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臨再次押注,依舊押的小,她就不信,一直押一個,就不能讓她碰到贏的。
元蹤看了眼手裏金燦燦的金幣,小小的,亮亮的,很輕,但很漂亮。
“元蹤,你隨便往上扔就好。”重蓮對著元蹤說道,他從不賭,元蹤是奴隸,更不會。所以他們隨便選個扔上去就好。
“知道了,公子。”元蹤握著手中的金幣,對重蓮恭敬的說道。
伸手看了眼自己手中的金幣,重蓮推著輪椅,看了賭桌一眼,選了中間的地方,將金幣扔到了大字上麵。
元蹤看著重蓮的動作,也隨意走到一個賭桌前,將金幣扔到賭桌上麵,隻不過動作不怎麼隨意,帶著一絲小心翼翼,仿佛是沒經過世麵的孩子。
伴隨著嘈雜的吵鬧,保官再次開盤。
“豹子!”看著再次三麵同點數的篩子,保官大聲喊著,防止有人聽不到。
重蓮笑了下:“我押的大,輸了。”無所謂的語氣,不鹹不淡。
“居然還是輸!”鳳臨語氣已經接近暴跳的邊緣。
在保官一個不屑的眼神掃過來時,鳳臨已經徹底的爆發了。
眾人隻感覺一陣冷風掃過,一聲桌木碎裂之聲,賭桌崩塌。
鳳臨向前,一把抓住保官的衣領,惡狠狠的說道:“瞎了你的狗眼,居然敢用那種眼神看本小姐。”說完,一把將保官扔開。
保官被這突來的情況嚇了一跳,卻很快反應過來,畢竟這種事情他看過太多,也經曆的太多:“小姐,你賭輸心情不好,何必拿小人出氣。”保官手捂著胸口,咳了幾聲。
對於這種蠻橫動不動就出手的客人,就是不能硬來。
“就是,小姐,你何必拿保官出氣,本來賭場憑的就是運氣,輸了何必遷怒他人。”一位肥嘟嘟的中年男子有些為保官打不平。
“沒錯,大家都是出來賭的,要賭,就要輸的起。”不知從哪裏又冒出來一聲。
“這位小姐,從你來到現在貌似一直輸,都沒有贏過一次。”旁邊的一個身穿錦袍的男子色眯眯的盯著鳳臨說道。
鳳臨臉色一沉:“賤男人,滾。”
“唉,小姐,你怎麼可以罵人滾,長得貌美如花,嘴巴居然如此惡毒。”那男子被人罵賤男人,立刻大怒。
“膽子不小。”鳳臨丹唇輕啟,很好居然敢說她貌美如花,那些不過一日變凋謝的花怎可與她想必。
還敢說本小姐惡毒,這個該死的。
“哼,本公子什麼都小,就是膽子大!”男子得意的說道,他家富甲一方,誰敢得罪他。
“鳳臨,這裏是賭場,注意賭品。”重蓮一見鳳臨和人起了衝突,急忙提醒著。
鳳臨很在意賭品,因為她曾說過,賭場就是玩樂之地,要心情愉悅,品行良好,賭,要有賭品。
“閉嘴,本小姐就讓你知道膽大的後果!”鳳臨對著重蓮說了句,然後朝著那男子斜瞥了一眼,抽出腰間的皮鞭。
“唰唰”兩聲,皮鞭在空氣中舞動著,帶著陣陣寒氣。
男子還未來得及還手,便被皮鞭打中,臉上劃出一道血痕。
感覺到臉上疼痛,男子伸手一抹,居然出血了,立刻麵色猙獰的朝鳳臨攻擊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