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稷苗族長不用客氣,請坐。”風笑意盎然的衝著稷苗說道,然後便看向一旁的高侖,吩咐道,“去庖房,將最新釀出來的瓊漿酒拿來,我要和稷苗族長再喝兩杯。”
“是。”高侖領命而去,稷苗心情不由的更加忐忑了,他想起了十多天前那次被召見的情形,也是相似的場景,但最終卻引起了那麼大的波瀾。“不知道大王此次召我來是因為什麼事?”想到這的稷苗便小心的詢問道。
“這個嗎,”風沉吟著,讓稷苗的心一下就提上來了,“此事本王還真不太好意思開口。”
“大王但說無妨,”見風搭起架子了,稷苗立刻便順著架子爬了上去,“隻要是神農氏族能夠做到的,一定不會推辭。”雖然通過拉來所有氏族落了風這位部落大王的麵子,也讓他絕了加帝號的念頭,但是他畢竟還是部落的大王,王族的族長,所以必須有所補救,於是,接下來如何安撫這位大王成了全部王都氏族們共同煩惱的事情。而現在聽到風這番話,稷苗心中其實是很開心的,風既然還願意來尋求神農氏族的幫助,那說明雙方的關係還未徹底斷掉,還是可以補救回來的。
“好吧。”還沒有經曆過幾千年複雜關係洗禮的風沒有像幾千年後的君臣那樣搞什麼三辭三拒,見稷苗神情不似作偽,便開口說出了自己這次將稷苗召來的目的。
“原來是這件事。”稷苗心中大大的鬆了口氣,在他之前開口說到“不會推辭”的時候,他心中其實已經最好大出血的準備了,沒有想到,最後風隻是提出了這麼個小小的要求,所以他有些愣神,但是片刻之後他就反應了過來,“這個方法之前我們並未像大王想的這般深遠,所以便一直沒怎麼在乎,”稷苗站起身大義凜然的說道,“現在,大是為了部落這麼多族人的安危考慮而做出這個決定,我們神農氏族身為部落的支柱——王都氏族,又怎麼敢推辭,怎麼敢辜負大王這一片公心呢。”
“好。”風立刻大喜的拍案而起,“稷苗族長的這番話,這個決定才是部落支柱應該做的事情,本王在這裏就代部落的眾多族人們謝過稷苗族長了。”風說著走下來對著稷苗躬身行了一禮,嚇得稷苗趕緊去扶。
“大王不可,不可啊,”稷苗一臉的慌張,“我隻不過是將這個方法說出來而已,這之後還要大王費心費力將這個方法傳播到部落的各個氏族去,大王的功勞遠比我這個隻動了動嘴的人大上許多啊,”稷苗將風扶起後,立刻衝著風行了一個大禮,“所以應該是我代部落的眾多兄弟氏族謝過大王才對啊。”
“大王,酒到了。”就在風還想再客氣客氣的時候,高侖端著酒壇和酒杯走進了宮殿。
“甚好,”風大笑起來,“稷苗族長,你和本王就不用再客氣了,飲酒,飲酒,如此大事正好佐酒啊,哈哈。”
…
一切好像又恢複到了之前,但是所有人都明白,那道裂痕依舊橫亙在那裏,永遠不會消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