都符合著

“纖涵,他們說的是真的嗎?”他溫柔地撫摸著她的臉頰,誰知她卻冷淡地推開了他的手,“沐芷風,我們的婚約解除。”

“你說什麼?”沐芷風頓時感覺五雷轟頂,“我不要你了,不要你了。”她生氣地大吼著

“沐芷風,你是個大騙子,是個十惡不赦的大騙子。”她猛然推開他,拉開門跑了出去,這個女人竟然丟下這麼句話,就想跑,沐芷風僵在原地一會兒,離刻火冒三丈地拔腿追趕她。“這到底唱的是哪出戲啊?”來湊熱鬧的觀眾們隻能麵麵相覷地看著這一出逃婚記。兩人一前一後地跑著,畢竟男人的體力勝過女人,沒多久,沐芷風就抓住了她,用力把她扛在肩上往車裏走去,“沐芷風,你這個混蛋,放我下來,放我下來。”莫纖涵發了瘋的捶打著他的肩膀,“不要再給我鬧了,我愛你的隻有你一個”不顧佳人的掙紮,他一甩手就把她拉進了車內

“我不要嫁,嗚嗚嗚,我不要嫁。”莫纖涵已經哭的岔了氣,看著她委屈的表情,他的心頓時軟了,就算再大的怒氣也都煙消雲散了

“不許哭了。”他低聲輕哄著她,用指腹擦去了她的淚水,“告訴我理由。”他捏著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

莫纖涵哀怨地看他一眼抽泣著說:“你有其他女人了,還有一個私生子。”

“是誰告訴你的?”他把她摟入懷裏

“早上薇薇打電話告訴我的。”她可憐兮兮地看著他

“薇薇?”他咬牙切齒地吐出了這兩個字,“她怎麼告訴你我有女人和私生子的。”

“她說你有個秘書,有了孩子,我問她孩子是誰的,薇薇說他一個人會解決的。”好個於薇薇,敢和他玩文字遊戲

“難道這個孩子不是你的?可是她還說她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人,她說的不是你嗎?”怪不得那天他總感覺這個女人看他的眼神不對,原來她早已準備暗算他,

“你知道嗎?中國人的漢字可是很深奧的,光它就有很多種。”

“你的意思是說我把她誤解成了他”莫纖涵停止了哭泣可憐兮兮的瞅著他

“是啊,小笨蛋,完全沒有邏輯的一句話也能被你想歪了,我該說你什麼好啊。”他寵溺地點了點她的俏鼻

“那就是說這件事情其實是個烏龍咯。”“

“對,她是故意整我的。”

“可是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啊。”她皺著眉想了一下,有些疑惑地看著他

“因為我把她的寶貝娶走了,她當然想要報複一下啊。”他低下頭偷吻了一下,薇薇,這筆賬我們先欠著,而就在夏威夷和成淺度假的於薇薇莫名地打了個噴嚏

“阿氣,是哪個王八羔子罵我啊?”她揉了揉鼻子

“八成是老大,嗬嗬,也虧你想出這麼個方法。”

“當然,我不甘心啊,守了那麼多年的花朵,說被人摘就被人摘了,那我不是虧大了。”薇薇不滿的說道,“姓沐的那個家夥太狡猾了,我隻能從纖涵身上下手。”

“你還真舍得從你的花骨朵身上下手?你不怕她恨你?”

“如果她要狠就讓她恨吧,等她想明白了,謝謝我還來不及呢?”

“真是個用心良苦的計謀。”成淺摟住了她,“既然現在事情都已經解決了,那麼我們開始享受我們的假日吧。”說完,一個翻身吻住了身下的佳人。而在另一頭冰釋前嫌的兩人,正相依相偎地靠在一起,“難怪我今天沒有看見薇薇?”莫纖涵突然恍然大悟,“是啊,我早上打給成淺,那個臭小子竟然關機,打給於薇薇,也關機,我猜想有什麼事要發生了。”“剛才看見你哭的梨花帶淚的樣子,我就知道我們被他們整了。”

“還好多虧了他們,否則我不知道原來你是那麼的愛我。”莫纖涵羞赧地低下頭

“傻瓜,我不愛你能愛誰呢?而且在遇見你之前我還是個處男呢。”說完這句話,沐芷風紅了臉

“可愛的處男。”她戲謔地笑道,他回過頭看到她刻意地捉弄,眸光變得深邃黝,嘴角露出了一個邪魅的笑容,低頭,吻住了那張令他眷戀的小嘴,她動容地回抱住眼前她深愛了8年的男人,輕輕地撫摸著他俊美的麵容,晶瑩的淚水隨著臉頰緩緩而下,這個男人真的在用心來保護她,在這8年裏,他守護著他們的愛情,堅定著維護著,她有什麼理由再去懷疑呢?

