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認為,這完全就是那些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人故意捏造出來的一個故事而已。
雙修門的突然出現,確實讓蘇小壞感覺到一陣緊迫感和危機感,而且似乎也就是在這一段時間所有道門的活動開始頻繁起來,似乎有一場巨大的風暴正在景天醞釀著。
不過,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就算是天塌下來也阻止不了蘇小壞幹掉嶽群這個狗熱的。
近日來,有了雙修門在背後撐腰,嶽群這狗熱的是愈發的變得囂張起來,竟然舉辦了一個私人舞會,並且還邀請了景天各界的社會名流,還公開的像藍心悅和蔣嵐發出了邀請。
這簡直就是他媽的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俗話說,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這狗熱的簡直是在挖個坑想把自己埋了。
維納斯大酒店在整個景天來說雖然不是最好的星級酒店,但是它卻有一處非常特殊的場地,那就是頂層的露天舞池,而這一次的名流舞會正是在酒店頂層的露天舞池舉辦。
維納斯坐落在整個景天最繁華的市中心,頂層的舞池占地1500平米,可以容納1000多人舉辦宴會。酒店的左邊是景天市最高的建築天王大廈,作為景天的標誌性建築,與周圍的人文,自然景觀相配合,乃是整個景天頗為獨特的一處景點。而在維納斯的正南方就是整個景天大型文化旅遊集散中心‘世界之窗’,這個以弘揚世界文化為主題的建築,集合了世界上著名的景觀和自然風光,仿佛是再現了一個美妙而又獨特的世界。
而維納斯被整個景天的知名建築所擁護,站在維納斯的露天舞池中,仿佛是將整個景天盡收眼底,盡攬懷中,讓人不由得生出一種豪邁的情懷。
這狗熱嶽群竟然挑了這樣的一個地方來舉辦舞會,看來還真是不知道死字有幾個筆畫。
晚八點半!
當蘇小壞左邊攔著冷豔高貴的蔣嵐,右邊攙著華麗而知性的藍心悅出現在頂層的露天舞池時,整個場麵仿佛一瞬間被施了啞巴咒一般,隻有那悠揚的爵士音樂還在抑揚地疾緩不同地響著。
特別是意氣風發的嶽群,那張臉黑的絕對和非洲的黑人有的一拚,他那陰沉如水一樣冰冷的眼神,仿佛是要將蘇小壞整個人洞穿,撕碎。
麵對嶽群那憤恨的目光,蘇小壞卻愈發得意的左右右抱,自顧自的挽著兩位美人走到一處無人的席位上,然後又自顧自如若無人的開始和兩位絕色美人調情。
嶽群此刻的臉色簡直黑的像是一塊煤炭,心中難以挾製的爆發出一股仿佛被蘇小壞殺了他全家一樣的仇恨,眼中的怒火已經快要噴出三尺來高,他那九陰白骨爪的功力仿佛又精深了許多,那握住酒杯的手指隱隱有些發白,甚至連酒杯都開始發出嘎吱嘎吱的抗議聲。
蘇小壞用餘光掃了一眼麵沉如水的嶽群,雖然對方已經積蓄了好幾腔的怒火,但是這種刺激仿佛還不夠嗎。
蘇小壞頓時就想著繼續在給對方加點料。舞會,舞會沒有舞蹈哪能算的上舞會呢。
蘇小壞輕笑一聲,突然起身伸出手同時像蔣嵐和藍心悅發出了邀請,兩位貌若天仙的美人先是羞澀的一笑,然後一左一右的搭在了蘇小壞的掌心中。
這一幕看的嶽群眼球充血,目眥欲裂。隻聽‘哢嚓’一聲,在這一刻嶽群那九陰白骨爪的功力竟然又突破了。
就在這時,一個人影從嶽群的身前一閃而過,而嶽群的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這把刀怎麼來的嶽群已經沒心思去考慮,此時他的心中隻有一個念頭。
捅死他!
捅死他!
“蘇小壞,老子捅死你個王八蛋。”嶽群突然就像是發了失心瘋一樣,舉起手中的水果刀臉色瘋狂的扭曲著。
整個場麵頓時怔住了,隨機又爆發出一陣陣刺耳的尖叫聲,而蘇小壞此時卻好整以暇的冷眼相對。
“砰!”
一聲尖銳的槍鳴之後,隻見嶽群的胸膛不知何時多出了一個血洞,而且還在湧湧的冒著鮮血,嶽群那張扭曲的臉驟然變得更加扭曲,他有些不可置信的望著胸口,然後渾身無力的軟倒在地上。
“大家不用驚慌,恐怖分子現在已經被我製服了。”有些失控的場麵響起了一道輕亮鎮定的聲音。
隻見一個男警察不知道從哪個角落裏竄了出來,手裏舉著一把漆黑的手槍正指著已經軟倒在地上進氣少出氣多的嶽群。
“我已經警告了很多次了,但是這個恐怖分子依舊冥頑不靈的繼續行凶,為了大家的生命安全,迫不得已之下我才開了槍的。”男警察像是在辯解又像是在自言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