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別離開著棟別墅。”
猥瑣男突然開口說道:“那群家夥可還在附近也說不定,等一會而已,希望你們兩人不要太心急。”
“當然。”
眼鏡男雙手插兜向著廚房走去:“我可不是那群費力去反抗後慘死的白癡。”
“那就好。”
猥瑣男訕訕的一笑,但最後還是跟著走了上去,停留在廚房門口,方便監視兩邊的人,不知道他究竟是不信任這些人,還是單純的也不想參與殺人而找點事做。
紅衣的女子對著猥瑣男白了一眼,她可是打算和那個眼鏡男獨處的,但現在這樣的情況她也知道,想讓那個猥瑣男完全放棄監視是不可能的,與其一會兒被偷看,還不如暫時先溝通一下感情,畢竟十分鍾後,她就可以隨意走動了。
想到這裏,紅衣女子也就放棄了關上門的想法,開始仔細的挑選自己喜歡的咖啡,眼鏡男單手握著咖啡機,遲遲沒有下一步動作,顯然還是心事重重,沒能拜托這件事的影響,紅衣女子急忙湊上去,用胸前的柔軟頂在眼鏡男的背後問道:“怎麼了?”
“沒什麼。”
眼鏡男側身避開了紅衣女子,隨意的問道:“貓屎咖啡,如何?”
“當然可以。”
紅衣女子的第一次試探失敗,但她並不在意,像這樣的男人,她已經見過了許多,雖然外表斯文,表現也是中規中矩的,可一旦確定了意思,保證了退路,到了晚上,都是欲求不滿的野狼。
這一點,從他沒有果斷拒絕的行為裏,就表現得很明白了,紅衣女子抬手遞上已經磨好的咖啡粉,借機又靠近了一些,咬著眼鏡男的耳朵悄悄的說了兩句話,眼鏡男眼鏡下的雙眼微眯,然後仍由紅衣女子將手臂放在他的腰間。
“切。”
看到一切的猥瑣男子自然已經明白屋中的這對狗男女已經達成一種交易,確定了他們看似浪漫,實則惡心的發泄方式。
猥瑣男已經不打算再看下去了,廚房內的酸臭氣息已經刺激到了他,他已經可以確認屋內無恙,便轉過頭去看向另一邊,這邊的發泄已經接近尾聲,最先動手的西裝男早在長時間的擔驚受怕裏耗費了自己太多的心力,踢上幾腳就累得氣喘籲籲,靠在鬆軟的沙發上放心大膽的睡了過去。
而另一位抽煙的女子卻故意去房前換上了一雙邊緣鑲嵌著各式細碎寶石的高跟鞋,然後狠狠的踩在了李裳的身上。
鑽心的痛疼讓李裳徹底清醒,她終於明白眼前這些人早已被心中罪惡駕馭,成為了不擇不扣的惡魔,她並沒有去祈求,因為她知道惡魔最想見到的,就是人性的懦弱,李裳在知道自己必死無疑的情況下,選擇了堅持,她希望典翠能見證她最後的堅強,然後努力的,活下去!
最後的回光返照讓李裳虛弱的身體湧現出一股力量,她用那最後的一絲力氣,抱住了抽煙女子即將踩下的腳,忍著身上的疼痛,毫不畏懼的問道:“你們,有見到我的女兒嗎?”
抽煙的女人被李裳猛地抱住腳,重心不穩險些摔倒,她氣憤的掙脫了李裳的雙手,大聲叫道:“誰知道你那死女兒在哪,要是知道,我一定也要殺了她!”
憤怒的抽煙女快速的踩了幾腳,每一次都在李裳的心髒附近,等她緩過氣來,站到一旁時,李裳已經安靜了下來,徹底沒有了聲息,粘稠的紅色血液從李裳的胸前流出,浸濕了她單薄的衣衫,在幹淨的木地板上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