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是上階六段,還算有兩招能耐。”
一個黑衣大漢開口,一個使雙槍,一個使雙刀,左右夾攻,薑北楨一時應付的十分吃力。
月夜下風更急了,薑北楨的刀也更急,方才她不過用了兩個時辰就從一個好無靈力的廢物恢複到上階六段,可是現在,她卻一直停在上階六段,體內靈力怎麼也沒法進階,可惡。
“我隻要吃這個女人的腦袋,我最喜歡吃漂亮的女人了。”
使雙刀的男人越說越攻擊的快,薑北楨伸手已經負傷了,可她還在頑強的抵抗,她知道上階六段衝刺人階一段的難度,那是一個習武者邁向高手行列的差距,要進階十分的困難,這個她早已明白。
一聲悶哼,薑北楨連連後退,她左小腹被刀捅了一刀,痛得她連連後退。
“你……”
她咬著牙,看來今天是沒法進階人階了,而就是這麼一瞬間傷口已經恢複了,看來靈力的恢複使得她自愈能力也加強了,而她趁機一轉身,輕功飛快離去。
“快追。”
兩個羅刹大漢肯定不會讓她逃走,剛跑不到一裏路,背後突然勁風逼來,她回身揮刀擋去,卻不料那勁力太強,推的她連連後退,那刀直接刺進她的小腹,她整個人也踉蹌跌倒在地,看著那兩個就黑衣大漢飛身前來取命。
她心裏不甘,難道她就要這麼死了,被這些羅刹族人吃掉?
她不甘心,伸手艱難的將刀從自己左腹拔了出來,眼看黑衣人的刀槍已經到了麵門,薑北楨知道自己的運氣用完了,她沒法逃了。
“孤川,對不起。”
她心裏最後一句話,是她對他不信任的愧疚。
砰的一聲,兩個黑衣大漢就像兩塊破布一般的倒在地上,已然是身首分離。
一邊的樹林裏走出來一人,一身墨色衣袍穿在他身上,他就像暗夜的君王一般,隻是臉上帶著一種溫和,頗有幾分君子之感。
“你傷如何?”
男人的聲音很動聽,就像珠玉落在玉盤裏一眼,麵如關於,眉眼風情。
“我沒事,謝謝你方才救命。”
她現在傷口已經愈合便自己站起身來,男人看著她的確沒什麼事便放下的點了點頭,咳嗽了兩聲,敏感的薑北楨味道了一股不屬於自己的血腥味。
“你受傷了?”
她關心的問,剛才若不是這個男人,她已經死了。
“受了點小傷,無礙,這裏不能再留,我們一起離開。”
薑北楨點頭應下,這個地方的確不能留,隻是她也不知道怎麼出去。
“你知道出去的路麼?”
男人搖頭,一雙眼在夜色中顯得更加璀璨。
“不知道,但是我能憑著感覺走出去。”
“好,我們走。”
薑北楨沒有絲毫懷疑,這個男人救了她,而且有時候,人的感覺的確是一種很奇妙的東西。
月已中央,季孤川卻站在一片冰雪中,這裏終年飄雪,有著不化的冰山,一般人還沒走到山就已經凍死了,就算有靈力能夠進來的人,也會大受創傷,更別提進入大雪山的中心……冰天雪地。
天色一點點的亮了起來,薑北楨和男人一同往前走,這一路兩人都是走的艱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