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瑜進連忙就開口安慰兩人說:“別擔心啊,我們還是多擁有21%的股份,這多出來的股份所產生的利益將會是我們製勝的關鍵,現在我們還沒有輸呢!”
到達了端木商會的門口時,方瑜進就跟兩人說:“我還要去阿爾丹之家一趟,跟他們談一談以後的生意,雖然有外人加進來了,但是我們商會現在資金也更加雄厚了啊,以後煙草生意隻會越做越大。你們也別顧著失落,要多看看好的地方。”
和端木琴樂央笑著道別後,方瑜進沒有坐馬車,而是一個人走進了小巷內,他點開遊戲菜單,開啟了隱私功能選項。
忽然方瑜進臉上的表情就變了,他臉上的笑容立馬就消失了,取代的是凝重的表情,剛才有一件事方瑜進並沒有提出來,那就是莊可人不是在出現煙草生意後才開始布局的,他在遊戲的一開始就已經成功地把方瑜進給套進去了。
方瑜進忽然臉上就露出了憤恨的神色,他伸出手重重地打了一下厚重的牆壁,想:“莊可人在賭場內根本是故意輸錢給我的!挑釁是演戲,攤牌是偽裝,那5000比索也是為了讓我上鉤才扔進來的,方瑜進啊方瑜進,你為什麼會這麼蠢?”
在剛才看到莊可人出場的那一刻時,方瑜進才終於察覺到自己在開局犯下了一個無比嚴重的失誤,那就是自己雖然對聽濤市隊依然抱有警惕,但是這警惕心已經由於那天賭場的勝利出現了一絲裂縫,就是因為這一絲裂縫,才會有後麵的種種失利,平時方瑜進的疑心比較重,是不會上這種當的。但由於他對莊可人的實力產生了輕視,所以就導致了現在的劣勢。
方瑜進又一拳打在了牆壁上,方瑜進這一拳用足了力道,牆壁上都有灰塵簌簌下落,方瑜進咬著牙向:“那天在賭場內,莊可人也知道我是在試探他,所以他將計就計,刻意擺出一副弱智模樣引我上鉤,我居然真的就以為他不過如此。”
接著方瑜進就伸出手捂著臉想:“說了多少次,講了多少遍,無論如何不能從表麵上下判斷,也絕對不能隨便給別人貼上標簽,為什麼就是做不到?為什麼就是做不到?”
方瑜進並不恨莊可人,甚至都不討厭他,方瑜進恨的是自己的大意。以前在學校時,方瑜進的同學就因為他的一些怪異舉動對方瑜進隨意地下評價,方瑜進雖然嘴上不說,但心底裏卻十分瞧不起這群同齡人。沒想到自己如今跟他們犯下了一樣愚昧的錯誤,光是想到這一點,方瑜進都覺得如鯁在喉,心裏說不出地難受。
接著方瑜進就看了一眼自己隱隱作痛的右手,他的手背皮膚出現了破損,嫣紅的血液在凸起的指關節上肆意流動,似乎是在嘲笑方瑜進的不堪,方瑜進搖頭想:“我記得城西有醫生的,去那裏看一看吧。”
方瑜進走出了陰暗的小巷,頂著耀眼的日光向街邊走去,方瑜進的臉始終冷冰冰的,沒有一絲笑容。
原來自己也會輕率地下判斷,方瑜進很討厭這樣的一個自己。
斯科特煙草工廠的事情解決後,煙草供貨來源的問題已經無須擔心,下一步就是擴大客戶圈增大煙草的銷量,第二天,方瑜進和端木琴在屈原號上向著勒岡蘇前進。他們的船上還存放著五百盒“五更索魂煙”,這些都要以免費贈送的形式在勒岡蘇進行投放。
望著碧藍的大海,方瑜進忽然說:“端木,聽說聽濤市隊就在勒岡蘇,最近還打算回來,我們說不定會在這條航線上碰到他們。”
“嗯?你怎麼知道他們的行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