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雅!”希雅倒了下去,她身後有一條斜的粗刀痕,肉向外翻著,流著黑色的血。破牙將躍昀推給我,“該死!這刀有毒!”
目前為止隻剩下我一個人還沒有受傷,我警惕地看著圍住我們的士兵和隱在石壁裏的黑袍,深怕一不留神他衝出來將我們統統殺死。
正當我草木皆兵的時候,溪晴和薇安出現了。她們傷了幾個士兵後來到我的身邊,“桀!你來了。”薇安站在我左側,而溪晴在她的後麵檢查著希雅的傷口。
“他們都受傷了。”我說,“還有一個會忍術,隱在石壁裏,大家要小心。”
薇安點點頭,這個時候那個隱在石壁裏的黑袍現了身,他揮刀正要向救治破牙的溪晴砍去時,破牙將溪晴拉進懷裏一個轉身,那個刀結實的砍到了破牙的身上。
我轉身看準時機將那名黑袍的手也砍了下來,他臉上顯現痛苦地表情,又消失到石壁中去了。薇安護在我的前麵纏住了正準備向我攻擊而來的兩個士兵。而我斜眼看到薇安的右側有兩名士兵正要襲來,轉身砍了過去。
我們手忙腳亂地應付著不斷湧來的士兵,就在這時瑪哈出現了,她舉起魔杖嘴裏念著咒語,然後天上就掉下了大塊的帶火石頭,我正驚訝著,幾個法師突然出現在身邊然後將我們一拉,我們就消失了。
再出現的時候,我們已經在瑪哈的屋子裏了。法師檢查了破牙和希雅的傷勢,“他們真是陰毒!”
瑪哈從屋子裏出來,她的樣子衰老了許多,法師們起身行了禮,瑪哈查看了他們的傷勢後說:“將他們抬到樓上去。”
法師有些為難,“可是瑪哈大人,你的傷……”
瑪哈的眼神令法師未說完的話吞回了肚子裏,法師們遵從地說:“是,瑪哈大人。”
我與法師合力將希雅和破牙抬到了三樓,而溪晴和薇安在一樓房間裏救治著躍昀。三樓露天台上瑪哈穿著紅色鬥篷站在圓圈之中,“將破牙放置在人,而希雅放在天那裏。”
我原本想要觀摩這個儀式,但是其餘的法師以“瑪哈大人不可以被騷擾”為由將我趕到了樓下。我下樓去了躍昀的房間,薇安正在搗藥而溪晴正細心地為他包紮著。
“他怎麼樣?”
溪晴沒有抬頭,她手依舊小心翼翼地,“幸好有如意珠。不然他應該早就死在了路上了。”
如意珠,我沉默了,是查哈珂給我的。一旁的薇安見我皺著眉頭,她將搗好的藥交給溪晴然後拉著我說,“我們不要在這裏妨礙溪晴了,你陪我出去走走可好?”
破牙舉起一卷羊皮卷,“瑪哈天數早已盡了,這些便是她得遺言。”
薇安大概是從希雅那裏聽來了我們在冰火城的事情,是怕我難受所以才找了一個借口讓我出來的吧。我扭頭想要找一個話題打破無話可說的尷尬,突然就發現薇安的右肩膀上有一朵粉紅色的薔薇花,我一時恍然,那個心底最為珍貴的記憶裏的女子是右肩膀是有朵花,我剛想開口詢問薇安。
佐幽幽和傾城便出現了。
“希雅在哪?”佐幽幽的臉色慘白。
我告訴她瑪哈正在為破牙和希雅治療的時候,她鬆了一口氣。“幽幽,你臉色很差,要不要找溪晴幫你看一看?”
她搖搖頭,“我與希雅訂了契約,我們同是一條命源,所以我能感應她的生死。”
傾城皺了眉頭,她似乎欲言又止。薇安走了過去握住她的手說:“傾城,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