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展顏一再拒絕,林落心裏其實是不舒服的,但是看她那個樣子,他也沒辦法,隻能自己先上樓,因為他潛意識明白,自己不回房間,會和她一直僵持在這裏,自己不睡覺倒也沒所謂,她卻不能不睡覺。
而等林落離開,展顏便哭喪著臉去抓小家夥的臉兩側:“怎麼辦啊?”
“嗷嗚……”這事情能怪它嗎?為什麼要揉它的臉啊?真是沒這麼欺負老虎的。
小家夥用力甩頭,總算是把展顏的手從自己的臉上甩了下去,走到了放著電話機的桌邊,抬起爪子把話筒給撥弄了下來。
展顏看著小家夥的這個舉動,起初還有些疑惑,不知道小家夥這是在做什麼,直到小家夥“嗷嗚”了一聲,然後用腦袋把話筒擠在了腦袋和桌子之間,做出了打電話的假動作,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拿起話筒,按照記憶中的號碼,給遠在俄羅斯的林廷打了個電話,把這裏的情況說了一下。
小別勝新婚,此時這個時間,林廷能做的不多,翻來覆去就兩種可能,一個是男上位,一個是女上位。
此時因為溫淺淺懷孕已經顯懷的緣故,所以很自然的是後者。
展顏打電話過去的時候,正是他多動了幾下,被溫淺淺說碰到了孩子腦袋,禁止他以後再碰她的時候,所以很自然的便遷怒給了展顏。
展顏很無辜的被教訓了一頓,甚至完全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因為他是用俄語德語西班牙語等等,足足有十七國語言之多,然後就那樣半句一個詞彙等等方式摻和在了一起,罵了足足有五分多鍾。
等到他嘴上痛快了,才開始用中文詢問事情的經過,等聽完了發生的情況後,林廷便扯起了嘴角,心想看來這個展顏真是找對了。“你怎麼說也是他的妻子,難道說連真假都分不清,還需要找我來求救?”
“我們是有名無實啊。”展顏依然哭喪著臉,她知道林廷的意思是找林落的胎記或者暗痣,好能夠證明林落的身份,可是她真的不知道啊。
聽到有名無實四個字的時候,林廷的臉一下子難看了起來,“我想你說的沒錯,他可能真的不是林落了,但是他的身體還是林落。”
“這……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知道什麼叫做中邪嗎?”林廷說這話的時候,故意壓低了聲音,展顏感覺背脊一涼,想要開口的時候,又聽到林廷繼續說道:“你也知道,林落這次受傷很重,說是死裏逃生也不為過,但是你看,他醒過來後就行為特別的奇怪,所以我懷疑他邪靈入體,需要我們幫忙才能恢複正常。”
“您這是迷信……”展顏還是哭喪著臉,卻沒有如林廷的願,反而直率的指出。
林廷磨牙:“那你怎麼解釋他現在這麼奇怪?”
什麼奇怪,不就是吃醋,她那樣說,也就是林落會放過她,如果換成兔子對他說安全期,他可以一直做到兔子的排卵期。
展顏想了一下,她覺得的確找不出原因,便開口詢問:“林先生有什麼高見?”
“我聽人說,說用女人的內褲套頭驅邪很靈,你可以試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