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生日宴會發生了那種事情,便是當時還不是公爵的畢克特公爵,自然也不會高興,所以他過來看情況的時候,在沒有看到林落的時候,很自然的把安德烈當了罪魁禍首。
把安德烈仍進池子裏?不,當年的畢克特公爵就已經是個很有風度的人,至少看上去是那樣沒錯,所以他不會做出把安德烈丟進池子裏的不雅決定,他選擇了抽出佩劍,因為他看到了安德烈手裏的佩劍,所以決定和安德烈比試。
當年的安德烈和此時是有些不同的,沒有現在這麼冷靜,甚至有幾分熱血,但是他不過是剛剛學習,哪裏會是畢克特公爵的對手,後果自然是被打敗,連懷裏珍貴的懷表也掉進了池子裏,沉了底。
就在畢克特公爵問安德烈到底什麼身份,是哪家的孩子,得知他隻是個下人的孩子時,大家都要教訓安德烈這個不懂規矩的下人時,孔拉德出麵要保人,但是當時的孔拉德家裏的情況十分的糟糕,或者說早就沒了,哪裏還保得住。
也許是因為孔拉德的聲音有些大,並且喊了安德烈的名字,一直在外麵依靠著牆壁看意大利語的林落終於察覺到那人群中的騷亂是因為安德烈,走過來,才有了畢克特公爵口中所說的那棵樹下的比試。
當時那種情況,都是一肚子的火,真不知道他是怎麼美化成這樣,甚至說喜歡池子,他不覺得脫了鞋子踩著泥水去撈懷表的經曆有什麼可喜歡的。
畢克特公爵這個人,真是個奇怪的家夥,當時他就是這樣的印象,一直到這麼多年過來,他甚至要花費很久的時間才能確定對方的身份時,還是這種印象。
不過雖然奇怪,當年他很清楚,想要在意大利立足,畢克特家族的人不能不結交,所以當時便是不怎麼和人接觸,他還是在對方丟出橄欖枝的時候接住了橄欖枝,但是也僅僅是稍微的相互接觸幾次,僅限於一些書籍的借閱及學術上的交流,至於後來,除了古堡的生意上的交流,似乎也就沒有了,甚至到了如今,他不再過問古堡的生意時,似乎就是徹底斷了聯絡。
林落想著,人已經跟著畢克特公爵到了獨立的小樓,三層的小樓並不小,占地有一千多平方,內在的空間布局十分的合理,裏是旋轉往上的樓梯,牆上掛滿了各種各樣的油畫,看上去就好像是要開畫展一般,每一幅看上去都價值不菲。
“你瞧瞧,這畫布的紋理,還有綻裂風化,甚至這光油,是不是都很完美?”畢克特公爵指著其中一幅,林落看了一眼:“還不錯。”
“那你看看這個,這個意境是不是超棒,當時我就是因為意境,一眼看中了它,因為它給我的感覺就像是當年的你一樣,那麼的與眾不同。”畢克特公爵說著往下走了幾步,靠近了林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