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王在此。”
季孤川的聲音冷冽,抬起右手臂,隻見好幾隻麻雀便落在了他的手臂上,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遠處洗手的薑北楨見了伸手肘推了推夜色,很驚訝的開口。
“他在跟麻雀說話麼?他還聽得懂鳥語?”
薑北楨震驚了,夜色看也不看一眼,本來就是隻鳥,當然聽得懂鳥語了。
“應該聽得懂吧!那些麻雀是他叫去追蹤水之靈的下落的,現在有了消息來回報他。”
薑北楨疑狐的哦了一聲,她記得從離開開始兩人就在一起,沒見到季孤川做什麼去查探追蹤的事情啊。
正在疑惑,季孤川卻已經走了過來。
“孤王已經有水之靈的下落了,我們現在過去。”
薑北楨哦了一聲站起身來,拿著手帕擦幹淨手便走。
按照麻雀傳來的消息那地方離這裏有點距離,所以兩人還是上了馬車,由夜色趕車過去,又走了一段路,在一條江邊停了下來。
“主人,未來王妃,春江到了。”
夜色放下馬鞭回過身,伸出翅膀掀開了車簾,卻正看到薑北楨一隻手擰著季孤川的耳朵。
“你們繼續。”
夜色一把放下了車簾,轉過身就差笑暈過去了。
自家主人很有做妻管嚴的潛力。
馬車裏,薑北楨恨恨的放了手,一臉怒氣的看著季孤川。
“不準再未經我允許親我!”
看著憤怒的人季孤川揉了揉耳朵很是可憐。
“那是不是跟你說了就可以親你了?”
薑北楨覺得應該是,畢竟要經過自己允許。
“對。”
“孤王要親你。”
話音剛落季孤川又是一個吻過來,軟軟的唇就落在她的唇上,上麵還有著彼此的味道。
“孤王這次跟你說了的,所以你這次不能生氣。”
季孤川說的很正經,薑北楨氣的就差渾身冒火了。
“我還沒同意呢!”
“可是你說的啊,隻要跟你說了就可以親你,你又沒說要經過你同意。”
季孤川可憐兮兮的開口,好像他受了委屈似得,可是薑北楨心裏怒吼,難道受委屈的不是自己麼?
“不準親我,不管因為什麼原因!”
薑北楨的聲音就差把馬車外夜色的耳膜都給震破了。
“孤王就親一下,那以後每天早中晚各親三下。”
季孤川伸出三根手指,委屈可憐。
“不行。”
薑北楨想到不想就拒絕了,這種喪權辱國的條件絕對不能答應。
季孤川見此不行,彎下一根手指。
“那每天早中晚各親兩下。”
“不行!”
“一下。”
“不行!”
“早晚各三下?”
“不行!”
……
季孤川一直在一點點的減少一點點的討價還價,薑北楨覺得自己頭大如鬥,這個男人怎麼這麼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