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有著巢風、虎肩、媯庚和鹿溪這四個張山的鐵哥們站出來支持,並且還拉出燧人氏、有巢氏這些先祖來支持張山的決定,但事關重大,大多數的族長還是不願就這麼被半逼迫著表態,大多數的族長的表態都是相似的。
事出突然,來的匆忙,事關重大,回去商議,再給答複。
經曆過剛剛長久的沉默,還以為這一次徹底要沒戲了的張山,見他們沒有現場拒絕,心中就已經很滿意了,自然不會做出逼迫他們必須同意的決定。
來的匆忙的一眾族長,走的時候更是毫不拖延。原本他們在得到白帝城傳來的那個震驚的消息後,是想要趕到長弓氏族來要一個說法的,但萬萬沒想到,張山真的給出了個說法了,他們又有些害怕接受了。
大多數的族長匆匆離去,而在那種氛圍下,不顧一切站起來支持張山的四位族長,卻被張山挽留了下來。
初夏已過,天氣已經熱了起來,張山將四人請到了家中,搬出家中的桌案,放到樹蔭之下,命自己的幼子去田中摘幾個甜瓜,命妻子將家中的果酒拿來,招待四人。
“這一次真的要好好的謝謝你們了,”都是老相識了,張山也不客套,倒上果酒,便端起酒杯向四人道謝,“要不是你們,這一回,我這老臉可就真的是丟到家了。”
“哎,你以為我想啊,”鹿溪故作後悔的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要是這三個家夥你一句我一句的擠兌我,我才不願意站起來呢。”
“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鹿溪的話立刻引來了和他最熟的媯庚的反駁,“我們怎麼擠兌你了,我們就說了燧人氏和有巢氏先祖的事情,你這有鹿氏族的族長又不是這兩位先祖的後人,我們怎麼就擠兌你了。”
“怎麼沒有擠兌,”鹿溪又是一仰脖子,喝下一杯酒,惡聲惡氣的說道,“誰都知道我們五個氏族是一起建立小聯盟的,你們三個都站起來支持他了,我又是不站起來,別人會怎麼說?更別說你們仨還把先祖都拉了出來。”
“行了,你現在就算後悔也晚了,”幾個人自然知道鹿溪隻是在開玩笑,聽著鹿溪的抱怨也不會真的生氣,“還是趁這個機會多喝幾口酒,好好的從長弓氏族身上把損失找補回來吧。”
“哈哈。”
…
“行了,行了,不要再說笑了,還是談談正事吧。”笑鬧過後,還是最穩重的巢風攔住了他們,看向張山,“大山你說說吧,接下來你想怎麼做?”
“我也不知道。”張山搖了搖頭,臉上的神情不似作偽。
“你剛才說了那麼多,原來都是大話啊。”虎肩立刻不滿意的一拍桌案,“虧我剛才還因為你說的那些話,心裏激動半天呢。”
“正因為我不知道,所以我才把你們留下來啊。”張山也不惱,給虎肩再次滿上,“既然王都氏族幾天前就已經把消息散播了出去,那就說明阿岩他們這一次行動成功了,那些王都氏族去東夷部落的隊伍也肯定已經回到王都了。他們都已經回來了,那再過幾天,差不多阿岩他們也該回來了,你們就先暫時在這兒多呆兩天,等到阿岩他們回來之後,我們再一起商議一下,接下來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