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偏過頭看著挽著自己手的薑北楨,眼裏卻是無可奈何。
“那裏真的很危險。”
他以跟薑北楨說話就聲音都柔了,千嶺月不傻,自然明白兩人的關係。
“我想去看,剛剛那個女人逃了,就是她打我。”
薑北楨想起逃走的英羅一肚子火,而季孤川見她一定要去也無法,隻能歎息。
“那好,你隨孤王去,但是不可以擅自行動。”
薑北楨馬上點頭,先去了再說。
兩人商議好便直接飛身而去,千嶺月的傷在吃了季孤川的藥後外傷已經好了,隻是內傷需要調息。
雲雕上薑北楨身上的衣服還有血跡,看得出來傷得重,季孤川一把脫下自己的外袍給她裹住身子。
“把孤王衣服穿上。”
兩人坐在雕背上挨著,他從神荒裏拿出了那支玉笛。
“那片羽毛是鳳凰羽毛。”
他開口,薑北楨嗯了一聲。
“我知道,外公認出來了,我去找你就是為了給你這個的,結果……對不起啊王爺。”
她一把握住他的手,雖然知道他並沒有生自己的氣,但卻還是不好意思。
季孤川嗯了一聲,難得看她在自己麵前做小伏低,一時心裏便想逗她。
“一句對不起就在算了,你居然不相信孤王,孤王以為你真的生氣了,突然跑去冰天雪地給你拿來兵器。”
隨著話音落下,季孤川一揚手從神荒裏拿出了濁世之流,劍身泛著黑色精光,薑北楨一看到就移不開眼了。
“這是……”
“這叫濁世之流,是把神劍,給你。”
季孤川將劍往前一推遞到薑北楨麵前,他抱著劍怎麼看都覺得喜歡。
“你剛剛說,你去冰天雪地了?”
“嗯。”
“那裏終年冰寒,人根本去不了那裏,那你有沒有凍壞。”
薑北楨握著他手,暖暖的體溫傳到他手裏,季孤川隻覺得冰天雪地的冰寒都消失了。
“還不是以為你生氣了,為了討你歡心才去拿的,現在又是冤枉孤王,又是送你神劍,怎麼樣,想好怎麼辦了沒?”
薑北楨聽到他這話就苦了臉,這的確是她的錯,至於這神劍,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拿在手裏就再也不想拿開,好像這原本就是她的東西似得。
“我……”
薑北楨想不到怎麼辦,正在猶豫,季孤川湊過了身子來,笑的一臉痞氣。
“那就拿你抵債好了,以身相許。”
“撕爛你嘴。”
薑北楨被他這痞氣氣的一把去推他心口,季孤川卻隱忍的嘶了一聲,薑北楨頓時就覺得不對,一把撲過去要查看他的心口,卻被季孤川攔住。
“你幹什麼,一個女人扒男人衣服。”
“你受傷了?”
“沒有。”
季孤川一口回絕,雙手抓著薑北楨的手不讓她靠近。
“你肯定受傷了。”
“沒有。”
季孤川就是不承認,一定要死不承認,可就在這時,薑北楨身子往前一湊,直接吻上了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