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鬆開抱著她身體的手,人坐了起來,一個姿勢躺了這麼長時間,我舒展了一下身體,也沒覺得身體不適或是僵硬,隻是現在渾身赤裸,舒展的時候不大雅觀。
藥兒也舒展了一下優美的身體,看著她,我心裏不由又是一動,隻是我們才剛剛分離開,實在不適合又再來一次,我隻能對著她一笑,從包裏拿出另外一套完好的衣服穿上,又從她包裏找了套她的衣服遞給她,她倒沒再害羞,落落大方地接過當著我的麵穿上,那性感妖嬈的樣子讓我差點又擦槍走火了。
兩人穿好衣服站起來,我才有空好好看看時間,沒想到我們這一次的交融,居然過去了半個月之久,不說我們烤了的那些野味已不能吃,我們打來的水放了那麼長時間也已變質了。
我苦笑了一下,這一次怕是世間再沒有誰還有這麼長時間的水乳交融了,說出來怕要嚇死人。
藥兒倒是沒什麼,挽著我的手,與我拿上水瓶又去水潭處打水,順便兩人都在水潭內洗了個鴛鴦浴,我又用靈覺找到幾隻野雞,用石子打了在水潭邊洗淨,回去重新生了火把野雞烤吃了。
吃完我問她:“藥兒,你現在有沒感覺有什麼區別呢?”
她內視了一會,似是又運功感受了下說才說道:“非常的好,我的鴻蒙珠蘊藏了無窮的力量,隻要我勤加修煉,不用一年就能超過師父了!現在我隻是覺得我還不如熟練地把鴻蒙珠內蘊藏的力量釋放,我修煉現在主要就修煉這個,能把這修煉好,我武功就是一日千裏了。”
我也試著在身體內把鴻蒙珠運行了起來,才到腦海,就感覺到轟地一下,腦海被澎湃的落圓撐得似要爆了般,現在看來,鴻蒙珠帶來的能量足夠我突破第九層,但我腦海容量現在還太小,沒辦法一時就讓我突破成功,隻能是慢慢修煉把腦海一點點撐開,到足夠突破時,一舉就突破了。
現在限製我突破的就隻有我自己的泥丸腦海。
我想著我們這十多日的狀況,不由歎道:“怪不得這玉瓶裏的東西要兩人同時進入同時打開才可以呢,這裏麵的東西,不管是任何男的和任何女的單獨吃了,都會出事,隻有男女兩人分開吃了,然後又……那樣,才能把這液體的能量通過兩人的交融變成功力。果然這基地裏的寶物都不會讓人吃出問題來,想打開那洞必須是兩人,估計是要一男一女才能打開,這就解釋了為什麼我們拿不同的木牌,卻能進同一條道。”
說到這我歎道:“也不知道這基地是誰設計的,連這樣的事都算計好,木牌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居然能區分男女。”
藥兒說道:“按我們奇藥門所說,這基地是上古仙家遺留,我們奇藥門是無意中得到了這些木牌,就按遺留的指示,自己留下兩塊能反複使用的,其他的就散落在世間,並告知天下讓有緣人得之。”
我奇道:“你們奇藥門的這兩塊可以反複使用?那豈不是想什麼時候進來就什麼時候進來了?”
藥兒笑道:“哪有這麼容易,我們這兩塊雖然能反複使用,但是使用一次後,二十年後才能再使用,這塊牌子上次使用我剛滿周歲,師父就說這塊牌子跟我有緣,所以這次進入基地在二十年前就規定了是由我進入了。”
我想到天一門的天坑,也是二十年才一開,這基地反複用的木牌也是二十年才能一用,想來這兩者有必然的聯係了。就是不知道外麵散落的牌子是不是也要經過二十年才能讓人進入。
我想找出我那塊牌子,結果翻遍了我的背包衣服,也沒再見到,我記得在我莫名出來到了原始森林後,那塊木牌我就放進了我背包裏的,現在居然不見了。
藥兒笑道:“清風哥你別找了,那塊木牌是自己消失啦,你使用過一次後,木牌就自己消失了,然後下次也不知道會在哪個地方出現,很神奇的。”
她拿出她那塊牌子來,那牌子上的紋路已消失不見,看著就像是塊木板,隻是顏色十分的漂亮而已。
藥兒說道:“下次能用的時候,上麵又會出現紋路,如果你下次有機會再見到這樣的木牌,有紋路的就是能進入的,沒紋路的就是已經使用過的。那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使用了。”
木牌消失不見,我也不大在意,能得到那塊牌子,我已是幸運無比了,而得到鴻蒙珠和那玉瓶液體,更是幸運中的幸運,如非是遇上藥兒,我也不會得到這兩樣逆體的寶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