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讓他很震驚,他以為展顏會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享受著這短暫的安逸。
“明明是做錯事的家夥,為什麼會回頭?”丁浩喃喃,卻怎麼也想不通。
第二天天不過蒙蒙亮,門便被打開,不過淺眠的展顏一下子清醒過來,用頭碰了碰小羊羊,小羊羊也睡眼朦朧。
“奇怪,那個****呢?!”餘雷的聲音裏難掩氣憤和緊張,等看到角落的展顏和小羊羊才氣衝衝的走過來,不分青紅皂白,對著展顏就是一腳,以宣泄他剛才找不到的惱怒。
看到展顏身上穿著丁浩的衣服,他蹲下來就要撕展顏的衣服,被剛進門的丁浩連忙阻止,“雷哥,你這是做什麼。”
“做什麼,上她啊。”餘雷覺得莫名其妙,他撕展顏的衣服還能做什麼?
丁浩把展顏的衣服從餘雷的手裏扯出來,皺眉說道:“你這樣和當年那些人有什麼區別?”
一聽到這話,餘雷氣不打一處來:“你幹過了就提上褲子當好人了?”
也不想想他憋了一夜的火。
“我沒做,什麼都沒做。”
餘雷一聽到了那份上了,居然還是啥都沒做,差點沒給氣死:“你傻逼啊。”
“因為我不是禽獸。”
因為他不是禽獸,所以沒做,那豈不是在變相說他餘雷是禽獸?
餘雷“呸”了一聲,抬巴掌就要打過去,被丁浩給攔住,二人正在僵持間,外麵傳來胡蝶的催促聲,是喊他們快點上車趕路,不然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趕回去。
聽到這話,餘雷有些悻悻然的抽回了被丁浩擒住的手,往展顏胸上一摸,“要不是時間來不及,我TM的真想給你來一炮。”
說完看到展顏在瞪自己,一巴掌又甩過去,讓展顏本來就紅腫的臉更紅腫。“看什麼看,小騷/貨。”
一路上還是和來的時候一樣,餘雷和丁浩兩個人替換著開車,胡蝶則是在後麵看著她,就是這次還多個小羊羊,展顏和小羊羊的嘴也是堵著的。
雖然說車玻璃從外麵看不清楚,但是基本上兩個人質都是半躺著或者坐在下麵,以免被擦肩而過的車司機們看出端倪,從這一點可以看出這些人十分的有經驗有腦子,一點也不莽撞,每次過關卡的時候,是他們最緊張的時候,這個時候胡蝶就會把刀放在小羊羊的脖子上。
就這樣,他們一路顛簸,終於在下午兩點多的時候回到了展顏的家鄉,餘雷還讓展顏多看幾眼外麵,因為他很快就要帶展顏去血祭珍珍,展顏依言看了眼窗外,看著早已物是人非的街道,展顏覺得陌生至極,隻是看了幾眼就不再看,因為對她來說,這裏真不是什麼可以值得懷念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