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在盯著餘雷,想讓餘雷給個解釋,餘雷興致勃勃變成了興趣缺缺,隨便弄了幾下,就從蝴蝶的身體裏抽出來,噴在了蝴蝶的小腹上,提著褲子轉身到桌邊,還衝丁浩使眼色,讓他也坐。
兩個男人各懷心思的坐著,胡蝶卻大喘息著順著牆壁坐下來,休息了一下後才開始整理衣服。
“丁浩啊,我知道,你這次肯定是誤會我了。”
“誤會不誤會,要說了才知道。”丁浩一看就是個文化人,說這種話的時候也是一樣,有種文縐縐的感覺,相對比餘雷就是個十足的粗人,把粗糙寬厚的大手往桌上一拍,有些惱羞成怒,聲音也自然提高:“我是為了咱們大家著想,你想哪去了?你難道想白幹這一票啊,當然是先撈一筆錢,然後再撕票了。”
丁浩聽了這話,半信半疑,“你真的是這樣想的?不是騙我?”
“我騙你做什麼,和你比起來,我和珍珍是親兄妹,她死的那麼慘,還是那麼小,人生不過剛開始的時候,我比你還想給她報仇呢,我能放過那個賤女人嗎?”他手指西邊,正是展顏所在的那個方向,罵的自然也是展顏。“你也不動腦子想想,這麼多年的知識都是白學了,對得起你爸媽砸鍋賣鐵,供你讀書,讓你上研究生嗎?”
這話算是戳到了丁浩的痛處,一直閑在家裏,一直都是他最為羞愧的事情,所以後來聽餘雷再勸說,說是這次能拿到多少多少錢,每個人能分到多少多少錢,他就開始琢磨如果有這一筆錢的話,自己爸媽有病就不用硬撐著,家裏妹妹上如果這次考上大學的話,學費和生活費也就不會吃緊……
“這些都是她欠咱們的,這麼多年了,早該補償一下咱們了,這錢我還嫌少呢。”餘雷的這句話,徹底打破了丁浩的道德顧忌。“雷哥說的沒錯,她的確該付出些代價了。”
“你能想通就好。”餘雷說著,想起這些天一直和自己聯係的女人,開始琢磨這到底是找這個起初的買家女人再談條件好一些,還是真的勒索一筆,看看展顏的男人怎麼說,能出到什麼價碼。
如果差別不大,他就繼續和那個女人交易,左右瞧那女人費盡心機指揮他們把展顏給帶出來,也知道她不會讓展顏好過的,自己在外麵垃圾桶撿斷胳膊斷腿,或者等著看新聞都是也應該是可以的。
要不然也別想了,直接打電話問問那個女人先,餘雷不是個有耐心的人,想到就做到,拿起手機就給這幾天一直安排他們做事的女人打了個電話,但是連續打了幾個……電話還是無人接聽。
這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
餘雷滿心疑惑,卻不知道在H市,林落也正在為同樣的事情苦惱,因為……銀狼聯係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