“怎麼哭了?”他溫柔地吻去了她的淚水,看著他緊張的表情,莫纖涵感覺心裏滿滿的都是幸福,“笨蛋,那是喜極而泣嘛。”“

“我真怕你又不嫁了呢。”

“哪有?這次我一定要做個漂亮的新娘。”她用力地抱住他

“早說嘛,誤會解開,我們可以喝喜酒了。”不知道什麼時候,眾人已經在車窗邊看了好一會兒了,“啊?”莫纖涵害羞地躲進了他的懷抱,“我們去度蜜月怎麼樣?”沐芷風在她耳邊悄悄的說,“可是我們還沒有舉行婚禮呢。”

“這個不重要,隻要過屬於我們的兩人世界,你說好不好?”纖涵咬著唇,看著車邊議論紛紛的人群,嬌羞的點了點頭,這輩子她都跟定他了,“Mike,快送大家去酒店,我們一會兒就到。”

“收到。”Mike心領神會地眨了眨眼,老大可是要帶嫂子“逃婚”啊,“走,走,等會兒有的熱鬧了。”他揮了揮手驅散了他們,孰不知等他們到酒店,主角早已逃跑了。

在愛琴海的海邊,一對相愛的戀人享受著難得的寧靜時光,這對戀人正是逃婚的沐芷風和莫纖涵。

“你還記得這裏嗎?”沐芷風問著身邊的佳人。“我們剛戀愛不久,你夢想著要來看愛琴海,當時我還是一個隻能靠打工賺錢的窮小子。”

她平靜得麵朝著大海,心裏卻已經波濤洶湧了,她怎麼可能會忘記!這是她曾經向往的地方啊——地中海最美麗的地方,這是他們曾經求學的時候一直幻想的天堂,愛琴海誠如它的名字,承載著人們太多愛情和美好的地方。愛琴海,這片擁有浪漫名字的海洋,分割了土耳其和希臘,海平麵和安詳,沒有半點風浪,近岸的淺藍海水清澈見底,越深入海底,越是一片濃的化不開的藍,加上蔚藍的天,構成最美麗的風景。如今的他們已經站在了這一片藍上,心裏卻格外地平靜,或許他們早已擁有了心中的一片藍,一片屬於他們自己的愛情地。

他們在沙灘上坐著,看著周圍熙熙攘攘的人群,莫纖涵迷醉地靠在沐芷風的肩上有些昏昏欲睡。

“纖涵,你能告訴我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嗎?”沐芷風輕聲地問道。

“那年,我們分手後,爸爸的生意也不是很好,有天他在家裏澆滿了汽油,我聞到了味道走下來就看見爸爸拿著打火機點燃所有的東西,我慌張地想要阻止他,但是火勢越來越大,爸爸一直拉著我要和我同歸於盡,我拚命地掙脫,後來我逃了出來,爸爸卻在那場大火裏燒死了。”她囁嚅著沒有說下去,因為沐芷風已經緊緊地抱住了她,“纖涵,不要再說了,一切都過去了,現在你有了我,有了那麼多的朋友,再也不會孤獨了。”他感覺到她在顫抖,用有力的手臂抱緊她。他現在才知道過去的那些年她是怎麼過來的,他真是混賬,早知道他寧死被她父親打死,也不會分手的。

“對不起,纖涵,如果當初我們沒有分手,一切又會不一樣的。”沐芷風慚愧地說。

“ 風,不是你的錯,當初就算不分手,我們也會走上不同的路,畢竟當時我們還沒成熟,沒有辦法為自己的將來做下選擇,她即使過了那麼多年,我也不怪你,因為你是我唯一愛過的男人。”她現在真的能理解他當時的心情了,隻是一個小小的錯誤,造成了兩人的分離。

“我愛你,纖涵,一如既往。”他動容地環抱住嬌軀,即使當時他們被迫分開了,但是並不代表他對她的愛意有一絲一毫的減少,在他的心中,她早已經占有了一席之地。而現在他最想做到的就是給她一份完整的愛,一個幸福的家。

“風,你有沒有想過當初我拒絕你怎麼辦?”她問出了心底一直想問的話。

“我已經做好了持久戰的準備,當年是我放開你的手,這次我絕不會再放開你的手了。”他望著她,眼神柔的仿佛能滴出水來。

“風。”莫纖涵握住他的手,眼神中充滿著濃濃的愛意。“除非你放棄我,這次我不會再離開。”

“纖涵。”他抱著她,想要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裏,“這次你是真的屬於我了。”

“風。”望著他剛毅的臉龐,她甜甜地笑了,用自己的額頭貼近他的胸口,她想用用滿滿的深情傳達給他。

她一直以為她這輩子會孤單的過一輩子,誰知道他霸道而又柔情的攻進了她的新房,對於和沐芷風的相愛,她認為這是上天給她的一份珍貴的禮物,直到今日,她才發現沐芷風已經成為她生命中的一部分了。

她抱住他,主動吻上了他的唇,那麼溫柔和動情。

沐芷風微訝隨即奪取了主權,伸手托住了她的後腦,霸道而不失溫柔的吻住她。從來都沒有人能令他如此失控,纖涵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她的溫熱的唇瓣和柔若無骨的身軀總能點燃他的激情。他失控地撫摸著身下的嬌軀,緩解幾日不見的相思之情。

“唔。”莫纖涵被他吻得失去了思考能力,就在兩人準備露天成人秀的時候,沐芷風及時放開了她。

此時的莫纖涵的臉漲得緋紅,害羞得躲進了他的懷裏,沐芷風沒有放過她,溫柔地抬起她的頭,低低地笑道:“剛才的勇氣到哪去了?”

“討厭。”看著他溢滿笑意的紫眸,莫纖涵偏過頭,故意不看他。

“你知不知道,現在的你很誘人啊,要不是在海灘上,我已經和你在床上滾了好幾圈了。”沐芷風輕輕地咬著她的耳垂。

“色狼。”莫纖涵嬌嗔地瞪他一眼,重重地推開他,站起身說道:“現在還是早上呢,你就滿腦子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