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囍糖鋪子的老板看展顏摸著上麵的花開富貴,看著展顏已經預付的喜糖定金,心中十分的歡喜,詢問起展顏是否需要同等數量的請柬,隻要時間不是很趕,完全不是問題。
本來還有點失魂落魄的展顏聽到這話後挑眉看了他一眼,他立刻有些心虛的低下了一些頭,這是當然,誰都明白糖果是每一家來賓都會需要的,甚至有孩子多的,會多給幾盒,而請柬則不用,因為鄰裏之間根本用不上那種東西,甚至親戚之間也用不上,多是親自上門告知,或者遠一些的打電話通知了事,非要請柬的也就隻有不是特別熟悉的人,他們也不是那些有錢人,非要矯情的到每一人都憑請柬進入。
因為知道展顏是懂行的,那老板也便不敢在價格上瞎忽悠,最後連零頭都給免去了,價格也十分的實在。
其實他哪裏能猜到,展顏之所以皺眉不答應,其實是因為這些數額超出了她的預算,她本來可沒打算弄這麼多嫁妝,買這麼多喜糖的,現在隻是因為某些事情的需要才會這樣做,所以此時卡裏的錢著實是吃緊了些。
展顏訂了一些請柬,還詢問了老板該怎麼書寫,雖然看上去很簡單,但是她還是半分不敢馬虎。
展顏掏錢痛快,那老板拿了錢,自然也很痛快,所以不但耐心的告訴了展顏許多東西,還特別熱血的給展顏推薦了好的司儀隊伍,說是自己老婆家的表弟開的,無論是攝影還是什麼的,價格都十分的合算。
聽了這話,展顏點了下頭,其實她本來也打算要去找司儀,此時聽說能免去這一道程序,來個一站式,當然覺得不錯,便讓那老板打了電話聯係了那位表弟,雙方簡單的交談了一番,或許是因為這位老板說了好話,所以那個表弟十分的痛快,價格也算得上是合理,和展顏事先調查過的價格差不離,唯一讓人覺得貴的可能是在花轎上。
雖然那位表弟怎麼解釋他們的花轎和別人的花轎怎麼怎麼不同,怎麼怎麼的好,展顏也隻是無奈,她是打算搞一個純中式的婚禮沒錯,但是她還真是挺無法想象自己穿著鳳冠霞帔,坐在大花轎裏,手裏拿著一個比懷裏揣著的倆墊胸還要大,卻不可以塞進胸裏的蘋果,被顛的七葷八素的走到林落麵前,然後倆人“吧唧”往地上一跪,來個一拜天地的樣子。
她甚至覺得可能會很麻煩,因為她隻打算穿著紅色的旗袍走到穿著唐裝的林落麵前而已,那些後來采購的雪紡什麼的,那是打算做情/趣COS用的,又不是用來結婚的。
但是聽了那位表弟的一番描述,展顏雖然興趣不大,卻還是詢問了價格,覺得價格還在接受的範圍內,也便同意了,左右這錢也不是她出,多一項服務也沒多多少錢,何樂而不為呢。
訂完了這些,展顏再次回到車上時,已經乏累到不行,身體是一方麵,但是更累的其實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