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頭有些疼痛,我,這是在哪裏?
原來我在一輛奔走的馬車上,奇怪了,我怎麼會在這裏,我環顧了一下周圍,陌生的景物,在我的對麵坐著一個穿著藍色邊布盔甲的男人,在他旁邊的是一個破衣破褲的男人,而在我的身旁,一個身著華麗服飾的男人被布條封住了嘴。
“嘿,你,你總算醒了。”
“你當時正要越過邊界,對吧?正好闖進了帝國人的埋伏,和我們一樣,還有旁邊這個小賊。”
是我對麵那個身著藍色邊布盔甲的男人在跟我說話,而他旁邊那個男人似乎很氣憤,“你們這些該死的風暴鬥篷,天際省本來沒有你們一切太平,天高皇帝遠,不是挺好麼。”
“要不是他們一直在搜捕你們,我早就可以偷到一匹馬去落錘省了,說不定現在已經走到一半的路了。”
那個破衣破褲被我對麵男人喚作偷馬賊的男人對著我說道:“喂,你還有我,我們倆就不該在這兒,那些風暴鬥篷才是帝國人要抓的。”
我沒有說什麼,我隻是比較想知道我們要去往哪裏,還有多久才可以到達,畢竟,被綁住雙手坐在顛簸的馬車上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
我對麵的男人對那個偷馬賊說:“我們現在是親兄弟親姐妹了,小偷。”
駕馭馬車的應該就是那個偷馬賊和被偷馬賊叫做風暴鬥篷的男人所說的帝國人,因為他身上的盔甲明顯跟我對麵那個有很大的不同,如果是我對麵的那個男人的盔甲是碧藍的天空,那麼駕馭馬車的那個就是火焰。
那個帝國人明顯很不喜歡我對麵兩個男人的爭吵,或者說是聊天更為貼切一點,“給我閉嘴。”他很不友好地說道。
似乎那個帝國人的不悅沒有被那個偷馬賊察覺到,也許他隻是不在意那個帝國人的不悅而已,他看了一眼我身旁的男人,說道:“他是怎麼回事?”
我對麵的風暴鬥篷看樣子很不喜歡那個偷馬賊對那個男人那樣說話,“管好你的嘴巴,你要和烏弗瑞克·風暴鬥篷,真正的至高國王說話。”
偷馬賊很驚訝,“烏費瑞克?風盔城的領主?你可是叛軍的領導人啊。”
隨即他又似乎在自言自語,“但要是你也被他們抓住了……老天,他們這是要帶我們去哪?”
我覺得這個偷馬賊話似乎有點多,難道他的眼睛有問題嗎,那個烏費瑞克的嘴巴被布條封住了,他怎麼可能會回答他。
在我對麵的風暴鬥篷帶著有種解脫又有點自豪的語氣說道:“我不知道我們要去哪,但是鬆嘉德在召喚我。”
聽到他這樣說,那個偷馬賊明顯又開始坐立不安了,他有些急切並不可思議的說道:“不,這不可能,完全不可能。”
我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也不知道那個風暴鬥篷所說的召喚他的鬆嘉德是哪裏,但從他的話中不難聽出,我們應該會死。
我努力搜索自己為什麼會在這,但是一片空白,我記不清楚自己是怎麼被抓住的,但是我覺得自己應該不會犯什麼罪,至少還達不到死的地步。
我挪動了一下身體,盡量讓自己坐的舒服一些,顛簸的馬車不是什麼好的交通工具呀,陽光蠻舒服的,我閉上眼睛享受著這份寧靜。
“喂,你是哪個村的,偷馬賊?”
我慢慢睜開眼,偷馬賊看向那個風暴鬥篷問道:“你為什麼關心此事?”
“諾德人的遺願應該是落葉歸根。”原來他們都是諾德人。
似乎偷馬賊冷靜了不少,他慢慢回答著風暴鬥篷的問話:“洛裏斯泰德,我來自洛裏斯泰德。”
似乎是要到了,因為我看到了幾個散落的居民模樣的人,一個帝國人高聲喊道:“圖留斯將軍閣下,劊子手正等著呢!”果然是要死呢。
得知自己即將要死了,我沒有感到什麼害怕,相反的很平靜,即使在不清楚自己犯了什麼足以要被處死的罪行。
那個被稱為圖留斯的人說話了,“很好,我們開始工作吧。”
開始工作了,是準備要處死我們了麼,劊子手都準備好了,看樣子是要被砍頭了,我雖然不是多怕死,但是被砍頭,總覺得怪怪的。
那個偷馬賊又開始製造聒噪了,“舒爾、瑪拉、迪貝拉、吉娜萊絲、阿卡托什,聖靈們啊救救我吧。”
這次我知道他說的是什麼,那是九聖靈中的幾個聖靈,我在考慮是不是也要求求聖靈們保佑我不要死的太難看呢?不,還是算了,聖靈們不會去在意一個罪犯的祈求的。
我對麵的風暴鬥篷也開始了製造聒噪,我很不解,為什麼他們就不能安靜一會兒呢,至少在死之前讓我可以好好享受一下這溫暖的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