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駕著雲雕回去了王府,她立即拿來了丹藥給霜楓落服用,生怕她撐不住。

可是霜楓落似乎並不太在意自己身上的傷,到了熠城王府後就一直站在花園裏。

這個時節花園裏的花開的好極了。

“你受傷了,怎麼不進來。”

薑北楨走到院子裏站在她的身邊。

她的衣服已經換過了,現在一身月牙色衣袍,轉過身來,她的臉色帶著一種喜悅。

“我沒事,我就像看看這些顏色,我從來也沒有見過這麼多的顏色,你看,花兒好美。”

她就像一個從沒見過花草的人一般,薑北楨抿了抿唇,隻好不再繼續這件事。

“那你早點休息,畢竟你還有傷。”

“我知道,謝謝。”

說完話薑北楨便自己一個人走了,她心裏也亂糟糟的,隻好去找了夜色。

夜色也是羽族的,薑北楨隻好抓著它問。

“喂喂你抓我幹啥?”

夜色一整個被薑北楨按在椅子上,驚慌失措的大喊。

“我是想問你,羽族為什麼這次不幫季孤川,他不是你們族長麼?”

夜色咦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薑北楨知道了這件事。

“羽族哪裏還有人哦。”

夜色的神情突然變得很黯淡,口氣也很哀怨。

“哎,那你知不知道當年發生了什麼事,神族才會變得這麼慘淡?”

夜色搖頭,一雙眼也變得沉重起來。

“我怎麼可能知道,隻是大約知道當年雲境發生了很重要的事,麵臨著滅頂之災,神族傾巢出動,擋下了這個劫難,而神族的人才,也就是在這一次中凋零的。”

薑北楨看著夜色,她相信夜色的話,當年的事如果那麼容易知道,季孤川也不會到現在也不知道原委了。

“好吧!那現在可怎麼辦,羽族沒有幫忙的,我也不知道怎麼找水族,也不知道怎麼去神族的地界,哎,這些該死的羅刹。”

薑北楨越想越氣,幹脆起身自己又往落日峰而去。

畢竟她已經休息了,她覺得自己的傷不重。

落日峰內,三人還在那裏談論著什麼,薑北楨過去的時候見著三人都皺著眉。

“沒有辦法麼?”

季孤川見她來了民企了唇,搖了搖頭道:“沒有,你怎麼來了。”

“我看有沒有可以我幫忙的。”

千嶺月見她來了暗了暗眼眸,但並沒有多說,看著結界裏的羅刹族反而更加的皺起眉。

“羅刹主還在那兒等著,看來隻要結界一破,他就會衝來。”

缺月梧桐看著裏麵,突然疑惑了起來。

“不是說十護法十二殿主麼,怎麼這裏隻有一個羅刹主?”

季孤川聞言也疑狐了起來,不可能羅刹主都上了,手下反而休息了。

“不好,中計了。”

季孤川突然大吼,一閃身化作青煙散去。

薑北楨喊了他一聲卻已經來不及了,正疑狐著,突然她也想到了,一抬頭,正好對上千嶺月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