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還來不及回答,黑袍的攻擊就向著我們襲來,麻布裙女孩拿出魔杖她直指向天揮了下去,天上便向下了一場暴雨。而麻布裙女孩身邊的法師立馬也舉起法杖將我們站著的地方做了一個結界。
這樣隻可以阻擋他們的進攻,隻見黑袍們從身後不斷變換出分身衝擊著結界。二殿下皺了眉頭,隨即舉起長劍衝向結界外。溪晴也隨後跟了出去,我手指變換著姿勢,水遇冰則結。我將手指伸進水裏輕輕一卷,水在空氣中變成了冰柱。
戰鬥持續了大半天,黑袍終於被我們打退到魔法森林裏。破牙拿了水壺給我們,我擺擺手,水已經太多了。“謝謝你的朋友們。”麻布裙女孩拿著魔杖對我們微微點了點頭。
“這是我們法師的領袖,瑪哈。”
我們驚訝地說不出話,難怪那個時候她眼神閃現出了與她年經不同的光芒。瑪哈見我們的表情笑了起來,“我其實已經有兩百多歲了。”
我們再次驚訝地說不出話。
瑪哈說魔法森林通往東方魔珠塔的路是被設計好的,除非有人帶路不然是進不了東方魔珠塔的入口的。她說這個話的時候看了我們一眼,我說:“也許不是因為有人帶路,也許是因為四季精靈的死破了原本既定的法則。”
瑪哈的臉上始終保持著笑容:“我欣賞你相信同伴的精神。好了,破牙剩下的事情我們會處理,帶你的朋友離開這裏吧。”
“可是……”破牙有些猶豫。
“你還有你的承諾要去實現,”瑪哈轉過身,“祝你和你的朋友一路平安。”
破牙運用魔法晶石很快地帶著我們找到了溪晴他們,他和希雅用法師的語言交談了幾句最後很無奈地歎了一口氣“我……”
“我要跟著破牙,而破牙要跟著你們。”希雅撅著嘴露出了可愛的表情,“當然我法術什麼都不行,但是……但是……”
“我要帶著希雅。”躍昀見希雅說不出話便接口道。
破牙跪地行禮道:“王妃,讓希雅一個人在這裏我也很不放心……”
“讓希雅跟薇安做個伴也好。”傾城微微笑著對著希雅說,“我看你人小表大,最近薇安身體不好,你負責照顧她行不行?”
希雅很認真地點了點頭。
慕伮的樣子和她姐姐的樣子時不時地在我腦海裏重疊。
破牙說他跟著我們是為了幫助傾城奪回自己的國家,然後結束這個無休無止的戰爭。但是傾城對於奪回國家沉默了,許久她開口道:“我知道自己身上背負的使命,但是我想在此之前要先找到一個人。”
是曉嗎?我心口一陣痛楚,我捂著胸口的時候耳朵突然飄進一串歌聲,那歌聲細細長長地讓我感覺很舒服。薇安察覺我的異樣她輕輕推了推我問:“桀,你怎麼了?”
我如夢驚醒,扭頭看她,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覺得她怎麼這麼陌生,她是誰?“桀。”慕伮將手放在我的額頭,我突然失控地抓住她的手叫了聲:“傾城。”
慕伮齜著牙叫著“痛痛痛……”我突然放了手,然後自言自語道:“不可能地不可能地……”雖然她和傾城的樣子一模一樣,但是為什麼會覺得她們不是同一個人。我抱著頭,為什麼突然這麼疼呢?身邊這些人又是誰?想不通想不通!我要去找傾城,或許她知道這一切怎麼回事。
“桀……”我拋下他們朝著崎嶇地小路一陣狂奔。
我一直在奔跑,我也不知道自己的目的地到底在哪,好像有一種聲音在支配著我驅使著我一直往一個方向而去。雷聲大作,一道閃電突然把我麵前的一棵樹劈了下去,火迅速竄燒起來。
“桀,跟我走吧。”我聽見一個聲音在告訴我,我點點頭。
這一切都像是做了一場夢:傾城穿著淡綠色的紗裙撲向我,我不由地將她圈在我懷裏,她輕聲說:“我們馬上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一陣痛楚,四周的一切又突然變成了幾張陌生的身影。
“桀,你醒了?”一名女子撲到我懷裏,我聞見她身上的味道同傾城的味道一樣。
“傾城?”
那名女子抬頭奇怪地看著我,“桀,我是慕伮啊。”
她明明就和傾城一模一樣,但是對於慕伮這個名字我卻沒有印象,環顧了四周,然後問:“你們是誰?”
他們逐一告訴我他們的名字和這一路上的事情,但是我沒有印象。我隻記得傾城在小屋外用七弦琴給我演奏音樂,怎麼一覺醒來多了這麼多說認識我的人?慕伮握著我的手,我看著她和傾城一模一樣的臉不由心寬起來,“我不知道你們是誰,我要去找傾城。”
大家都沉默了,許久那名同樣叫著傾城的女子說:“那麼我們陪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