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擔心本地的高等人嗤笑,也怕因為與野蠻人瓜葛而被上司怪罪,也就是動動手,不敢明著做那男女之事,便再沒有下文。接下來一家是村長家,畏畏縮縮的,挨了一槍托,他家的女人更漂亮,一名軍士指著幾個年輕點的道:“你家在哪裏?你,你,你!一起帶我去家裏看。”另一軍士道:“晚上不行啊?對這些賤種人,莫要因小失大,猴急個什麼?做事要緊!”那人咽了口唾沫道:“晚上誰找得到她們哪。”“一會把村長帶走,誰家找不著!”
(2)老實交代
接著又問,誰知道這家的女人一站出來,立即引起四名軍士的同時關注,那成熟的風韻、曼妙的身體、綽約的豐姿,各人一時竟都失語了似的,無話可問。這時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戰戰兢兢走上前來道:“長官,我,我——”一軍士回神警覺道:“你是什麼人!”“我是修隱之人,我——”那軍士似乎明白了什麼,輕蔑地笑笑道:“哦,修隱之人,那你可以走了,別管煙火人間的事。退後!”年輕人忽然鼓起勇氣道:“她,她都快四十了,有麻風病。”那軍士一怔,隨即問村長道:“她有嗎?”“有——沒有!”“到底有沒有啊!”村長沉思片刻道:“沒有沒有!”年輕人被一腳踹倒在地,幾聲慘叫傳來,軍士罵道:“你******真能裝,老子就踹你一腳,有那疼嗎?”說著一槍朝他腿上挑去,年輕人竟然躲了過去!一邊蜷縮一邊叫:“媽呀,快救救我吧,也就你能救我了,我還想成仙呢!”那軍士可能覺得在同事麵前受到了侮辱,罵道:“竟敢躲,老子看你能躲過這一槍不!”
“楠楠——”“住手!”兩個聲音同時叫出,一個是“楠楠”他媽,就是那因為漂亮平白無故惹出事的婦人,另一個竟然是艾無差。“楠楠”看著停在半空中明晃晃的鋼刀,突然有些神經失常,歇斯底裏道:“是她!就是這一老一少藏起了向西平!就是她倆!”那軍士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誰,誰呀?”“楠楠”竟哆哆嗦嗦地站起來,褲襠濕噠噠的,指著艾無差道:“就是她,剛才還頂撞大人來著!”艾無差道:“誰是向西平?我剛到這裏,再說我也不是這裏的人。”“楠楠”臉色慘白,卻突然間神情堅定了起來:“肯定是她,肯定還有人也看見了。”軍士扭頭環顧,那婦人身旁立時走出一中年男子,目光閃爍道:“我可以作證。”這時人群裏開始有了生氣,好像是在騷動,不一會一老者站出來道:“我也看見了。”片刻之間又有二三十人指正,而且描述越來越詳細:“是老的讓小的這麼幹的。”“小的不幹,老的還打小的來著。”“她倆到我們村就是為了要藏匿一個男人。”“我還聽見向西平叫這個老女人姑奶奶。”
艾無差張嘴結舌,不解道:“我本來是要幫你的,即便因此有什麼事那也是我惹的,我姑姑剛才一句話沒說,你們咋還想弄死她不成?”人群裏又有人道:“看長官,她都承認了。”“原來是這個小姑娘藏的,看來我們還是聽錯了一點點。”“不過會不會是這個老啞巴指使的呢?”“你才啞巴呢!你們都是怪人,好壞不分!”一軍士過來斜眼打量了二人道:“這搭檔,是夠獨特的。小孩,你多大了?”“我才成人沒幾天,我姑姑有一百二三十歲?”這時,另一軍士色眯眯地瞄著漂亮婦人,走來道:“是個傻子,我剛問過了。不過我看這女人與向西平長的有幾份相似,說不定是他姑姑呢。”那婦人慌道:“我不是向西平的姨,不是的!”“哦,你說的是姨啊?可我說的是姑啊。”忽然厲聲喝問:“向西平在哪裏!說!不說我現在就殺了你兒子,閹了你老公,割了你咪咪!”婦人“嚶”一聲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