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所有人在自己優勢的時候都是這麼覺得的。
“不玩了。”本多真央冷徹的聲音在弓梓的耳邊響起,也就在這一刹那,她身邊的風感覺到什麼東西突破了空間的束縛向她切過來,於是少‘女’下意識的用槍去格擋。
幹淨利落的一刀,弓梓的雙槍被切成兩段,如果剛才不是擋了一下的話,現在變成兩段的就不是雙槍而是弓梓自己了。
瞬間的潰敗讓弓梓感覺到了對方令人絕望的強大,隻是還沒等她這個想法在臉上表現出來。
“嘭!”
不同於雙槍那種連‘射’的爆音,巴雷特的槍聲顯得幹脆利落,敵人的,或者是自己的休止符,如果不解決對方,這一發就是回‘蕩’在長空下的絕唱。
本多真央整個人被這一擊打得倒飛出去,即便他的反應快若雷電,間不容發之下硬是用刀擋住了子彈,二次爆炸的穿甲威力也將他的拿著刀的整個右臂連同肩部一起卸了下來。如果平常人這樣怕是已經活不了了,可本多真央是什麼人?
所以雪珂毫不猶豫的再拉了一次槍栓。
聽到這一聲槍栓響,本多全身一振,以違反慣‘性’的方式彈回岩石後麵,雪珂一槍打在岩石壁上,‘激’起一陣煙塵。
重傷敵人之後,兩個‘女’孩依舊不敢大意,她們靜靜的待在原地,戒備著任何可能發起的攻擊。
“他走了,咳咳咳……”櫻被對方推了一下就傷著了內髒,鮮血從喉嚨裏湧出來,不過就警覺‘性’來說,她還是這三人中最好的,“他受了重傷,沒理由還會來帶著一個拖油瓶走。”
櫻的話讓兩個‘女’孩都鬆了一口氣,敵人的強大是出乎意料的,如果對方拚死反撲的話,自己這邊也難保不付出慘重的代價。
“沒想到小珂你還‘挺’厲害啊!”弓梓有點佩服的回過頭來,隻是看看自己手上兩把被削斷的魔導器,少‘女’微微歎息,這個東西,怕是沒有人可以幫她修理了。
雪珂放下手中的狙擊步槍,‘露’出一個苦笑:“如果不是你們接連被放倒我是不想用這個的,現在輕鬆還太早,快看天上吧!”
是的,巴雷特如此響的槍聲,怎麼可能不被天上的翼人察覺?
黑‘色’翅膀的翼人落在對麵的岩石上,他手上耍‘弄’著短槍,瞟了眼岩石下的血跡,玩世不恭的笑容中帶著一絲殺意:“哦,沒想到在這裏見到你們了啊!”
“前田空,你忘了我們的約定了嗎?”弓梓也算是跟這群家夥相處過一段時間了,知道這個家夥並不像表麵那樣不講理。
“現在我們的約定不是達成了嗎?”前田空隻是笑了笑,然後換一種聲調說道:“金,你們下來,正事來了。”
“正事?”雪珂注意到這個異樣的詞,“你們搶走我們的石板了,還想幹什麼?”
“當然是正事了。”這麼說著,他冷冷的看了一眼縮在角落裏的弓銘。
雪珂向弓梓投去征詢的目光,卻隻見她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
……
“弓梓,你沒事真是太好了!我還以為你真的被龍給吃了呢!”先一步落下來的是荒,他一臉關切的樣子,看來確實是很擔心弓梓。
少‘女’搖著頭推開他:“我沒事。”
“哦呀哦呀,這不是弓銘先生嘛!真是好巧啊!我們正在找你哪!”金一眼就看到了弓銘,臉上‘露’出那種隨‘性’的笑容,隨‘性’的帶點殺意。
重傷的櫻坐在一邊不能吭聲,所以隻是看了看這幾個翼人,翼人們自然也發現了對方是一堆殘兵敗將,所以很自然的無視了她這個傷患:“那麼按照約定,弓梓小姐,把你弟弟‘交’給我們吧!在遺跡裏麵的東西你都看到了不是嗎?”
“約定?遺跡?”雪珂不明所以的看著兩邊的人,“究竟發生了什麼?”
弓梓低著頭不願開口,隻好把目光轉向金,對此,翼人青年隻是聳了聳肩:“我們要帶走弓銘先生,然後封印他,因為他身上有著來自另外一個世界的怪物!”“怪物……”雪珂被他的氣勢‘弄’得一怔,隨即明白了他口中的怪物是誰,“喂喂,你可別輕易說人家哥哥是怪物啊!雖然對於我們人類來說,你們這些可以在天上飛的鳥人也算是怪物。”“注意你的言辭!”安尼斯上前一步瞪了雪珂一眼,對弓梓說道,“你被抓走後,我們又從其他方麵得到了情報,這個怪物襲擊了穢翼騎士團的駐地,炸了天上聖土級飛法船,在尤蘭德‘混’‘亂’的那段時間殺了很多人,他根本就是一個劊子手!一個屠夫!他的罪名萬死難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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