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孤川搖頭,這件事他也不明白。
“總之現在我們先進宮去。”
季孤川說著扶著薑北楨外牢房外走去,外麵的人也來架著水雲朵往外走,直接進宮去了。
皇宮大殿裏,薑北楨身上的傷已經痊愈了,但是透出的血跡還在,所以整個人看起來很是狼狽,在季孤川的攙扶著進的宮,而且她身上還裹著季孤川的外袍。
都知道季孤川是一個有著嚴重潔癖的人,連靠近都不行,但是現在看來,他對自己未來的王妃真的是喜愛至極。
大殿裏所有人都在,季孤川帶著薑北楨到了大殿中便讓她和自己一起坐在椅子上,眼角眉梢的擔心一覽無餘。
“身上還疼麼?”
薑北楨搖了搖頭,疼倒是不疼了,就是筋脈被鎖住後打的有點慘,出來的時候被季孤川解開了筋脈,其實除了看起來比較狼狽,也沒什麼太慘的。
“不疼了,對了,缺月梧桐呢?”
正說著,外頭大門一晃進來一個一身藍衣華服的公子,細細濃眉,一雙眼燦爛如星辰一般,麵色如雪,五官就像開放的紫薇花一般明玉無瑕,氣質尊貴。
薑北楨看著來人,竟然是那麼的出塵絕世。
“楨兒,你眼睛都要長到什麼身上去了。”
耳朵邊季孤川不滿的聲音傳來,全是醋味。
薑北楨偏過頭看著他,果然一臉的怒容。
“他就是缺月梧桐?”
季孤川嗯了一聲,看得出來十分的不高興。
“你吃什麼醋嘛,他雖然也很優秀,不過我先遇上你的嘛。”
薑北楨趕忙安慰一下身邊的人,不想季孤川反而更加的生氣。
“他能跟孤王比麼?”
……
薑北楨真的沒發覺這家夥怎麼這麼小氣,自己就是多看男人一眼也能吃醋成這樣。
“怎麼能比呢,是個缺月梧桐也比不上我心愛的孤川啊。”
薑北楨半是違心的說話,她心愛季孤川是真的,不過是個缺月梧桐都比不上季孤川,卻是睜眼說瞎話。
不過沒關係,季孤川聽得很滿意就是了。
“這還差不多。”
季孤川總算是滿意了,缺月梧桐一進來,一邊的帝後也驚訝了。
原本以為季孤川已經是世間絕色,想不到這個缺月梧桐,居然也是這樣氣質尊貴,芝蘭玉樹。
“缺月公子肯前來作證,也是了了一番冤案。”
皇帝看著這年輕的公子,心裏卻在想這樣厲害的人物若是能拉到自己心愛女人的兒子身邊,那才真的是好事。
缺月梧桐隻是淡淡笑了,那眼裏就像隔了幾千裏地似得。
“既然藥是缺月這裏出來的,缺月自然也應該來做這個證,免得無辜的人被冤枉。”
缺月梧桐一麵說一麵看向了薑北楨這邊,季孤川卻將擁抱著薑北楨的手抱的更緊,與缺月梧桐四目相對,毫不認輸的宣示自己的主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