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生活在一起近百年的各個部族最終沒有發生慘劇,但因為之前祁夫被其他六部族長坑死,短短一年裏又換了兩任族長,祁部的實力在所有部族中最弱,弱者最終沒有選擇權,和他們曾經的族長祁夫一般被分配到去了最慘的北方。
任部實力略強於祁部,去了東方的海邊,抓魚度日。其他五個部族,三個沿江而上,兩個前往南方,而大祭司和一部分人則選擇了留下,先祖們的祖廟在此,他們不能放任不管,至於他們如何活下去,在自身難保的情況下,沒人想要多嘴的過問。
祁夕默然的走在祁部的隊伍之中,被分配前往最危險的北方,整個祁部都很不服,但拳頭不如別的人硬,在不想完全撕破臉的情況下,他們除了在嘴上喝罵著那些做決定的人無恥之外,沒有其他任何的辦法,他們隻能選擇向北方趕去,希望能夠在寒冷的北方找到足夠的食物。
“祁夕,你怎麼了?”祁夕身旁的同族人正在有氣無力的罵著那些做出決定的人,有的人甚至開始咒罵起沒有作為的族長等高層,而看著沉默的祁夕,走在他身旁的這些族人頗為不爽,“你難道就一點不憤怒嗎?”
“我很憤怒,”祁夕開了口,但他的話卻十分平淡,沒有一絲怒氣蘊含在其中,在周圍族人剛想開口質問他的時候,他率先開了口,質疑著他們咒罵的作用,“可是我再憤怒又能怎麼樣?像你們一樣咒罵他們嗎?這樣咒罵又有什麼用嗎?”
“…”雖然很想反駁祁夕的話,可是,祁夕的問題卻結結實實的擊中了他們的軟肋,讓他們在一時之間想不出什麼反駁的話語。
“那你這樣什麼都不說,難道就有用嗎?”過了好一會兒才有一個人想出了用祁夕的問題反駁的辦法。
“暫時沒有。”祁夕依然語氣平淡的搖了搖頭,但還沒等周圍的人發出嘲笑,他又再次開了口,“可是,我這樣起碼能讓我有時間去思考解決的辦法。”
祁夕的話再次讓周圍的人變得沉默起來,雖然祁夕的話很不順耳,但他們卻依然想不出什麼反駁的話。
“哼,裝什麼裝,”終於,無法正麵反駁祁夕話語的他們撿起了他們自認為最有效的武器——詛咒,“要不是你們這些人戰敗了,我們現在怎麼會變成這幅模樣。祁夫一家死了,你們也早該陪著他們一起去死。”
“啪!”一聲脆響,讓周圍的人都驚呆了。
“你,你敢打我?”被打的人正是剛剛發聲詛咒祁夕去死的那個人。
“你該打。”祁夕的臉色依舊十分平靜,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
“我,我,”被打之人臉色漲的通紅,顯然是認為自己被祁夕羞辱了,他很想還擊,可是,看著迅速聚攏到祁夕身邊那一百多個手拿青銅武器的青金軍戰士,他的臉色漲的如同豬肝一般,卻始終不敢將後麵的話說出來。
“哼,膽子這麼小的人也就隻敢在背後罵罵人了。”看著他的這幅模樣,一直臉色平淡的祁夕,露出了不屑的表情,“還有,”祁夕眼中滿是嘲諷。
“誰告訴你祁夫族長一家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