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苗城中的人最近發現城中的氣氛有些不對,但是四處看了看之後又感覺沒有什麼不對,直到有人指出那空了一個多月的一處院子之後,眾人才發現有什麼地方不對,長弓氏族的人沒了。
“聽說了嗎?長弓氏族的人本來是在城裏的,但是就因為多了七個人就被大王下令趕出城了。”無論什麼時代,無論什麼地方,這樣“消息靈通”的人都不會缺少,這也算是他們尋求自我滿足自我追求的一種方式了。
“是嗎?我就說怎麼見不到那些身背奇怪短弓的神弓手了,原來是被大王趕出了啊!”聽到的人很是驚訝,“你再仔細說說,究竟是怎麼回事。”
“這你都不知道?我跟你說啊,”這些“消息靈通”人士見聽到的人滿臉好奇便愈發的興奮與驕傲,“聽說當初長弓氏族啊用尋找到的青金礦向王族交易了二十個生活在鎮苗城的名額,之前長弓氏族一直也都是隻來二十個人,今年不知道為什麼,他們多來了七個人,聽說大王知道了之後,就命令城守把他們趕出去了。”
“啊?”聽到解釋之後,消息不靈通的人便更加驚訝了,“這大王在那麼遠的王都怎麼知道長弓氏族多了七個人的?難不成大王還有千裏眼順風耳不成?”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傳聞講到這個時候,它的內容就開始出現分裂了,“聽說大王在鎮苗城裏啊有不少探子,專門查探鎮苗城裏有沒有違反大王命令的情況。”這是第一種說法,也是流傳最為廣泛的說法。而第二種說法雖然流傳不廣,但也有不少市場。
“聽說啊,這是城守專門派人去王都報信之後,大王才下的命令。”在鎮苗城還歸高鬆鎮守的情況下,傳播這種說法的人說話更加小心翼翼。
“不會吧?”聽到這個消息的人第一反應都是懷疑,“不就多了七個人嗎?城守至於那麼大老遠的把消息報給王都的大王嗎?”
“嘿,我們城守是什麼人你難道沒聽說過,”見聽到消息的人那滿臉的疑問,“消息靈通”人士不免因為知道“機密”消息而得意洋洋,“那就是大王養的一條狗,鎮苗城裏有一點小事他都要上報給大王,你想想之前,我們要進城交易那時候的情形,再想想那些王都氏族要和我們氏族裏那些姑娘成家時候的情形,哪一次不是剛剛出現就傳到王都了。”
“這倒是。”想了想之後,本來不相信的人有許多就這樣被說服了,而知道這種“內幕”之後,他們自然不會就這樣悶在心裏,他們也想要嚐嚐這種站在山頂不屑的看著那些人滿臉懵逼的感覺,於是消息很快就在鎮苗城中傳遍了。
“嘭!”一聲悶響,一拳打在桌子上的高鬆絲毫沒有感覺到拳頭上因為力的相互作用而帶來的疼痛,因為此刻的他怒氣值已經爆表了。“肯定是長弓氏族那些人散播的謠言,他們好大的膽子,竟然敢這麼對我。”
“大哥息怒,”高杉看著差點散架的桌子眼角直跳,趕緊安慰高鬆,“不過就是些許謠言,大哥何必動怒。”
“哼!”怒哼一聲,理智回到腦袋的高鬆終於感受到了手上傳來的疼痛,不由的甩了甩手,“從當初那個張岩我就看出這個長弓氏族不是什麼好東西,現在竟然連這種謠言都四處傳播,果然可恨。”想起自己被罵作一條狗,高鬆又忍不住怒氣狂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